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纯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被她玉脚一脚踢下了床。
浑浑噩噩关了灯,李纯踌躇在原地。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有情我有意,鬼都知道要发生点什么啊。
可是,自己现在一身情债,这要是吃了,岂不是真成渣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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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又腰酸背疼了,看着身旁熟睡的秦思娜,李纯有些悲催。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单身狗的时候以为找不到老婆了,现在一下子又来几个,真有点吃不消了。
“娜娜,起床了,要赶车呢。”房门被敲响,紧接着传来秦叔叔的声音。
李纯像做贼一样跳了起来,慌手慌脚穿衣服。
这特么差点忘了,昨晚人家老爸还住在隔壁呢,昨晚那么激烈,也不知道有没有惊动老人家。
秦思娜也被吵醒了,心虚回答了一声,穿好衣服将李纯赶了出去,脸都红成了大苹果,恼怒道:“你到楼下等我们,要被我爸爸看到,我就没脸见人了。”
李纯二话不说,做贼一样飞快跑了。
等了半个小时,秦思娜陪着他父亲下来了,秦叔叔脸色红润,气色比之前好了何止十倍。
一见到李纯,他立马眉开眼笑,说道:“小纯,这巧啊?”
“啊,秦叔叔,娜娜告诉我你们今天要回去,我特地过来送送你们。”
李纯心虚的眼神闪躲,与秦思娜对视一眼,二人耳朵都有点发热,心照不宣笑了笑。
“这样啊,你真是有心了。”秦叔叔一把握住李纯的手,笑得很开心。
不过若让他知道,这个小贼昨晚就在隔壁把他女儿吃了,不知道会不会跳起来打。
“秦叔叔,来,我拿。”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李纯自告奋勇,从他手中接过了行李。
布加迪只有两个座,李纯没有开车,招了辆的士,将他们送到了东站。
分别之时,秦思娜突然揪住李纯,狞笑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若给我发现你在外沾花惹草,哼哼。”
李纯汗颜,干笑道:“不会不会,我是正人君子。”说完,他眼珠一转,问道:“要是别的美女来沾我呢?”
“你讨打!”秦思娜气得腮帮鼓鼓,恼怒瞪了他一眼。
煎熬了整个小时,终于父女两人上了车,李纯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这丫头回来后,肯定要拜访自己母亲,这该如何是好?
恍然若失出了东站,消失好多天的农安良终于来电话。
李纯脸色严肃,接通电话立马问道:“有消息没有?”
“有,不过不乐观。”农安良语气很疲惫,看来没少奔波。
“怎么回事?”李纯内心揪了起来,事关他母亲的续命问题,不容有失。
“我那朋友说,十几年前有同行进过刘伯温的墓,确实发现了七星灯。”农安良沉声说道。
李纯脸色一喜,急不可耐问道:“那下落呢?有没有下落?”
“都十几年了,七星灯的消息很少,不过我朋友说,两年前他曾见过一盏。”
农安良话还没说话,李纯挑眉道:“一盏,什么意思?”
“七星灯被人拆了,分开卖了,不知流到什么人手上了。”农安良底气稍显不足。
李纯差点吐血,寻找七星灯本来就难了,王八犊子还拆开一盏一盏卖了?岂不是说自己要一盏一盏慢慢找?这尼玛,王八犊子,让老子抓到,非打死你不可。
“听说当年那群人,正好是七个,后来发生了内扛,分赃的时候,就将七星灯拆开分,然后分道扬镳了。”农安良无奈说道。
李纯都快气死了,沉声道:“那七个摸金的人,叫什么,下落呢?你查到了吗?”
“没有,现在道上的人,只知道当年下去的是七个人,七星灯被拆,根本不知道他们叫什么,连他们是什么派系的都不清楚。”
“当时卖七星灯的时候,卖家的信息也是保密,没人知道他们的底细。”
李纯突然有些茫然了,盗墓派系有四个,分别是发丘、摸金、搬山、卸岭,连什么派系的都不知道,比大海捞针还难。
“不过我知道其中一盏灯的下落,就在我们南开市,只不过不知道在什么人手上而已。”农安良劝慰道。
“你确定?”李纯又燃起了希望,只要能找出一盏,顺藤摸瓜下,绝对能拨出萝卜带出泥。
“确定,消息是我花了十万买的。”农安良说完啊,干笑道:“李哥,还要不要继续打听?”
“这样下去也是无头苍蝇乱撞,先搞定南开市这边的这盏,你先回来,筹备开店。”
李纯想了想,觉得没必要那么急,现在线索全断了,农安良在外面晃荡也不是个事,只要搞定南开市这边,再顺着线索下去,比在外面无脑跑有用多了。
“好,我明天就回来。”农安良说完,挂了电话。
恍然若失回到医院停车场,李纯先回家一趟,却发现母亲已经出去了,自己草草吃了点东西,也离开了家。
现在要筹备开店,打开名气,必须找个门面。
逛了一圈,终于在城西街找到了一间转卖\出租的店。
这店本来是搞餐饮的,大概有120平,门面很大。
按道理来说,这里人流量很大,老板却开不下去,有点说不过去。
“帅哥,要看店?”老板一见李纯走进来,笑眯眯迎了上来。
“嗯,准备创业,看看。”李纯进了店里,眼眸四处转动了一下,不动声色道。
老板眼睛一亮,笑呵呵道:“不知帅哥要买还是要租?”
“你先说说价格吧。”李纯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里可是黄金地段,我要不是准备随儿子移民,也舍不得丢下。”
老板自夸自擂了一会,说道:“租金的话,年323书网p;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