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鹤虽然属于灵智较高的荒兽,但潜力依旧跟那些神鸟后裔,上古遗种无法相比,如非意外,能够达到四品已经是极限,但此时小鹤鹤觉醒了鹤王血脉,虽然现在只有三品,但潜力堪比一些异种荒兽,甚至有机会冲击七品兽王的境界,这是天大的好事,李小白由衷的替仙鹤开心。
“嘎嘎!”仙鹤在半空中飞腾了两圈,轻轻的落在李小白身前,他闪动着翅膀手舞足蹈,似乎在感谢李小白一般。
“哈哈,不用谢,咱们可是好朋友!”
李小白摸了摸鼻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咦,等一下!”
他抬眼朝着仙鹤某处瞟了一眼。
“嘎嘎!”似乎感受到了李小白的目光,仙鹤忽闪着翅膀赶紧挡了起来。
“小鹤鹤……原来是母的?”
李小白嘴角抽搐,自己认识仙鹤以来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毕竟仙鹤虽然通灵,但也只是一只仙鹤啊!
“不会吧,他只是一只鹤啊!”
看着仙鹤那娇羞的模样,李小白瞬间脸色变得怪异至极。
“咳咳,我什么也没看见!”
李小白干咳一声,赶紧收回了目光。
“嘎嘎!”仙鹤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带着一丝羞愤,她轻鸣一声,忽闪着翅膀飞腾而起。
“不是吧,这是要成精的节奏啊!”
李小白瞬间有些无语,跟一只仙鹤搞得如此尴尬,他感觉有些怪怪的。
不过自从仙鹤进化之后,从她眼神之中,李小白明显能够感觉到仙鹤的灵智似乎更高了。
“哇,好漂亮的仙鹤啊!”
一道惊讶的女声自从远处传来,李小白瞳子一缩,眯眼看去。
只见半空之中几名男女御剑而来,那领头中年男子身穿法袍,头戴金冠,他身旁跟着几名老者还有一名长相妩媚的少女,至于旁边那老头自然是他的老熟人陆风。
“玄真宗的人?他们来干什么?”
看清了几人服饰之上的标志,李小白眉头轻挑。
玄真宗跟南辰仙宗一样是天南三大仙宗之一,两个宗门的关系算不上太好,一直以来存在着明争暗斗,当然这些跟李小白没有关系,他真正在意的是这些人的来意。
毕竟他在星落城外弄死了江南飞,那货是什么张老的孙子,绝逼是个有背景的仙二代。
“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李小白眉头轻挑,目光戒备的盯着几人。
半空之中的几人同样注意到了李小白,那女子目光轻蔑的扫了一眼,便接着看向半空之中的小鹤鹤。
“爹爹,我要这仙鹤做兽宠!”
女子嗲声嗲气的晃着中年男子的胳膊。
“咦,好神异的仙鹤,竟然有鹤王之资!”
张益达瞟了一眼,瞬间目光一亮。
“哈哈哈哈,只要若若喜欢,爹爹就给你抓来!”
他大手一挥,瞬间一道神芒打出将仙鹤包裹。
“嘎嘎!”仙鹤拼命的挣扎起来,却是无济于事。
“你们干什么,放开小鹤鹤!”
李小白脸色一沉,瞬间别后云翼张开,飞腾而起。
“放肆,哪里来的小辈,也敢在张长老面前喧哗,陆管事这就是你们南辰仙宗的待客之道吗?”
一名干瘦老头面色冷漠的低喝一声。
“嗯?李小白,又是你?”
陆风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赶紧给我滚开,若是惊扰了宗门贵客,你可承担不起!”
“陆风,这仙鹤乃是我南辰仙宗的灵兽,外人没有资格抓捕,你身为宗门管事,竟然置宗门法度不顾,你可知罪!”
李小白目光灼灼丝毫不虚。
“混账,老夫怎么做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给我滚!”
陆风一脸阴翳,右手之上神光涟漪。
“且慢!”张益达伸手拦住陆风,他眯眼盯着李小白冷冷笑道:“你就是天南剑神之子李小白?”
“是我!”李小白面色淡漠。
“他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废物啊!”
张若若眼中闪烁一抹讥讽。
“哎,虎父犬子,当年李青云何等风姿,令我等心生折服,没想到却生出你这种儿子,以前我还不信,今天看来传言不虚啊!”
张益达盯着李小白打量片刻,旋即摇了摇头。
“李小白,你天赋不行,不知进取也就算了,但身为剑神之子,竟然如此骄纵蛮横,目无师长,真是丢你父亲的人啊!”
“我是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你来管,放开小鹤鹤!”
李小白咬着牙低吼一声。
“哼,放什么放,这只仙鹤我看上了就是我的,谁都不许抢!”
张若若仰着脖子一脸傲慢。
“李小白,看在你是故人之子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下去吧!”
张益达随意的一挥衣袖,他笑着将一样东西扔给了陆风:“陆管事,这头仙鹤不知道能不能送给小女做礼物!”
“玉髓?”陆风眼睛一亮。
“哈哈哈哈,一头仙鹤而已,她能被若若小姐看上,自然是她的福气,别说一只,三只也行!”
陆风眯着眼睛一脸谄笑。
“多谢!”张益达右手一挥,仙鹤被蛮横了扯了过来。
“嘎嘎……”仙鹤拼命拍动着翅膀,目光惊恐的看着李小白。
看到小鹤鹤的眼神,李小白心头一颤。
“住手,你们不能带走他!”
他爆吼一声,取出青云剑冲了上去。
“放肆!”张益达眉头轻挑,金丹境的灵压倾泻而出落在李小白身上。
一瞬间李小白只感觉周身灵力凝滞,一股巨大的压力袭来。
他背后云翼一颤,砰的一声,瞬间掉落下去。
“啊……”一股猛烈的撞击感传来,李小白摔的头晕脑胀,浑身骨骼生疼,也亏得流云法衣防御强大,不然这一下不知道能摔断几根骨头。
“嘎嘎……嘎嘎……”看到李小白坠落,仙鹤惊慌的大叫起来,周身白色光晕流转,似乎要挣脱束缚一般。
“嗯,畜生,还敢挣扎!”
张益达右手一握,瞬间那束缚之力增强的数倍。
“嘎……”小鹤鹤浑身颤动,好像被绳索捆的动弹不得,被张益达粗鲁的拉了过去。
半空之中几只白色的羽毛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