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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别人不明白,而我是过来的人,怎么会不清楚呢?那么,一个大男人,无论困难有多大,都必须顶天立地……
这场暴雨整整下了几个小时,把天都下黑了;村民们全部走了,只剩下媒婆、凤凰花、完不湿和完丽沙、夏代仁等四人;还有蓝缠和牛二货。
雨刚停一会;她俩在我的官衣里焐得直冒烟,从里面钻出来,也没忘记捉拿妖蟹;此时,天黑乎乎的,只能用仙眼到处看;没发现目标,难免很些失望……
然而,这里有男有女,湿漉漉的衣服,也不能脱下来拧一拧;穿在上非常难受……
完不湿实在憋不住了;考虑完丽沙弄到手,还没福过,才提出来的:“官老爷:下面就是衙门了,我们只要俯冲下去,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凤凰花一听;紧紧拽着我的手,一个俯冲下去;媒婆在后跟着喊:“等等我!”伸着的长长手;此时,还有完不湿等人……
一会就到了,在官衙门口降落;没人出来打招呼;我慌慌张张地推开两扇大大的门;里面空空的,一个衙役也没有;这些人会去什么地方呢?
凤凰花不用考虑就明白,还能说出一二三来:“夫君;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衙役们肯定休息去了!”
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个官衙后面还有群居房;衙役们不可能在公堂里睡觉?没等我喊带路……完不湿先大声嚷嚷:“官老爷;这里黑乎乎的,我们看不见,怎么办?”
凤凰花和媒婆都有仙眼,跟我一样,看黑夜如同白天;所以,有没有灯,并不影响……
夏代仁心里一直惦着;慌慌张张喊:“官老爷:能不能让媒婆姐姐,给公堂造一盏仙灯呀?”
别小看这个公堂;长三十五米,宽二十米,等于七百平方米,是一间相当大的官衙;里面除了公案在的位置,下面左右两边,各站一排二十人,中间还有很大的空间;前面足够嫌疑人跪拜了……
如果只造一盏仙灯,可能不够;那么,要造多少才够呢?得跟媒婆说说:“这里由你来安排吧?”
其实,根本不用商量,媒婆一挥手“嗒嗒嗒”衙房顶上挂满了仙灯,像白天一样……
“哇塞!好漂亮呀!如果村民们家里有一盏,多气派呀!”
谁会考虑村民呢?当然只有官老爷了。
大家也不说话,悄悄推开后门走出去……
他们好像比我熟悉,知道有两个后门,在什么地方呢?
记得我跟嫦娥来过一次,是从天空直接降落到后花园的;最后,也没找到后门……
官衙本来就属于我的;在这里,我可以大模大样出入,还可以任意下令,谁敢不听,当心砸烂他的股;痛苦只能忍着……
我
像他们一样,迈着方步,到了靠墙的后门,走出去……虽然大树挡住了视线,知道女人们,正在后面换衣服;那种响动,一听就出来了……
那么,这里有多少女人呢?真是个大傻bī)!除了媒婆和凤凰花,就是完丽沙了。媒婆当然和凤凰花在一块;完丽沙自己在一边,不知完不湿,在不在她边……
无论如何,我得避一避,毕竟男人多,在公共场所,不能造成不良的影响。正想为自己找个地方,把上的官衣脱下来拧一拧,穿着实在太难受了……
突然传来凤凰花的声音:“夫君;人家想你嘛,快过来呀!”
男人们一听,肯定要搞事了;心忍不住“嘣嘣”乱跳;尤其是夏代仁,手里拿着媒婆给的美人树花,不知会不会变成女人?如果真的像完不湿那样,该多好呀!出入有女人陪伴,别人一看,就知是福的一对……
我也怕别人发现,不敢吱声,蹑手蹑脚走过去,在树下遮避处,果然有媒婆和凤凰花;这两个女人好像等不及了,也不管我的官衣湿不湿,正想抱着接吻……
突然,传来完不湿的喊声:“官老爷:我们住在什么地方呀?需要安排一张双人;让我和完丽沙在一起……”
他倒比我会打算;这里的况,我也不太了解,令媒婆:“你去帮她们安排一下。”
媒婆当然不愿意;她一走,肯定我会跟凤凰花福;心里能平衡吗?也不说话,紧紧拽着我的手,从树下面出去,到处瞎转一会,没找到安排的地方,对着眼前的房子喊:“衙役们,听好了!赶块出来,官老爷有话要说!”
这句话还真管用;一会房门打开了;陆陆续续出来二十多个衙差,黑乎乎地问;“媒婆姐姐:官老爷在什么地方呢?”
原来这些衙役没有夜眼;离他们不远,一个个都看不见,伸着双手,摸来摸去……
媒婆也不跟我商量,大手一挥,空中吊满密密麻麻的仙灯,把黑夜照亮;就算瞎子,也能看见……
这些衙役也太丑了;一个个光着背,只穿一条短裤,还为自己找理由:“屋里太黑,摸不着衙衣,就出来……”
此时,凤凰花比谁都精神;悄悄跟我说:“他们是不是在搞基?这么大的男人没有女人;寂寞的黑夜如何熬过?”
有些衙役倒说实话:“我们以为没有灯,这样出来,也没人能看见……”
他们都忘了:媒婆和凤凰花的仙眼看夜景如同白天;造仙灯的目的,是为了给他们提供方便……
凤凰花非要到衙役们住的地方看看,如果有名堂,得好好地训一训!
我也赞同这种说法:万一搞基,得好好整顿一下……
媒婆心里惦着的不是这个,大声嚷嚷:
“还有没有空房?”
一个衙役也不吱声,难道又没把媒婆放在眼里吗?我得下放权力:“今夜由媒婆来安排,我们这么多人,还没有住的地方?”
衙役们摇晃着体,像女人那样撒,显得别别扭扭……我越看越不顺眼,随便指着一位衙役下令:“把况报上来!”
他的目光躲躲闪闪,一会看看边的衙役,一会盯着我看;沉思好一会,才说:“官老爷;我们并不想一人占一间房子,因为合不来!”
我非常惊诧!一句合不来,就想占用所有的房间吗?真是没人管理、乱弹琴呀!也不用再问,我一个人走进一间黑乎乎的房子里;后跟着所有的人,他们不知能不能看见,反正我不用灯,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天呀!狼藉不过如此!”一张单人,宽有九十厘米,长两米,放在靠墙边,上乱七八糟堆放着被子;枕头旁和尾到处都是垃圾;本来一间小屋,可放四张,现在都被乱扔的垃圾堆满了!
气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推推凤凰花;让她站出去喝斥:“你们是人还是猪?为什么弄成这样?这是谁的房间,给我站出来!”
衙役中好半天,磨磨蹭蹭站出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穿着裤衩,抱着双手,站在凤凰花面前,低着头不语……
我越看越气愤,大骂:“都是些猪头狗脑的家伙!你以为这么大的房子是你一个人的吗?还把它弄成这样?”立即令:“把他拖进衙门,狠狠打二十大板,看他老不老实?”
命令下了,就是没人执行!弄得我尴尬:“一个个是不是都反了?把我气火了,一拳,把房子炸飞了,看你们住什么地方去?”
凤凰花比我聪明,压低嗓门悄悄说:“夫君;别忘了?罚不责众;不用看,肯定都一样!”
媒婆比我激动,一挥手,所有的小房间都亮了;我们像检阅队伍似的,从门边过一趟,往里瞅一眼,全部轻轻楚楚;有些房子空着,这些不要脸的家伙,在里面大小便,弄得臭烘烘的……
我站在门边,面对面狠狠训话:“把你们所有的搬出来,马上清理卫生,由媒婆监督执行,呆会我还要来检查,不合格的重重打一百板,你们不动手;我亲自打,行不行?”
衙役们一个个都是大小伙子,搞不搞基并不重要,关键是要把房子腾出来……
我怒气冲冲说完,一个人大模大样走进后门,来到公案桌边;坐在官椅上,一直喘着粗气,心里的郁闷,还没发泄出来……
外面传来媒婆的训斥声:“各位;官老爷没揍你们,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忍下来的;今夜必须把房间打扫干净;所有的全部搬出来,重新安排住处;还有把你们
的衙衣都穿上,不要像二流子一样,一点脸也不要;要是官老爷用大板子打下来,可能连也不用睡了……一个个都变成了尸体,我问你,还用睡在上吗?说干就干!赶快行动起来,还要向官老爷禀报呐……”
媒婆训完,也不在那儿监督,一会从后门进来,盯着我发牢:“这帮人;哪叫什么人;跟猪狗一样!”
凤凰花心里明白:媒婆处处盯着自己,生怕别人跟官老爷福;所以,才说了这么多废话……
完不湿和完丽沙从后门进来;尤其是完丽沙,美丽的材深深吸引着夏代仁,捏着手里的花闻一闻香味,忍不住喊:“媒婆姐姐;能不能帮我的花变成人呀?”
媒婆正在为刚才的事心烦意乱,也没仔细考虑一下,就说:“现在到处乱七八糟,就算变成人;也没有睡觉的地方?”
夏代仁盯着完不湿很羡慕,不自哼哼:“看看人家,多像一个大丈夫呀!走到哪里,边总有一位夫人陪着!”
完不湿心里另有打算;如果夏代仁手里的花变成女人;万一比完丽沙还漂亮呢?自己岂不吃亏了吗?把目光移到媒婆的脸上问:“媒婆姐姐;能不能透露一点信息?夏代仁手里的花,会变成什么样美眉?”
媒婆一听心里就明白:男人都一样,心很大;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恨不得所有的女人,都给他的;只好这样回答:“你要想好了!如果喜欢夏代仁手里的花,就拿完丽沙去换;但不保证变出来的美眉比完丽沙好看……”
这句话让完不湿心灰意冷,好半天才说:“我还是不换了!完丽沙像刚出厂的汽车,尚未开过;如果变出的女人很丑,不就亏大了吗?”
夏代仁早对完丽沙垂涎三尺,如果是自己的女人,还能等这么久吗?不早就福上了,故意说点难听的:“还是换了吧!我看完丽沙的体有问题;怎么不主动找男人上呢?”
完不湿一听就火了,破口大骂:“放尼玛的狗!还不是在么放?她是我的女人;找男人上干什么?”
夏代仁并不认错,还要狡辩一番:“我的意思就是让他找你,而不是找我?你应该知道?我媳妇是我媳妇,你媳妇是我妻子,懂了吗?”
大家都听出问题来;完不湿越想越郁闷;用手火刨刨的指着夏代仁的鼻尖大骂:“狗杂毛!你是什么意思?你妻子是我媳妇还差不多!”
夏代仁弄得尴尬,灰溜溜地说:“只是开一下玩笑,你就当真了!看,我媳妇还是一朵花,如果你亲一口,我要亲完丽沙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