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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蹬腿,跳到我的光头上站着,面对那边的凤凰女喊“哎这个小帅哥,是我看见的,你们别抢”

    凤凰女们很好奇,“嘻嘻哈哈”一阵,游过来看

    我用双手紧紧蒙着男人标志;别别扭扭喊“别过来呀”

    看好奇的凤凰女不管这么多,一大堆围上来,盯着我的光头问“小姑娘,哪来的”

    她笑一笑说“刚出生。”用手指指我的光头“就是在这上面出生的。”

    凤凰女们也没说什么,只是用一双好奇的眼睛盯着问“妈妈呢”

    小姑娘眼里露出迷惑,摇摇头说“不知道”

    “真尼玛见鬼了哪有这等怪事”

    凤凰女们也不多问,一个伸一只一手牵着她;像风一样飘走

    我慌慌张张把光头洗了又洗,穿上那月光绅士装;湿漉漉地走出去

    小姑娘远远喊“小帅哥,以后我就是你的妻子,喜不喜欢”

    “她她她,怎么才出生,就想嫁人了也不问问我有多少妻子和儿女,是不是太天真了”

    也不好让她生气,只能说“等你长成大人,再娶好不好”

    她一句话不说,摇一变,跟边的凤凰女一样大,还说“我已成年,现在就娶好不好”

    “天呀推都推不掉难道这是月光娘娘给我牵的红线吗天下居然有这么奇怪的姻缘。”

    凤凰女也不争,只是说“我们待嫁很久了没一个男人找上门来”

    其她几个也跟着附合“男人是一层纸,轻轻一点就破;看看人家小姑娘,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嫁出去了看来天真就是好什么也不用考虑。”

    然而,我有所顾虑;这么大的女孩会生孩子吗又没人教,天生就知道找男人

    凤凰女们不以为然,还说“谁不会;只是没她的运气好,在一个当官的光头上出生。”

    这些凤凰女吵吵一阵,声音越来越嘈杂,一句也听不清

    凤凰女们一弹腿飞起来,不知谁喊一声“走了”

    小姑娘变成大姑娘飞来,高高骑在我的肩上喊“小帅哥,带我回家”

    “家在哪呀”我来这里当官,被人家狠狠扁一顿,得问问“哎你们知道公堂在什么地方吗”

    一群凤凰女,只有一个回头说“不理你了”

    她们怎么了一会,一会冷;我又没得罪任何人求别人,不如求自己,用火眼到处看除了山还是山,究竟有没有公堂那些坐牢的人怎么回事

    大姑娘紧紧抱着我的头喊“小帅哥;我们要找地方睡觉这么长时间,也该休息了”

    我得问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回答很简单“你帮我取

    ”

    凤凰女们回头喊“取什么呀就叫投生吧”

    我得好好想一想,头上生的,叫投生,不如叫投更合适。

    结果马上就有凤凰女喊“投;我带你去找”

    “真奇怪呀投大家很快就接受了。”她会变裙子,短短的快要迷死人暂时没闻到女人气息;这个问题有待于研究。

    凤凰女们疯疯癫癫飞过来,牵着她的手飞走

    我怎么越看越像凤凰女,跟她们长得一模一样;难道

    凤凰女们飘飞很快;在山上转来转去,不知转什么

    这是很大的一片树林,高高低低挡住了视线,把树叶挤开,硬钻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房屋,中间最高的双开门顶上有一块大扁写着“明镜高悬。”

    此外,大门两边石级旁,各有一个大石狮子,用手轻轻碰一下,就会张嘴喊“威武,无事别敲门”

    “它它它,怎么会说话不是石头的吗”

    投飞过来悄悄跟我说“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还要问吗”

    她好像比我还懂;刚出生没多久;应该跟我一样,还是文盲。

    凤凰女要站在她那边说话“当官的,你不懂;这里不是凡间,不用我告诉你吧”

    这么大的地方,好像没有人来过;形同虚设。难怪长这么高的树,也没人管

    凤凰女们比我熟悉,连门都不用敲,用力一推,“嘎”一声,打开了

    迎面飘来一股霉味;用火眼看,到处都是蜘蛛网,连公案和肃静、回避的大牌子上,也蒙着厚厚的灰。

    我皱很长时间的眉头,也不能理解,忍不住问“凤凰山神不是有上级吗这里为何没人办案”

    “的上级是凤凰山神的”

    “啊这家伙居然敢冒充上级,难怪圣旨不传给他;那么,凤凰山神怎么不在这里办案呢”

    凤凰女们大声吵吵;我总算听到一句“山神是干什么的有权坐在高堂上吗”

    “天呀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公堂早就没人了,难怪才这么荒芜。”

    “咚咚咚”一阵锣鼓声,把我吓了一大跳。

    回头看;凤凰女们手拿鼓锤,正在敲打大门前的大鼓。

    “梆”一声,在我对面响一下

    我回头看投坐在高堂上对着我喊“小帅哥;老老实实跪下,从实招来;以免重罚”

    “她她她,真像当官的才出生多久呀怎么像老夫老妻似的”

    投厉声喊“跪不跪”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大声嚷嚷“来人,给我重打”

    四个凤凰女把我活活按倒在地,由两个拿着棍仗,对着我的背,狠狠敲下来,嘴里还喊“招不招”

    “她们真下

    手呀不是玩家家吗”

    凤凰女大声说“这是排练,教你如何当官”

    究竟谁是当官的我应该坐在高堂上才对

    凤凰女厉声喊“打,妻子不坐高堂,难道让小白脸坐吗”

    “她们到底搞没搞错小白脸指的是男人”

    凤凰女毫不留说“指的就是你”

    “天呀转这么大个弯;我居然成了小白脸;从来也没让女人养过,这是为什么”

    凤凰女们“嘻嘻”笑一阵说“我们养你”

    “梆”一声,重重敲打在公案上

    投厉声喊“小帅哥是我的;只能我养;不许别人争”

    看来愿意养小白脸的人还不少我怎么就不明白,女人的火气为何会如此大,难道就不能忍一忍吗让男人来养算了

    凤凰女要跟我诉苦“已经忍了,实在忍无可忍不养连想养的都没有”

    一个个女人,为何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做寡妇呢根据三从四德的理论,还可以做贞女;这该有多高尚呀

    “梆”一声,投喊出声来“你为何不做一名高尚的贞男呢”

    “贞男,有贞男这个词吗真会瞎编呀”

    凤凰女们一唱一和;有贞女必有贞男;贞男贞女本是一对,一年后,诞下一大堆宝宝,没有一个不真诚。

    这是什么歪门邪道我不想答理了站起来用手拍一下肃静大牌方,上面印着我的掌印,摇摇晃晃露出一张脸问“你是谁黑人吗不可到公堂来”

    投大声嚷嚷“我是当官的,没看见我坐在高堂上吗”

    这时我才注意到,高堂上有一幅凤凰山水画,上面有一个大大的扁,用金色的笔迹留下“明镜高悬”四个大字,也被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

    肃静上的手印弹飞起来,高高飘在空中,里面的一张脸摇摇晃晃喊“打扫卫生,把堂威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