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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很重要,说到他们的心坎上了,谁也不吱声;怎么办呢?都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请求:“官老爷;还是你来拿主意吧?”
我仔细分析,把结果说给大家听:“女人太多,黑烟人必定害怕;万一暴露份,不就麻烦了吗?再说也不适合搞事,弄不好黑烟人不出来;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认为;只放五六个女人;各在一个地方,所有的人埋伏在河岸边,发现况,一起上,不就抓住了吗?”
都说这是个好主意!那么;把谁放在河里呢?针对这个问题,大家都使劲吵吵,把嗓子都扯破了,也没有解决方案。
我知道,一涉及个人利益,问题就出来了;还不如让黑烟人继续入侵,到那时,一个个都放不出来;怎么回事?我厉声制止:“好的!大家要统一意见,才能把事办好!”
凤凰山村民又推选傻红妈为代表,意思大家都明白;就是要让傻妹妹到河边来守候;为此,南花权的意见最大,盯着那些人使劲吵吵:“怎么不把你的妻子也送到河里来守呢?”
南花权的妻子洪梅最赞成让傻妹妹去河里等待,原因只有一个,如果傻妹妹一旦被黑烟人抓走,就没人跟自己争官人了。
村民们闹哄哄,说话的人很多,办事的人少;拖延很长时间,还是没拿定主意。
问题越来越棘手,把目光落到傻红妈的脸上问:“你有什么主意?”
傻红妈也是牵红线的人,对着我的耳边悄悄说:“官老爷,把媒婆让出来吧?她也来守一守,才有说服力。”
媒婆可不是一般的人,把耳朵直接对着傻红妈的嘴,听得清楚楚,回头瞪着双眼大骂:“激àn)女人!想什么呢?如果你这么喜欢黑烟人,为何不亲自来守呢?”
我本想说两句,被傻红妈抢在前面:当众哼哼:“你敢来,我就来;谁怕谁?”
关于媒婆守夜的事,我心里有意见;毕竟是我的人,福味道不错;一旦被黑烟人玷污,岂不给我头上扣了一顶绿帽子吗?
然而,媒婆的牛脾气上来,非钻进牛角尖里不可,还跟傻红妈叫上劲了:“怎么呢?我怕你?来就来;不许耍赖!”
我真是把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边的凤凰花倒高兴,悄悄跟我说:“夫君;让媒婆守吧!我俩还要去找地方呐!”
那么,就算同意了,这才三个女人;最低还要两个,怎么办?
傻红妈面对所有的村民喊:“谁愿意把他家的女儿贡献出来,又不是真的要做黑烟人的什么;只是当当耳而已。”
几遍喊下来,一个人也不吱声;到底有没有人愿意?我只好用手指着一个个村女喊:“你,还有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其中一位村民说:“我
家女儿尚小,不适合出来守夜。”
那么,还有这么多女人呢?她们的女儿也小吗?我瞪着眼睛喊:“谁主动奉献出来;话已说明,就不要再害怕了。”
这句话一说,终于出来一位十八岁的女人,体圆滚滚的,好像快要临产了……
我一看,正是沙二包强暴未遂的女人;实在不忍心,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穿又肥又大的花衣服,满脸都是孕斑,走路很吃力;浑被胎儿拱变形了;十八岁的女人,像三十多岁的样子。
别人见她那样,赶紧替她回答:“她叫练贞贞。”
这个姓很怪,我第一次听见:究竟有没有姓练的?肯定有很多人跟我一样不相信;然而,没人争论这个问题。
无论我怎么想;练贞贞都要参与;她娘上来阻止;只和她说话,不搭理别人:“这事你就不要参加了!万一把孩子生在沙滩上怎么办?到时谁来照顾你……”
练贞贞听不进去,还要找理由说明:“孩子还不到时候;就守一夜;不会出问题。”
她娘打也不能打,只能瞪着双眼骂:“谁像你这么傻?黑烟人的事,与你何干?凑什么闹,一点也不顾忌娘的胆心。”
练贞贞不听这些;瞪着大眼跟她娘哼哼:“您就别管了,看不顺眼就别看;自己回家避一避,装不知道,一夜就过去了。”
她俩的吵吵声越来越大;导致凤凰山村民紧紧围着观看:黑烟人的事,涉及大家的利益,谁也不敢吱声。
我跟大家一样,选择不说话;然而,实在看不下去,令:“好了!别吵吵了!还有谁愿意出来守夜?”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对准我;尤其是练贞贞她娘,盯着我喊:“官老爷;你也不劝劝贞贞?别让她参与了;万一出什么事,会给大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不劝又不好,万一有人说三道四,对我的名声会有很的影响;不得不把目光移到练贞贞的脸上说:“这里的人虽然不够;但你娘的话还是要听的;体一旦疼痛,就来不及了!”
大家都会听;的确是为她好;凤凰山的村妇有些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帮忙说话的:“贞贞她妈;你带着贞贞回家吧!这里还有很多人;到时总能找出人选来。”
这句话一开口;大家也跟着劝:“贞贞;你就听一次大家的话吧!所有的人都是为了你好;不能再坚持下去了。”
劝的人太多;练贞贞也考虑很长时间,肯定会被人家骂?反而做好不得好,还不如放弃;于是,悄悄的,着圆滚滚的体,跟着她娘走了……
天空的太阳很明亮,把小河的水得直反光;所有人都有疑问:“这么浅的河水,真的有黑烟人吗?他是一
股烟,呆在什么地方呢?”
媒婆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夫君,不如喊手印来看看?说不定能发现问题。”
说实话;我对手印一点把握没有,这家伙不听话,只能试一试,喊:“手印,你在哪?快来呀!”
我才喊一遍,大家跟着喊了十几遍,到处看,希望手印闪出来,几小时后,依然不见踪影;我只好问:“谁主动站出来,执行守夜任务。”
村女们一个看一个;最后居然站出两个人来;一位五十来岁,另一位才有十五岁;这本是一件好事,偏偏有人要问:“为什么?你们不怕黑烟人抓走吗?”
五十来岁的村妇,已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人老珠黄,也不怎么收拾打扮——剪一个五号头,散散地披着;满脸都是蝴蝶斑,到处都是麻子;虽然眼睛眉毛好看,但被点点全然覆盖;再美丽的五官也无法显示出来;加上穿蓝衫,越发更丑……
村妇们把目光紧紧盯着她问:“就你这样,也可以当耳吗?别把黑烟人吓跑了,再也不敢出来。”
满脸麻子的村妇说:“都没人出来,只好我出来了!你们漂亮,为什么不主动站出来呢?”
此话遭到有些村妇的冷言冷语:“她为什么要当耳?还不是被黑烟人玷污过,才想跟黑烟人见面。”
还有的村妇说得更难听:“这个黑烟人;真不要脸!麻婆娘边还躺着官人;也不管她好不好看……”
我越听越不像话,厉声制止:“好了!你,还有你,今夜也来当当耳。”
村妇们畏畏缩缩,生怕我叫她;吓得一句话不敢说;只有这两个村妇倒听话,我的命令无人反驳,就这样定下来。
傻红妈在下面守;媒婆在中间,傻妹妹在下游;麻婆娘在上游;其她两人,各站一头,十五岁小姑娘不让上……
整整闹了一天,太阳悄悄从西山后面落下去,天就跟着黑下来;到处都能听见犬吠声,还有公鸡憨声憨气的叫声;天刚黑,是不是又在招唤母鸡了?
凤凰山的村民们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即抓到那个该死的黑烟人;于是,藏在河岸边,悄悄地等待……
大家都知道;小河边又没有灯,天一黑,什么也看不见;如果秋季可能空中会有萤火虫飞来飞去,现在,连边的山老鼠窜来窜去都看不见……
所有的村民都把眼睛睁到最大,很紧张地盯着。我和凤凰花被迫扑在土坎上;我的眼睛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河里发生的况,只是蒙上一层薄薄的红光;而凤凰花是仙眼,也能明明白白看清。那么,这些村民,到底有没有仙眼,能不能看见河里的清况,就不得而知了……
上半夜,小河上来的凉气感觉不到,还有悄悄的说话声;下
半夜不一样;有些村民能坚持,有此冷得受发抖,想回家……
这况我都看见了,无法控制他们的行为;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
河里的清况不一样,媒婆一个人直直的站在沙滩上;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感觉,恰好在我和凤凰花的眼前,其她的还几个人站在沙滩上,只有近处的能看清,远处的显得模模糊糊;我的心和凤凰山村民一样,恨不得立即抓住这个该死的黑烟人!为此,心里非常紧张……
凤凰花在我边并不老实,动不动对着我的耳边悄悄说:“夫君;别管了!趁天黑,我们找地方吧!在土坎上又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