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老爷子的面子得给。
收起威压之后,林辰看着松了一口长气的陈赐,冷声道:“我警告你,趁着我心情好,收起你那一副官威,别在这给我装蒜,否则哪怕是老爷子出面保你,惹怒了我,我也不给面子,当场击杀你,别怀疑我的能力!”
林辰的话语冷彻无比,杀意满满,砸向陈赐,陈赐闻言,瞬间失话。
他不敢回话,林辰最后的威胁之语,确实威慑到了他,感受着林辰浑身鼓荡的杀气,他敢肯定,自己如果在敢乱,林辰真的很有可能出手灭杀他。
而他,确实不是林辰的对手,这显而易见。
“给老子座下,别特么杵在这!”林辰看着被他吓住的陈赐,厉喝。
陈赐老脸就别提有多难看了,一时间是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楚老见状,连忙拉扯一下陈赐,脸色不怎么友善的道:“赐使者,还是做吧,别忘了,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大事当前,别任性!”
“……”陈赐闻言,嘴角抽了一下,随后,乖乖的坐好。
楚老爷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楚老这会也特别的后悔,如果他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的话,打死他,他也不会答应陈赐,叫林辰过来的,这下可倒好,让他夹在中间太不好做人了。
当然,对陈赐埋怨更多。
把林辰请来是为了什么,难道他不清楚,有求于人,还跟人家摆臭脸,算什么东南西,真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了,哪怕就算是人物,可也不该这个时候表现的盛气凌人吧……唉,龙门的人啊,真的越来越自视甚高了。
这样下去,龙门真的有点变味了。
唉,这下,这个陈赐是彻底得罪林辰了,往下的事情,都没法谈了。
这个陈赐啊,简直就是一个臭鱼,坏了一锅汤!
“老爷子,不知道你今叫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啊!”
林辰座下之后,也不看楚老,立刻冷声道。
这会的林辰盛怒之下,哪怕是对楚老爷子,也不是那么太友善了。
老爷子尴尬的咧了咧嘴,随后,居中坐好,一脸尴尬的看着林辰,没有直接回答林辰的问题,反而为刚才的事情解释起来。
“林辰啊,你别生气,赐长老也没有别的意思,并非问责,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冷面心热,话不中听,但是没有坏心眼……”
“好了楚老,你不用替他解释了,难道他没长嘴嘛!”
林辰一脸不耐烦的打断了老爷子,望着对面脸色铁青的陈赐。
看着他,铁青着脸,林辰冷笑,双手一摊:“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你可以出手啊,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可以随意出手要我命,只要你有本事!”
“……”陈赐没敢回话,只是脸色越来越难看。
领教过林辰爆发的气息之后,陈赐明白,自己根本就不是林辰的对手。
明知打不过,还跟林辰动手,除非他疯了。
而林辰见他不话,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浓,冷笑道:“果然是欺软怕硬的东西,我稍稍强硬一点,便吓得你连屁也不敢放!”
“哼,还龙门使者,我看连我养的一条狗都不如!”
“林辰,你放肆!”
“呼……”
在林辰的连番挤兑之下,陈赐终于怒了,腾的站起来,便要爆发,结果林辰比他还快,嗖的一下平了对方的面前,直接栖身。
下一秒,一手掐住陈赐的脖子,如旱地拔葱一般,将他原地提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陈赐,立刻拼命挣扎,老脸因为缺氧,憋得都紫了。
这会,只要林辰稍稍用一点力气,就能捏断了陈赐的脖子。
“林辰,快点助手,咱们不是敌人啊!”而楚老,眼见着动手了,他都快吐血了,二话不,立刻起身来到林辰身边,何止他住手。
“给老爷子个面子,滚吧!”林辰哼了一声,随后,甩手将陈赐丢了出去。
后者就好像个沙包一般,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然后狼狈的贴着墙面滑落下来,此时此刻,这陈赐在林辰手中,弱的毫无还手之力。
“老爷子,如果今你叫我过来,是让我认识这个废物的话,那我已经认识他了,我家里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告辞!”
林辰不等楚老爷子开口,人已经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今实在是让他太不爽了,本来,来楚家,跟老爷子聊一会,倒是百忙偷闲,是放松的一件事,但是没有想到,一个臭鱼坏了他所有的雅兴。
他也不管老爷子找他是什么事了,没有兴趣听下去。
走出别墅,迎面撞见楚潇潇。
楚潇潇看着林辰黑着一张脸,不禁有些纳闷。
往常,林辰来楚家,总是乐呵呵的,尤其是跟自己爷爷熟了之后,就更自在,而这会,林辰竟然是黑这一张脸,这究竟是搞什么鬼啊!
“林辰,你没事吧!”
林辰看一眼楚潇潇,冷声道:“没事,一些事而已,对了,我没有开车过来,你送我一趟,或者把车借给我用,我要回沐家!”
“好,给你钥匙!”楚潇潇想都不想,直接把车钥匙丢给林辰。
她跟林辰虽然表面不对付,但是,要借车的话,楚潇潇倒也不在意。
林辰接过车钥匙,随后上车,二话不,开车就走。
楚潇潇看着林辰开车离去,心里的疑惑更甚了,想着,径直走进客厅,结果发现,爷爷正扶着龙门来的客人,客人嘴角还带着血迹。
见状,楚潇潇有些发蒙。
“爷爷,出了什么事情了?”
楚老爷子回头看了楚潇潇一眼,并没有回答她,反问道:“潇潇,林辰哪?”
“哦,林辰刚走,他脸色不是太好,爷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唉,别提了,好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先出去!”
老爷子叹了口气,非但没解释,还冲着楚潇潇摆手,打发她。
楚潇潇一阵憋闷啊,有心不想走,打破砂锅问到底,但是爷爷的话又不敢不听,无奈只能挎着了,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