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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席话害黑傻爸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心惦着漂亮的黄金桂,到底是不是处女?必须娶过来试一试才明白。
于是,就发出娶亲通知;出钱请人给未来的亲家送去大量的彩礼,其中有条十斤重的大鱼;表示年年有余……
亲家收到很多彩礼;又请了一大堆送亲客,抬着大花轿,亲自把黄金桂送到这里来。当时,围观的村民人山人海,为了观看这桩美满的婚姻,连房子上都站满了人……
当天夜里,也就是洞房花烛夜;新娘顶着红盖头,怎么也看不见她的脸;急得黑傻爸像锅上的蚂蚁转来转,也打不开那个该死的红盖头。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黑傻爸实在等不及了,憋了近四十年的干柴快要燃烧!干脆把人推倒;就地解决燃眉问题……
然而;人倒在上,该死的新娘装,像长在里似的,尽管很努力,却无法实现这个愿望,只好跪在上面对面求:“新娘,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不要再折腾了,已精披力尽,你是不是想活活憋死我呀?”
这句话真的起作用了,新娘的红盖头不见了,长在里新娘装也飞出来了,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
黑傻爸快要疯狂,像饿狼一样……单滚了又滚,恨不的把滚塌,一解四十年来的饥饿……边有女人,子过得飞快,天天沉浸在福中,像泡在蜜罐里那样……
问题出来了;几年过去,新娘不会受孕;到处求医无效;反而被人盯上了;悄悄尾随在黑傻爸后,猛力偷袭一棒,重重敲在他的头上,大脑一懵,天旋地转,站也站不住,体一软,倒在地下,就不知道了……
等黄金桂知道,求人把他弄到家里来,请了好几个土医,才把他从死亡线上拽回来;可是,从此,说话就那么含含糊糊,嘴里经常流着口水……
我听完这段故事,心里依然不能理解:“既然;黄金桂不会生孩子;那么,黑变变是怎么来的?”
村妇只好介绍:“女人太美,树大招风,总有一些馋眼的男人盯着;或许黑变变,就是……”
我越听越不对;黑变变是黑烟;就算黄金桂跟村民有染,诞下的孩子,也不可能变成黑烟呀?
这个问题;村妇也答不上来,让案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黑变变究竟是谁的孩子?
凤凰花悄悄跟我说:“这个问题还不简单?问问黄金桂不就知道了吗?”
我见他还蹲在地下,双手紧紧抱着头,趴在大腿上,抽抽泣泣,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跟她沟通,只好摇摇头……
凤凰花心里明白,盯着她厉声喊:“别哭了!官老爷有话问你!”
这句话果然管用;黄金桂听见声音,揉揉眼睛,擦擦泪水,抬起
头来,哭声哭气,盯着凤凰花一会,才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来……
恰好给我留下机会,低头盯着她,问:“听说你不会生育;那么,黑变变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
这个问题非常棘手,涉及到很多**;黄金桂磨磨蹭蹭,一句话也不说……
凤凰花用锋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威胁:“如果不说实话,很可能要把牢底坐穿。”
这句话吓人!黄金桂左想右想,说出一句:“我又没犯罪,凭什么让我去坐牢?”
我找不到回答的;凤凰花却振振有词:“说什么?难道偷汉,弄出宝宝来,不属于犯罪吗?那么,你告诉我,叫什么呢?”
这话把黄金桂吓出一冷汗,思考很长时间,才问:“凭什么说我偷汉?难道是你亲眼看见的吗?”
凤凰花不屑一顾;瞪着双眼说风凉话:“看什么呀?还要怎么看呢?黑变变不是你的孩子吗?你官人既然不会生育;那么,孩子从哪来的呢?”
这句话像相棋将军那样,老王被马后炮憋住了;如果不能再挪动,唯一等待,就是死亡……
黄金桂的心,凉冰冰的,找不到回答的,像孩子一样号啕大哭,用双手紧紧蒙着脸,不说话……
这下麻烦了!她不说话怎么办?我只能厉声令:“起来!好好回答问题!”
黄金桂突然一弹站起来,蹦蹦跳跳,使劲甩一甩手嚎叫:“让我回答什么?”
媒婆看在心里,比谁都明白,悄悄来到我的耳边说:“人太多;即使她想回答;又怕别人知道;不如换个地方?问题就解决了吗?”
这话从理论分析,没什么问题;实际用下来,不知行不行?我沉思一会,悄悄跟凤凰花说……
凤凰花面对黄金桂招招手,喊:“别哭了!官老爷有事找你商量。”
这句话果然管用;黄金桂的哭声突然停止,擦擦眼泪,慢慢来我面前问:“商量什么?”
我大模大样的看看四周,到处都是人;只好悄悄对着她的耳朵说:“我会替你保密;跟谁并不重要,关键黑变变是谁的孩子?”
这句话刺激很大,黄金桂走来走去,考虑很长时间,才过来对着我的耳朵说了很多——该说的说了,不该讲的也说了;目光很期待。我心里清楚,生怕她不放心,又对着耳朵悄悄说一遍……
媒婆和凤凰花明目张胆竖着耳朵偷听;黄金桂虽然躲躲闪闪,还是被听见一句……
凤凰花觉得问题非常严重!悄悄跟我说:“夫君;一定要抓住黑烟人;否则,继续发展下去,不久凤凰山将要被黑烟人的后代占领。”
我听傻了眼!心里明白;这不止一个采花贼的问题;而且关系到整个凤凰山被彻底污染的大问题……关键,如何
才能抓到该死的黑烟人?
凤凰花把目光移到媒婆的脸上,不用回答;我心里明白,和媒婆商量:“你有什么好办法?”
媒婆一听,蹦蹦跳跳,大喊大叫:别找我!还是去找别人吧!你也看见了;这些人怪来怪去都怪我!”
那么;还有谁可以找呢?我搜索大脑里的记忆,边就只有这几个人;凤凰花不行,完不湿也没有这个能力;蓝缠和牛二货更不用说。
凤凰花并不这么笨,悄悄跟我说:“这叫推辞;除了媒婆,就没第二人可以缉捕采花贼……”
说什么呀?还怕我不明白?得罪了媒婆,谁有什么办法呢?
凤凰花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十几圈,悄悄对着我的耳朵说:“这是唯一的办法;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就她的馊主意多,我心里很不服气!等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才明白真是个好办法。于是,把目光对着所有的村民说:“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配合抓捕黑烟人;第二选择放弃;大家都知道;我很累,也该休息了……”
凤凰山村民一听,心慌意乱;如果选择放弃;那么,村民们隐藏在心里的秘密不是要被暴露了吗?这何等地丢人?一个个莫名其妙跪在我面前乞求:“官老爷;您不能放弃呀!这么多人都等待结果。”
我实在找不到回答的,真不想管下去了;凤凰花在我边比比划划说:“求官老爷有用吗?你们要去求媒婆才对呀!”
村民们一个个非常气愤!用手指到黄金桂的脸上大骂:“小激àn)人!就是你喊放的黑变变;你自己去求吧!”
黄金桂拉着哭丧的马脸,要为自己争辩:“谁家没有孩子?我让她把我的儿子放出来,难道也有错吗?”
村民们不听这个,关键是自己的切利益受到伤害,用愤怒的手,直接指到黄金桂的脸上大骂:“激àn)货!那小男孩是你儿子吗?有本事把他喊出来?不要一棵耗子屎,坏了一锅粥,我们会把你家的房子推倒,再把你的狗头砸烂!让你死得比尸体还难看……”
黄金桂只有一张嘴和一双手;骂也骂不过人家;打也打不过别人,偷偷地藏到我的后号啕大哭。
凤凰花同样不能容忍,把她活活拽起来,蹦蹦跳跳呵斥:“滚开!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大家都知道;这是在她家;为何会显得如此狼狈?甚至求助无援,眼看就要彻底崩溃;我只好站出来说话:“不许再胡闹!大家赶快拿主意吧?”
这句话让村民们平息下来;用困惑的目光传递意思,“咚”一声,跪在地下求:“官老爷;请你拿主意吧!必须抓住黑烟人!”
我远远盯着媒婆,招招手,让她来到我边,对着耳朵悄悄说:“人家都不说话了,你应该表个态呀?”
这句话,让媒婆有了信心,面对所有跪下的村民宣布:“如果,再抓到黑烟人,无论他变成什么,都必须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