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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8章 戏揍蠢官

    “他他他,是谁怎么能管当官的真是莫名其妙我要”

    凤凰女们也不问问,把所有的东西推倒,用脚猛踢一阵,抬起来;胡弄一句“干净了”

    投猛敲公案,大声嚷嚷“不行没打扫干净”

    凤凰女们不甘心,去抓空中的手印;没想到一缩,钻进我的手里

    “梆”一声,重重敲一下

    投拉着马脸,喊“把手抬起来,打开让大家看看”

    我只好照办;手心里什么也没有;黑乎乎,像一层铁壳包在上面

    投大喊大叫“小帅哥,你不会用脚跺跺手吗否则,不会掉下来”

    她怎么会说这么蠢的话谁会跺自己的手又不是大傻瓜

    “梆”一棍仗,打在我手上

    痛得我蹦蹦跳跳,好一会,才停下来,问“谁干的”

    凤凰女拿着棍仗,也不回避,还特意说“看看铁壳打下来没有”

    怎么都是神经病也不管别人痛不痛就下死手,好像她们不长长似的。

    “呀”另一位凤凰女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盯着我的手喊“快看;太白了”

    我的手真的敲下一小块黑壳,里面露出白的皮。

    十几个凤凰女把我紧紧按住,拽的拽,撕的撕,一大片下来了;蹦蹦跳跳喊“当官的变白了”

    “嘣”一棍,狠狠敲在我的光头上

    打得我脑袋晕晕的;眼里冒着金星,快要坚持不住了,喊出愤怒的声音“再敢打,把你们通通劈掉”

    凤凰女笑一笑,说“不是我打的,是她”

    我蒙着头上的大包,使劲揉一揉,抬头看

    投拿着棍仗喊“小帅哥;光头也要变白才好看;否则,没人跟你睡觉”

    “她怎么可以乱打,也不管人家痛不痛万一打死了,怎么办”

    十几个凤凰女把我的手拿开,紧紧按住,从光头大包上,用力撕开黑壳,叫出奇怪的声音“呀皮肤太白了嫩嫩的,好像可以吃”

    我拼命叫“好了疼得要命;受不了哪”

    投对着我的眼睛看一看,问“不拿下来能行吗看看你,成什么样了”

    十几个凤凰女在我的头上撕来撕去,弄得到处都是

    其中一位惊叫“快看呀”

    所有的凤凰女用双眼紧紧盯着;脸上这一大块全部活动了;晃一晃,摇一摇;把沾在脸上的部分抠下来,整个硬壳,像一张面具

    投抢过去戴在自己的脸上,鼻子能对上,眼睛总差一点

    一个破脸壳;凤凰女们抢来抢去,都要戴在脸上试一试

    其中一位,故意用假嗓学着我的声音,面对所有的凤凰女喊“

    我是当官的,该有多么神气呀”

    我暗暗想被人家打得死去活来,还神气什么

    “咚咚咚”使劲敲打门前的大鼓

    又是谁吃饱撑的总敲那玩意干什么我正骂

    门边传来投的喊声“小帅哥,快看呀”

    我慌慌张张走出门去,吓了一大跳;外面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人,一见我就喊“青天大老爷,冤枉呀”

    附和的人很多,跟着瞎啰啰;不知说什么

    最慌的还是投,把我拽到高堂上坐下,一位凤凰女找来一灰土土的官服和官帽,拍拍打打一阵,让我换上

    站在门边的凤凰女替我说话“排好队,一个个进来”

    一大堆凤凰女摇一变,全部成了凤凰男,由二十多个手拿堂仗,各站两边,高高拄地喊“威武”

    还有一大堆在门外咋呼“站好队,别乱挤”

    有一位冲进门来,连滚带爬,跪在公案前喊“青天大老爷;冤枉呀”

    我第一次断案,什么也不懂。面对离我两米远的喊冤人令“说”

    他啰里啰唆说了一大堆,一句重要的也没有

    我只好喊“下一位”

    他慌慌张张,跪在地下猛磕头,喊“青天大老爷;你要为我作主呀”

    投瞪着双眼喊“说重要的”

    “他他他,什么上级;把我儿子关起来了”

    我得声明“男人跟女人不同;如果你儿子有强暴行为,当场把头砍下来,就不用坐牢了”

    他慌慌张张说“不是这样,是那样”

    我得盯着点;来报案的人,都有目的;什么况可能都有;所以说“先把名字报上来,等我查查看”

    他要讲一个故事“我叫吴有权,家住凤凰山;儿子叫吴用,今年四十岁了,还没娶亲。被一位凤凰女看上;两人躲在大树下面秀恩,被凤凰山神看见,就”

    “怎么又是凤凰山神,这个地地道道恶棍,不除掉誓不罢休”我狠狠咬一咬牙,大声喊“来人”

    站出一位高高大大的凤凰男问“官老爷,请吩咐”

    我用仇恨的大眼盯着喊“缉拿风凰山神”

    他也不争辩,走出门外喊“跟我来”

    一大堆凤凰男雄赳赳,气昂昂地飞走

    连我的大脑都懵,不知哪来的凤凰男;用眼睛盯着门外喊“下一个”

    一位妇人,早站在门边,等不及了;见吴有权出来,连滚带爬,闯进大门

    “咚”一声,跪在公案前,喊“冤枉呀青天大老爷”

    我看她头上裹着纱巾,穿厚厚的长裙,很像人也不怎么好看,约三十岁,问“怎么了说”

    “流氓

    呀大流氓非把他千刀万剐,才解我心头之恨”

    投在公案边喊“把名字报上来,将事有条有理地说清楚,人家才能帮你断案。”

    妇人跪在地下猛磕三个头,低着脑袋说“我叫梅德芬;今年二十八,尚未嫁人没想到早被上级盯上,趁我上茅厕他居然守在那里天呀我还活不活了”“说什么呢”我见公案上有根黑乎乎的木条,拿起来,重重敲在上面,“梆”一声,喊“说明白点;没听清楚”

    这一声,把我吓一大跳;没想到她全颤抖,连磕几个响头,哆哆嗦嗦说“是这样的”

    我的心里烦透了,厉声喊“来人”

    好半天不见一人来,快要下不来台了,没想到投说“请青天大老爷吩咐”

    这一声,非常关键,让我立即挽尊;牛bi哄哄喊“缉拿上级”

    投转跨出大门,喊“跟我来”

    没想到门外还有一大堆凤凰男,跟着飞走

    我又不是大傻瓜,面对外面喊“今断案结束,等把问题弄清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