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我多想,十几个五大三粗的家伙,一起围过来……
其中一位盯着我下巴上的牡丹仙子喊:“把她抠出来,扔进热池里!”
四个家伙一起扭住我,其中一位正欲用手在我的下巴上抠……
不知怎么回事?全部消失,其余的面面相觑,始终想不通,一起把我按住,没想到也不见了!
我皱很长时间没头,百思不得其解……
圆池里的水露出很多披头散发的人,不用看都是女的,个个睁着渴望的眼睛喊:“救救我!”
声音太嘈杂了,喊声很大;反正都明白,除了求救,就是……
牡丹仙子比我着急,悄悄敲一下下巴喊:“夫君,快救人呀!”
圆池边空空的,没什么障碍;也不感到紧张,把手伸出去,不知先拽谁?
女人们蹦得很厉害,争先恐后够我的手,一沾上,就不见了。
真的很邪门呀!弄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想问……
还有很多猛扑上来,一碰着我的手,就消失了……
真奇怪呀!牡丹仙子看出问题,敲敲我的下巴喊:“夫君,难道水不烫吗?她们为何……”
我只好试着把手伸进去,还以为会把肉皮烫伤,没想到手一挨着水,连圆池也不见了?
把我惊得说不出话来,紧紧蒙着嘴,仔细想半天,也没有答案……
地下却趴着一个湿漉漉的女人,正在抹去脸上的水,用手拨弄那肮脏的散发,半天才露出脸来……
牡丹仙子惊呆了!大声喊:“你是包红吗?”
她很激动,跪在地下,没命的点头;忍不住号啕大哭:“我的姐们都死了,没想到我还活着。”
我非常困惑,盯着她问:“水池呢?还有那些女人……”
她使劲摇头,哭丧着脸哼哼:“我不知道?凭白无故就被人家抓来了!”
“这是什么地方?还有没有王法?我们找谁去理论?”
牡丹仙子在我下巴上轻轻戳一下说:“她怎么会知道?不是从洞里下来的吗?”
包红摇摇头说:“我知道?”
这就怪了,我们下来什么也没看见:“还有钱智呢?在什么地方?”
包红跪在地下说:“他是魔法人,闪一下就不见了。”
那么,那个拍照的黑点呢?
连牡丹仙子都听不过去,使劲踹我的下巴说:“真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吗?一个黑点,到哪里去找?”
我最烦别人打岔,如果不看在宠爱她的份上,恨不得从下巴上把她抠出来……
包红反应比我快,猝然站起来说:“走!”
牡丹仙子不知我的想法,又敲一敲下巴喊:“夫君,快跟上!”
我的拳头紧紧握住,想了几十想,才没打在下巴上……
包红弹腿飞走;我紧紧跟着;她身上的猎女气息不见了,是不是被热水烫过……反正一根纱没有,也不知害羞……
牡丹仙子有意见,紧紧盯着包红喊:“找东西穿上。”
她溘然转过身来,摊开无可奈何的手,摇摇头,继续飞……
闪一下就到了;阴森森的大堂上,高高坐着一位戴官帽的人;脚穿官鞋,面前有个大大的桌案,周围环境闪着绿光……
另有几个形状古怪的人,站在他的身旁,其中一位喊:“来者何人?把情况报上来?”
包红使劲叩头;号啕大哭一阵,喊:“冤枉呀!几个五大三粗的人,不问青红皂白,把我扔进热池里……”
戴官帽的人大声哼哼:“不要乱说话!有什么证据?他们叫什么名字?”
包红“嘞嘞”半天,一句也说不出来。
戴官帽的人深思一会说:“来这里喊冤的人不少,经常出错;有诬陷嫌疑,如果说不清,就狠狠地打,把诬陷打出来!”
我一听,怒气冲冲,用手指着戴官帽的人厉声喊:“狗官!也不长眼?一个大活人,被人家弄成这样;动不动就喊打,犯了什么罪?”
这还了得;藐视公堂,以后如何办案?
戴官帽的人厉声咆哮:“如此狂徒,给我拿下,打进地牢,关上一年,查清后再审理!”
连牡丹仙子也忍不住了,盯着戴官帽的人哼哼:“凭什么抓人?我夫君犯了什么罪?”
戴官帽的人,瞪着眼睛说:“藐视公堂,这不是罪吗?来人,给我拿下!”
牡丹仙子一着急,从我下巴上飞出来,闪一闪,变成原来的样子,火气冲天挡在我的面前喊:“谁敢抓,我跟他拼了!”
戴官帽的人猛拍桌案,猝然跳起来,嚎叫:“一块拿下!”
包红使劲喊,没人答理;闪出八个青面獠牙的人,把牡丹仙子和我一起扣住……
我的怒火仿佛要从头顶钻出来,瞪着圆溜溜的双眼,一运气,浑身通红,刚把拳头举起来,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牡丹仙子很困惑;看看包红,瞅瞅我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呀?到处看;公堂不见了,房屋也不知去向;我们暴露在草都不长的地方,给人感觉阴森森的……
包红的哭声停下来,东张西望,非常困惑,沉思很久;找不到答案。
牡丹仙子心里不服,把目光移到我脸上说:“夫君,我们一定要找到狗官,把他狠狠暴揍一顿才解恨!”
我也觉得奇怪,这个狗官,不是以前的那个;不知有多少这样的,反正没一个好东西;否则,态度决不会这么臭!
包红好像还知道什么,爬起来喊:“我们走!”一弹,往前飞……
我和牡丹仙子紧紧跟着,不知飞了多久,天黑乎乎的,终于看见一个很大的官衙。
包红磨磨蹭蹭往后缩,用手推推牡丹仙子;明眼的人不会看不出来。
牡丹仙子胆怯了,紧紧绾住我的手,一起上石阶,来到大门前,轻轻敲响虎头锁环;没听见有人,对着喊:“开门!”
里面没有回应;我忍不住,捏住门上的锁环,发现闪一下,就化成水了。
牡丹仙子眼睛惊得快要鼓出来,大声叫:“这是怎么回事?”
包红没上来;在石阶下面喊:“砸门呀!”
牡丹仙子轻轻敲一下,“哗”一声,门不见了!“天呀!这是怎么哪?”
里面的大堂露出来,没有一个人,却有一尊凶恶的塑像,前面供案上有香烛纸火烧过的痕迹;除此外,还放着未点过的香。
牡丹仙子顺手去拿,闪一下,香不见了,看看凶恶的塑像,眼睛会转,尚未反应过来,“唧”一声,缩进土里消失……
我心里毛茸茸的喊:“见鬼了!怎么会出现这种怪事?”
包红飞到我身边问:“还有一个地方,去不去了?”
牡丹仙子抢着说:“是不是官衙?否则,无法伸冤!”
包红也不清楚,只是道听途说,还不知有没有?
我仔细想一想;冤情在包红身上,只要她不伸,我们也没必要找官衙了!
牡丹仙子却不这么认为:“一个女人,被人家把衣服裤子弄走了,不知惨遭玷污没有?这一笔账不算,也太窝囊了!以后如何做人?”
一提起这个,包红就忍不住泪流满面,大声哼哼:“太不是人了?哪有这么不要脸的狗东西,说我犯了罪,就是罪人,可以任凭蹂躏,没人敢吱声。”
她肯定不再是处女?牡丹仙子又不好问,只能说:“想好没有?我们如何帮你?”
包红擦干眼泪,弹腿就飞,到处找遍了,没那个地方……
看来伸冤无门,越想越不划算;包红蹲地啜啜泣泣,泪不成声……
从表情看,伤得很严重,此时的心情,只有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