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烟瘾犯了,又想抽烟,又没得烟可抽,心痒难捺,脾气也有些压抑不住的暴躁。
他看着陈雪兰,沙哑着声音道:“陈雪兰,你敢告老子,不怕天打雷劈吗?”
“你们调换孩子都不怕?我为什么要怕?除非天老爷瞎了,否则,为什么会轮到我被劈?”
陈父气得一双浑浊的眼眸,圆圆的睁着。
陈母知道这陈雪兰是铁石心肠了,她只能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姜和的身上。
“儿子,你得救救我们,我们不想坐牢!”
陈母苦苦哀求着姜和。
姜和是一个成年男人,久居高位。
他当然也不希望自己有一对坐牢的亲生父母。
可同样,姜和也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他肯定是没有办法替陈父陈母开脱的。
绑架就是犯罪。
犯罪就必须伏法。
姜老太太听见陈母这么一说,便极为强势的对着姜和道:“你死心吧,我当我儿子是这么是非不分的人吗?他不仅不会如你们所愿,还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大义灭亲!”
陈母又急又怕。
她只看着姜和,眼眸中一片哀求之情。
姜和正色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们犯了法,自然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陈父和陈母两人都懵了。
他们还以为姜和看起来那么有本事,能让他们不用坐牢呢!
难道,还是要坐牢吗?
姜和十分严肃的看着办案民警,义正言辞道:“同志,请你们一定要禀公执法,给陈女士一个公道的交待。”
办案民警道:“这是我们人民警察应该做的。”
金哥和颜月清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有不甘。
两人都想要赚钱、赚很大一笔钱。
可是……他们连这钱都没有摸到,就沦落到了坐牢的下场,他们自然是不甘心!
不仅不甘心,甚至还气急败坏道:“警察同志,我们俩是冤枉的,绑架陈雪兰的事情,可是陈家这老俩口提议的。”
颜月清也跟着点头。
“同志,真的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顶多也只是一个从犯,可主犯真的不是我们啊,如果不是他们俩提议,我们怎么可能会想到绑架陈雪兰?”
金哥道:“对啊,我老婆和陈雪兰认识好些年了,真要绑架陈雪兰,哪用等到现在?我们真的、真的只是被骗了!”
陈母一听金哥和颜月清这俩口子,竟然想要把这一切的过错都推到自己的身上,顿时跳起来,唾沫横飞道:“放你娘的狗屁,颜月清,分明是你妒忌陈雪兰,你才让我们绑架的,同志,我们老俩口,大字不识几个,哪里晓得哪里有空的房子可以绑架人哦!”
“还有,我们来帝都的火车票,都是颜月清出的钱,要不是她们出钱,我们俩口子在老家种地不好吗?”
陈母后悔死了。
要早知道来帝都会这么容易见到自己的亲儿子,她又怎么会绑架陈雪兰?
现在倒好,钱没捞着,他们自己都惹了一身麻烦。
“姜和,你给老子滚出来!”
会议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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