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花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十几圈,悄悄跟我说:“夫君;他俩脑袋都不管事;为何你不把尸体扛出去呢?”
我并不怕死人,这样下去只是觉得越来越没面子;那么,一个个都吓跑了,公堂上还有谁呢?尸体又不能放在公堂里!权衡利与弊,咬咬牙走过去……
媒婆紧紧抱着尸体不让动;只好生拉活扯,把她拽开,狠狠扔到一边,把尸体扛起来,正想走出衙房……
奇怪现象发生了!尸体在我肩上闪一闪消失;没留下一滴血,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举动。
我惊呆了!到处看;考虑很长时间,百思不得其解……
媒婆疯疯癫癫转来转去,来到我面前喊:“官老爷;赔我的男人来!否则,我跟你拼了!”
这是什么事呀?我左躲右闪,还是被媒婆张牙舞爪抓着不放;憋极了,一巴掌重重打在她的脸上……
“啪”一声;媒婆的头摇晃几下,眼睛变得特别亮;到处看一看,问:“怎么了?”
凤凰花还以为她还想找尸体,用手指指边的衙差说:“他喜欢你!”
媒婆左看右看好一会,才摇摇说:“他喜欢我?告诉你;我牵红线多少年,从来没考虑过嫁人!”
被火钻进体里的衙差,傻乎乎来到媒婆面前说:“你的手虽然抱过男尸,但我还是不嫌弃;不要有什么顾虑;放心嫁给我吧!”
媒婆白他一眼,心里好像有准备说:“嫁给一个穷光蛋干什么?我要嫁给官老爷,成为真正的正室!”
我一听,就懵了!这个神经病,不是喜欢尸体吗?怎么会扯到我的上来?立即说:得得得!你还是去死人吧!
媒婆眼睛转几圈,盯着我,明明白白说:“你才去找死人呐!别把人家当成大傻瓜!”
“她她她,好像没事了!说话跟正常人似的?”我盯着媒婆仔细看半天,心里始终还有怀疑。
被火钻过体的衙差,疯疯癫癫跪在媒婆的面前,耷拉着头乞求:“嫁给我吧!你是我心里的‘红妈妈’?”
媒婆见他傻乎乎的样子,心里还有企图;多余的话没说,对着就是狠狠一大脚,把他踹翻在地,厉声骂:“去死吧!哪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被火钻过体的衙差,肚子很痛,双手紧紧抱着,在地下滚来滚去:“唉呦、唉呦”地喊。
媒婆用一双凶恶的眼睛盯着,蹦蹦跳跳骂:“早死早好!谁会可怜你!”
“她她她,居然这么凶狠!一点人没有;到底是不是女人?”
此时,凤凰花又有了想法;对着我耳朵悄悄说:“看媒婆这样,大脑可能没有问题了?”
我嗅到了凤凰花上传来气息,没有别的女人那么迷人!而且还有一种怪味;她是
怎么弄的?让人感觉很不舒服!那颗想娶她的心,越来越灰暗。
被火钻过体的衙差在地下翻滚一阵,慢慢停下来,好像缓解一些,抱着体,撑一撑,艰难地爬起来,说:“红妈妈;你踹了我;我要娶你还回来!”
媒婆二话没说,迎头就是一大耳光,又在他脸上吐口水,大骂:“死狗!也不看看自己的德?再敢啰嗦,看我打不打死你!”
突然,衙门外传来陆翠花的笑声:“这里有个神经病!怎么不送进医院去?这里能断案吗?”
这话提醒我,拉着马脸对媒婆使劲哼哼:“没事!为什么还不走呢?”
陆翠花在门口考虑是否进来;徘徊好一会,正飞走……
媒婆既不想走,还要把陆翠花喊回来:“等等,还有事!”
“真奇怪呀!她会有什么事呢?”我仔细观察媒婆,不相信这么短的时间,她就好了。
然而,被火钻过体的衙差,眼里不止一个女人,连陆翠花也被看中了:喊出疯疯癫癫的声音:“美眉别走;我要娶你!”说着,忍着痛苦,猛扑过去……
看他那样,依然有问题;说话办事跟媒婆完全不同;难道真的要对陆翠花实施强暴吗?
我越看越不对劲,立即过去制止:“好了!别装疯卖傻;打一百板,你就明白了。”
被火钻过体的衙差,什么也不顾,突然推我一下,明目张胆蹦出门去,恨不得一下捕住陆翠花……
此时,陆翠花躲躲藏藏,厉声惊叫,从门外一弹,转到我后寻找保护……
“她怎么不飞走呢?心里究竟想什么?”
我用手直楞楞的指着,被火钻过体的衙差,瞪着双眼吼:“不许胡来!否则,我要扒你的皮!”
被火钻过体的衙差,装疯卖傻,色胆包天;伸手到我后抓人……
这下把我bī)极了!紧紧封住他的衣领,重重扇了几耳光;脸都打红了,看他还敢不敢动手?
被火钻过体的衙差,顿时怔住了!好一会,甩甩头,用手蒙着红肿的脸,说出一句正常的话:“对不起,官老爷!”
我气得眼睛快要鼓出来!用手直直指着他的鼻尖吼:“再敢胡闹下去;我要让你把牢底做穿!”
“咚”一声,他跪在的脚下,使劲喊:“官老爷;求求你!我自己掌嘴,行不行?”
我拉着沉沉的马脸,紧紧盯着他怒吼:“掌,使劲掌!把嘴打烂!”
大家都看着他,一掌又一掌地打在红肿的脸上,感觉越来越黑青……
媒婆气也消了,不愿再看下去,厉声喊:“别打了!打死也是一个神经病!”
凤凰花比别人明白,当面顶上一句:“
他的病好了!没看出来吗?说话跟刚才不一样!”
她们都没完没了的吵吵,真是烦死人了!忍不住喊:“停!站起来靠着墙!”
被火钻过体的衙差,畏畏缩缩站起来;目光躲躲藏藏,规规矩矩站在墙边……
“他难道真的没问题了吗?”我很困惑:那火到底还在不在他的体里?关于这个问题,我把目光移到凤凰花的脸上问:“他还能当差吗?”
凤凰花也不知道,又不好直接说,要转一个弯,用手指指手印;意思我明白。
只好把手印喊到边来,盯着问:“到底怎么回事?”
手印没说话,弹出一幅画面;演示我的手掌有阳火;这两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时,体里的光悄悄溜走了。
这种况,没人看见;用什么来说明?
画面翻,是衙差的背;光从下面,钻进土里去了。
大家都很困惑;这缕光究竟是什么?
手印不回答;总是那样;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等这事弄清楚,才想起齐大歪逃跑了,怎么办?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面对被光钻过的衙差令:“把名字报上来?”
他站在墙边,磨磨蹭蹭禀报:“官老爷;我叫牛二货!你不是已经记过名了吗?”
我不想答理,听他的名字就那么难受,问:“谁给你取的名?”
牛二货不用想,心里明白;尴尴尬尬说:“我爹姓牛,人人管他吹大牛;让他的儿子将来像他一样,就给我取了这个名!”
“好像牛头不对马嘴,也能凑和……”我想一想;牛二货,本来就是牛二货!令:“去捉拿齐大歪吧!”
牛二货找半天,才发现蓝缠从门外进来,慌慌张张乞求:“教教我吧?否则,到什么地方去找齐大歪?”
蓝缠心虚,盯着我看半天,一句话也不敢说……
看来都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只好下令:“蓝缠,带着他去吧?要好好教一教!”
蓝缠既没找牟瓜,也没喊小李子;只盯着牛二货说:“跟我来!”
牛二货真的很听话,紧紧跟着蓝缠飞走……
现在衙堂里还有很多衙差;除此外,有媒婆,陆翠花,凤凰花和完不湿,夏代仁等等,就是不见牟瓜和小李子;他俩到底干什么去了?
问题又出来了!谁是嫁给齐大歪儿子的女人?他儿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针对这个问题;凤凰花不用考虑,只是指一指手印,不说一句话。
这个动作,把所有的目光吸引,紧紧盯着……
我不得不跟手印商量:“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杀死了齐大歪的儿子?”
手印里的女人不说话,也没有画面闪出来……
弄得我没
有一点颜面,快下不来台了;这股怒火,只能发泄在手印上,紧紧握住拳头,正打……
还没出手;手印越来越暗,消失在眼前;任凭怎么疯狂的叫喊;死个舅子也不出来!
所有的人都看出问题,把目光移到媒婆的脸上;意思不用说,我已明白……用凶恶的眼睛盯着她问:“这桩婚事不是你做的吗?把齐大歪的儿媳找出来?”
媒婆慌慌张张指着陆翠花,想一想,把手缩回来;懵头懵脑,找不到答案。
凤凰花越看越不顺眼,面对媒婆说:“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相同的?时间长了,难免会忘记……”
媒婆搜索大脑里的记忆,像做梦一样惊醒:“我想起来了……”趁大家还没准备好;慌慌张张弹腿,顺大门飞走……
“她难道想逃跑吗?”衙差们非常着急,盯着我问:“官老爷;我们追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