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惊呆了!没想到杀自己人。
小白女也跟着叫:不知喊什么?
他们的枪无法射击;看稀奇的目光,紧紧盯着……
我跺了一脚又一脚,断定凤姐不可能活过来……
这个想法还没形成;凤姐睁开明亮的眼睛说:“夫君,太感谢了!如果不跺这几脚,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所有的人惊得说不出话来,连武装的小矮男人,也变成大傻瓜。
凤姐起来,并没有责备的意思,说出一句难以理解的话:“为何不用脚跺黄妹妹呢?”
黄妹妹虽然不像以前那样温柔,但还没想杀的念头……
凤姐有意见:“夫君,只杀我,为何不杀她?难道我不比她好吗?你不杀,我来……”
谁也不明白,凤姐为何要这么做……
武装小矮人们有翻译,拿着话筒对镜面说……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清楚。
凤姐等不及了,用仙法把黄妹妹移到空中,一风掌,打得无影无踪,连建筑群也吹翻一些……
武装小矮人用枪对着凤姐“突突”……
红光打在身上没有用;凤姐几掌,把武装小矮人打飞;房屋催毁一片……
风“飕飕”刮,几棵大树连根拔,飘飞一阵,重重砸在房顶上,歪歪横倒,枝叶朝下……
从倒塌的房屋里慌慌张张出来很多小人;凤姐见一个打一个,直到不出来为止……
我的身体,火势很旺;走到哪里,能把废墟杂物引着;漫延很快,越来越大……
到处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从着火房里钻出大大小小的小矮人,一个个咳得脸红脖子粗,低头弯腰喘息……
凤姐打红了眼,造成房屋大片倒塌,尘埃四起,浓烟滚滚……
一大堆穿宫服的女人身后,有个戴皇冠的矮小男人,像玩具那么好看……
凤姐不问青红皂白,把他们全部打飞,直到房里出不来人……
天黑透了,大火一直燃烧,发出奇怪的爆炸……
凤姐把目光对准燃烧的我,大喊大叫:“把火灭掉!”
我身体通红,用最大的努力,也无法收回燃烧的火……
凤姐急得蹦蹦跳跳,弹飞高空,用仙眼扫瞄,发现目标,大声喊:“快上来呀!难道要把资源燃烬,才罢休吗?”
叫声被风声变小,隐隐听见一些,忍不住喊:“咹——!说什么呢?”
远远传来凤姐的声音:“蠢猪!非把身体烧毁,才明白吗?”
这句听清了,扯着嗓子喊:“收不了!”
她又听见了:“跟我来——!”
我浑身裹着烈火,飞向高空,正在燃烧身体,能看见流出的油,冒着泡泡,变成黑烟消失……
凤姐离我五米往前飞;我紧紧跟着……
风“呼呼”吹;火焰后倒,远远传来声音:“快看呀!空中火人!”
我很奇怪;不是被凤姐消灭了吗?怎么还有人叫?
凤姐迎风说:“只打了上面一片,还有很多,一点没动。”
我用火眼扫瞄;燃烧的只是豪华片区,大多数地方,连边都没挨着……
凤姐闪一闪,“啪”一声,打在水面上;蹦蹦跳跳游泳,盯着我喊:“快下来呀?”
我的火眼,能把这里拉近,像在面前一样,一个跟斗翻下去,“哧”一声,熄灭……
凤姐趁热帮我洗身体;用仙眼对着看:“会不会变黑?费这么大的劲,用不成?”
我听不懂啥意思?问:“说什么呢?”
她不用揪我的耳朵,大声喊叫:“夫妻在一起,能干什么?蠢猪!”
我终于明白;阴差阳错和我在一起,瞪眼骂:“你才是一头母猪!不要洗了!”
她不离不弃,大声吵吵:“不给你洗,会干净吗?猪头!”
我把她推开,又过来,紧紧揪住我的耳朵说:“洗干净,找地方,好好甜蜜,绝对不会有人打扰!”
她想男人快成神经病;我也一样;偏偏把她弄到我身边,为何不是黄妹妹?
凤姐骂我猪狗不如;一大堆女人,只会把身体拖垮,一个就够了,懂吗?
她的烂德性比皇后还差,动不动就打人,趁现在没人,一拳打在她脸上……
既不会出火球,也不会爆炸,连火也没打出来……
她闪一下,抓住我的手说:“瞎了眼是不是?没女人,看你如何解决个人问题?”
我真把她没办法,为何不是皇后呢?虽然没这么年轻,但比她温柔,起码想男人的时候,会露出笑脸……
凤姐不想跟我啰嗦,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自己也一样,弹腿飞上天,身体还滴着水……
她用仙眼看,一片片房屋有灯光,落到一间窗前往里看,只有一盏黑灯瞎火的油灯,里面有很大的“啪啪”声……
凤姐紧紧蒙住我的眼睛,像强盗一样,挟持着飞走,还说:“男人不许看!”
说什么呢?颠三倒四,是不是神经过敏?
她悄悄跟我说半天,最后一句,也没听见……
此时,身体被大火消耗,浑身没劲,反正在她手里,逃也逃不掉,只能跟着飞……
凤姐挟持我到高空,天依然黑乎乎的,不知她的仙眼如何?我看什么都像白天,只是蒙上一层红光……
她不知看见什么?瞎叫唤:“太好了,像为我们特别准备的?”
我用火眼也没看出来,远远听见奇怪的声音;好像“我要吃掉你……”
凤姐毫不在意说:“天空太大,什么鸟都有,绝对没有鬼神!”
我很纳闷:“没鬼神,为何有人信?”
她回答很简单:“这是一种寄托,把自己做不到的,寄托在虚无缥缈的鬼神中,让心里得以满足……”
我还是不理解:“难道这些人,都是大傻瓜?只有你最聪明!”
凤姐大骂:“蠢猪!人死了,大脑信息全部消失,痕迹抹去,就算有灵魂;认识你是谁?只有我俩,才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一对!”
谁叫我心大;娶这么多残暴的妻子,想当初,她们多温柔!
凤姐瞪着双眼喊:“十多年过去!难道不会老吗?女人怎么能等这么久?想气死我是不是?”
跟她说话,从来没心平气和过;十多年来,不知到什么地方,染上一身烂德性,越来越讨厌!
凤姐紧紧拽着我的手,生怕跑掉;像饥饿几十年的野狗,在地下捡到一根象骨,非啃掉不可……
我摆脱,能到哪去?毕竟身边有女人!反正是妻子,凑合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