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他一眼恐怕眼泪就要掉下来了,扔下一句;等我回来
便匆匆夺门而出。
‘怂包’迈着小短腿要追上去,薛瑶厉喝一声;去好生看着他,等我回来!
‘怂包’只好止住脚步,委屈的嗷嗷两声,十分听话的跑到凌烟阁房门前,乖巧的蹲坐在半虚掩的门前,仰着脖子冲着飞跑下山的薛瑶嗷嗷叫了两声,似乎在嘱咐她小心些。
她急匆匆的往山下跑,却不自知体力不支,眼前一黑,身子直挺挺的往地上摔了下去,脑袋磕在了地上,好似开了瓢一样疼,她浑身一颤,顿时清醒,是被剧烈的疼痛感强行叫醒,疼痛感瞬间传至全身,来不及吃痛,连忙爬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还好没有流血,就是鼓了一个好大的包啊,这样看着像不像寿星。
捂着吃痛,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脑袋快速朝着山下走去。
刚出了碧海苍穹地界,青封立即跟了上来。
;额头没事吧
薛瑶没有想什么,匆忙撩了一句话;没事,就是有些疼。
能不疼么,鼓起了一个硕大的包呢。
她朝着集市走去。
巧了正瞥见面摊旁边两抹熟悉的身影。
她欣喜的跑了过去。
;五哥六哥,这么巧呢,吃面呢!
一瞧是她,二人一脸激动,拉着她就要坐下。
;小二再来一碗汤面
;得嘞~
她连忙摆摆手;今日没空吃,等改日吧,我还有别的要紧事耽搁不得,正巧碰见五哥六哥便过来打声招呼。
说着起身就要走。
范晓灵自一旁猛扒拉了一口,嚼了没两下就急忙吞进了肚子里。
;吃碗面再走吧,又不会耽误多少时间。
范晓灵眼巴巴的看着她。
她看着汤面,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还是摆摆手;不行不行,我得抓紧回去了。
薛晨与薛五郎二人一直盯着她头上的包。
;寒流芳打你了?你头上怎么肿了那么大个的包?
她连忙摆摆手;不是不是,方才走的匆忙,一个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撞了个大包,早就不疼了,就是挺难看的。
说着起身就要走;不说了,我走了。
又看了一眼闷头吃面缄默不语的樊城。
;六哥我后天回家一趟,你没什么事的话在家里等着我吧。
薛晨点点头。
说完,便匆匆告了别,跑去了药铺。
樊城的眼神一直落在薛瑶背后的青封身上。
他不解,实在不解,从一开始在薛家重新见到完好无损的青封时他就有些恐慌不解。
在义湖城的那夜,明明他的暗器是打中了青封的胸口的。
胸口是什么地方,命之所在,明明看到短刃没进了他的心脏,按道理来说他早该毙命的,怎么可能还活的好好的,这怎么可能,简直是天下奇谈!
若这事要是听说,说一个人被利刃穿心还能活,他肯定不信,可这是他亲眼所见的事,亲眼所见。
而且就算是他命大,正常人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也得卧床一年半载才能休养好,可瞧他的样子强健的很,走路生风,好似从未受过伤一样。
他心里直敲鼓,实在想不通。
免舌咽进去一口汤面,悠悠道:;小妹身边跟着那个侍卫是什么来头?
薛五郎摇摇头;不知,但此人功夫不赖,对小妹亦是尽职尽责,保护的很是周到。
他哦了一声,拧眉思索着,继续低头吃着汤面。
;对了,明日我得走了。
;走?薛五郎微微一顿,心里莫名的失落。
;嗯,我得去义湖城那边接一个孩子,是我的小师弟,调皮没人看管,听说义湖城那边好吃的好玩的多,竟跑到义湖城玩去了。我得把他带回来。
薛五郎顿了一下,点点头;用不用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樊城勾唇一笑;不用不用,放心我接了我那小师弟就赶回来。
薛五郎放下手中竹筷,方才香甜的汤面,此刻半分味道都没有了,也没有心思去吃了。
;大约几日?
樊城抿嘴想了想;七八日吧,快的话三四日吧。
;怎么?不舍得我离开啊~
此话一出,在一旁吃面的几人差点一口喷出来。
薛五郎脸颊微红,嗔他一眼;樊城
他勾唇一笑;说笑嘛~
薛晨与范晓灵被呛的咳嗽了几声,瞄一眼他二人。
感觉气氛有些微妙。
;咳~这肉糜挺好吃的哈~
范晓灵故意岔开话题道。
薛晨瞪了他一眼,偷瞄了一眼薛五郎。
;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少说些,没人把你当哑巴,真是哪壶不开哪壶!
范晓灵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可不是么,薛五郎又不吃肉,要不是因为薛五郎不能吃肉,他们几个何故要再这面瘫吃饭,早就下馆子去了。
只好乖乖的低着头去吃饭。
——
薛瑶抓了几副药后,刚要走,那店老板就叫住了她。
;姑娘你头上一个大包,不拿点消肿的药么?
薛瑶轻轻摸了摸额头上的大包,摆摆手;不了
紧赶慢赶的朝着碧海苍穹赶去。
一路上赶着,街边发现许多沿街乞讨的,虽说这城中比不上丰都城那般繁华,但沿街乞讨的却很少见,家家户户的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这才两三天没下山,怎么街边就多了这么多乞丐。
她匆忙丢下几枚铜板,不敢再耽搁朝着碧海苍穹而去。
等她赶回来的时候,依然是傍晚了。
闯进凌烟阁却发现床榻上空空如也,人不见了。
又连忙跑了出去,看见趴在地上呼哈呼哈睡的正欢的狗子,心中又气又急。
;‘怂包’你怎么搞的,我让你看着人,人呢,人都给我看丢了,你却还在这里睡觉!
;老寒!急急呼一声。
刚一回头,拐角处一抹白色身影,虚弱的脸庞对着她微微一笑,依旧那般好看。
;瑶瑶,我在。
薛瑶如释重负,连忙跑过去;老……师父你怎么下床了,好了?
他拿起手里的书籍;难为你了,还要照着书籍上一点一点为我驱寒气。
;我没事,你可有什么不适?
说着瞧见了她额头上的大包,眉头一皱,眼中满是心疼,伸手轻轻触了触;怎么搞的?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