萧璇笑道:“哥哥,剑齿兽虽然实力不算非常强大,但是它的剑齿绝对是岩浆兽中最锋利的牙齿,削铁如泥自不用说,穿透力比一般的神兵利器都要厉害几分。”
贺青眼睛一亮,道:“真有这么厉害?”
萧璇吟吟一笑,道:“哥哥不妨试一试。”
项毅自背后取出一面漆黑的圆形盾牌,挡在身前,认真说道:“大人,我这柄盾牌,是由优质黑铁所锤炼而成,坚不可摧,大人可以用剑齿一试。”
贺青一怔,摇头道:“弄坏了你的盾牌不妥。”
项毅正色道:“大人对我们有救命之恩,区区盾牌算不了什么。”
“也罢。”贺青道:“那就稍微试一试。”
贺青握住剑齿,右手缓缓抬起,往前一递。
“咔嚓”一声,弯曲的剑齿直接破入漆黑盾牌,如同划破豆腐一般轻易。
贺青吃了一惊,急忙缩手,盾牌上已经破开一个细小的洞口,众人尽皆怔住。
盾牌的材料是黑铁,坚不可摧,防御力和金丹后期魔族相当,但是剑齿破其防御如此轻易,简直是摧枯拉朽,贺青不得不竟然剑齿的强大穿透力。
萧璇笑道:“恭喜哥哥,有此神兵利器相助,哥哥如虎添翼!”
贺青点点头,道:“这剑齿,还真是一件利器。我也不能白白得到,我这里有许多兽丹,就给大家分了吧。”
贺青将衣衫中金丹中期的兽丹尽皆取出,交给项毅,由其分给一众魔族。
众人自然欣喜交加,纷纷开心道谢。
萧璇紧紧握住自己手中的剑齿,向贺青附耳笑道:“贺青哥哥,有剑齿相助,我们刺杀夜幕三大组长,想不成功都难了!”
当夜幕组织三大组长在帐篷之内找到师亮趴着的尸体之时,他已经死去多时了。
夜幕三大组长,分别是陆铎、仇非、涂安。
三大组长,都是金丹后期修为,初窥某一门奥义,而且是久经杀戮的资深强者。
初窥奥义的高手,在魔族年轻一辈绝对算是拔尖的人物了。
一般情况下,一个族群有一个初窥奥义的年轻高手,就可以称得上是魔族的二流部落,一流部落也不过是多几个初窥奥义的年轻强者而已。
至于奥义小成的年轻天才,在整个魔族都是稀缺资源,屈指可数,只有四大王族或者皇族才有如此天纵英才了。
只不过,近些年比较特殊,蜥族并非王族,也出了一个郗傲,无影奥义小成,倒是一个另类。
即使是四大王族,初窥奥义的年轻强者也是数量稀少。
夜幕组织的三大组长,而且是杀伐中磨练出来的强者,每一人都是经历无数次生死大战,从尸体中踏出来。
陆铎,鹿族年轻一辈的顶级强者,初窥剑之奥义,无坚不摧,锐不可当。
仇非,犰狳一族年轻一辈的顶级强者,初窥铠甲奥义,防御无双,坚不可摧。
涂安,兔族年轻一辈的顶级强者,初窥木之奥义,连绵不绝,生生不息。
三大组长都是魔族年轻一辈顶尖的高手。
但是此时夜幕三大组长站在师亮尸身之前,均是面色铁青。
涂安脸上跃过一丝惊惧之色,道:“毒杀而死。又是毒杀而死!师亮身中剧毒,又被人一拳打爆头颅,上身肋骨尽断,筋脉全毁,连救命都没喊就挂了!”
“按照他手下说的,是他抓来的那个女子有问题!”仇非冷哼一声,道:“师亮这个蠢货,早就说了让他戒掉女色,早晚会死在女人肚子上,被我说对了吧。”
陆铎默默无语。
“话不是这么说。”涂安不安道:“自黎萧被杀之后,这已经是我们夜幕组织第九个被杀的人了。所有死的人,无一不是中了剧毒,对方实力了得,而且,非常有针对性,对付的都是我夜幕组织的金丹后期强者,他一定对我夜幕组织非常了解!”
仇非冷笑道:“涂安,莫非你怕了?”
涂安诺诺道:“不是我怕,实在是对方太强。熊灿、师亮这些人,都是进入金丹后期多年,跟着我们一路杀戮走来,个个手满鲜血,都不是弱小之辈,被人毒杀毙命,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我自问我是做不到的。”
“哼。”仇非冷笑,“熊灿师亮,一个酒囊饭袋,一个好色之徒,贪酒好色,被人杀了实在是太平常不过,不是对方厉害,是他们太怂。我仇非是堂堂金丹后期强者,还领悟铠甲奥义,岂会惧怕暗中行刺?”
涂安眼神狐疑,看向一直沉默无语的陆铎。
陆铎却依然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看着地上的师亮尸体。
涂安咬了咬牙,向陆铎拱手道:“老大,事情很麻烦,不是我害怕,实在是对手太狠,最近这段时间以来,几乎是每日杀一人的节奏,我看我夜幕组织的金丹后期强者都死得差不多了吧,很快就要轮到我们三大组长了。”
陆铎在三人之中,实力最强,性格更是沉稳,所以三人之中隐隐便是老大。
陆铎点了点头,道:“对手不只是用毒厉害,本身的实力也很强大。从师亮的尸体看,对方一拳打爆师亮的脑袋,还用重手法击碎师亮浑身骨骼经脉,攻击力非常强。而且师亮虽然中毒,狂暴之下,武力并未减弱,还是奈何不了对手,这就说明,抛开用毒,对手的本领至少也不在师亮之下。”
涂安眼神惊恐,仇非则是皱起眉头。
陆铎沉声道:“对手了得,而且擅长用毒,对我夜幕组织更是非常了解,确实不好对付。这几日你们两个尽量不要外出了,闭关防守,最好躲起来。”
涂安不语,眼神闪烁,心跳加速。
仇非冷笑一声,道:“你们去折腾,我反正是不怕,来就来,我就不信,奥义小成的强者不出手,还有人能奈何得了我仇非!”
仇非言罢,大咧咧扬长而去。
涂安向陆铎拱了拱手,也加速告辞离开。
陆铎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帐篷之内,似乎轻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