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脚步声,他又连忙换了几个要命的姿态,静等着青封推门进来。
房门呗推开了,他勾唇一笑,眼中星光点点。
他满怀期待的等着。
等待着青封拉开床帘时,看见他身材后的惊喜。
哧的一声,他眯着眼睛仰着脸,撅着嘴,等待着亲亲。
唰的一声,床帘又被极速的拉上了。
寒流芳双目震惊到不能自已,使劲挤了挤双眸,微觉得有些辣眼睛。
;一团白花花的……什么情况?
他又把床帘拉上了,店老板悠得睁开双眸,皱了皱眉头,撑着兰花指。心道‘怎么回事?莫不是被我冰清玉洁的酮体给震惊坏了?太激动了?
他咬咬牙跺跺脚,下定决心再看一次。
正巧里面的人安奈不住,也正要拨开床帘。
霎时间四目相对,店老板尖声惊叫;啊——!流氓啊~
说着似个白溜溜的泥鳅一样,嗖的一下钻进了被窝里,两手紧紧攥着被子,一副备受欺负折辱堪羞的弱女子模样。
寒流芳被惊呆了,一时慌乱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们……
;流氓啊,快出去啊!
寒流芳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是女儿身打扮。
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道;我是女子,你是男子,要出去也是你出去吧!
店老板一时语塞,嗖的一下,在寒流芳眼皮子底下,一只白花花光溜溜的大耗子,嘤嘤嘤的蹿了出去。
眼睛又觉好生辛辣。
随手看见倚在床榻衣柜上的竹竿,用竹竿满目嫌弃的挑起杂乱在地上的衣裳,开门仍在了外面。
;衣服!
店老板拿着衣服急急忙忙的穿上。
寒流芳将房门紧闭,走向床榻前,却盯着床榻犯起恶心。
脑袋里总会闪过刚才一团光溜溜的肉躺在上面过。
实在忍不了,他根本没办法躺上去。
转身离去,刚一打开门,谁知那店老板正要推门进来,一个趔趄,就要往寒流芳身上扑去。
寒流芳反应迅捷,一脚抵在了他的胸口上。
冷冷道;你干什么?
店老板气哼哼的看着他,倒打一耙;我还要问你这么晚了来俏郎君的房里做什么!
寒流芳不屑于他言语,避开他就要走。
店老板自身后狠狠剜了她一眼;哼,就凭你的姿色还想与我一较高下,切~真是不自量力。
寒流芳又折回了原来的房间,轻轻推开门,悄声悄脚的进去后,发现床榻上的人已经睡熟了。
小心翼翼的将她挪到了最里面,薛瑶竟未察觉,还呼哈呼哈的睡的死沉。
他瞧了她一眼,规矩平躺在床沿边,微嗑双眸缓缓睡去。
店老板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左右找了青封,却怎么也寻不到他。
双手掐腰在房间里等了一会,还是不见青封的踪影。
他想了想,打算去后院找找。
寻了半晌,茅厕犄角旮旯,能找的地方他都找了个遍,就差钻老鼠洞了。
;嘿~老娘就不行找不到他!
这么一仰头,就看见屋顶上有一抹身影,他眯着眼睛那么仔细一瞧,还真是青封。
略带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扯着嗓音笑吟吟道;哎呀~郎君真是让奴家煞费苦心的好找了一会呢,有客房住,您怎么跑到屋顶上了~快~快些下来。
;郎君应该是外地人吧~来这里舟车劳顿肯定累坏了,不如下来,奴家给您捏捏脚捶捶腿啊~
他在下面喊了好一会,青封一直缄默不语。
他也不怒,反倒勾唇一笑;俏郎君有脾气,我喜欢!
;郎君不愿下来,那我上去~
话说着他吟吟一笑,一踏脚的功夫,轻盈盈飞到了屋脊上。
没想到店老板的轻功好的很。
稳稳的落在了青封的身边。
胳膊肘故意碰一下他;郎君叫什么名字啊~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他被青封踹了下来,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地上。
;啊——!一声惨叫。
长长泛白的指节微微动了动,恬笑着脸,还流着鼻血,惨兮兮的爬了起来。
冲着青封竖起大拇指;哥哥好力道!我喜欢!
说着仍旧不死心的飞了上去,笑嘻嘻的往他跟前走。
一边撩拨着胸前的衣襟,一边笑吟吟道;天干物燥,好热呢~哥哥热不热呀,不如像我这般脱上几件凉快凉快吧~
话说着漏出半边白花花的胸脯肉。
就要去扒青封的衣裳。
青封抽出腰间别着的青翠笛子,直捣他腰腹间。
啪叽一声。
他又落下了屋顶,砸在了青石板地上。
;唔……
坚持不懈的爬了起来,此刻鼻青脸肿好看的很。
咧嘴笑着,又是冲着青封竖了个大拇指;哥哥的棍……好生霸道!
说完扶着腰,又是一踏脚,飞了上去。
这才他不敢乱来了,盘腿坐在青封不远处。
冷风吹过来,他胸前未穿好的衣裳飘飘欲动,白花花的胸脯若隐若现。
他赏心悦目的看着一旁缄默不语冷冰冰的青封,像是欣赏一朵名贵稀奇少见的花儿一样。
他细长白皙 的手指悠悠纠缠着鬓角的发丝。
说话稍稍有些正经,但总是有种阴阳怪气的感觉;我姓单,单名一个引字。
;哥哥你生的实在俊俏,是我之前冒犯了,你叫什么名字?
半晌青封不语。
气氛略微有些尴尬,但他还是不住的咧着嘴笑。
;看见你心中就莫名喜欢的不得了,俏郎君可有家室?家住哪里?
;我虽没什么才华,但手里有这么一家小店,吃喝不愁也算是这条街上的首富,不如你就留下来,你若留下来,老板由你来做。
他巴拉巴拉的说了许多,青封依旧紧嗑唇角漠然不语。
他卑微的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哥哥~你说说话呗~
青封神色冷酷到了极点,紧紧握着翠玉笛分分钟要把他掀飞。
恐怕他再靠近一点,就又要砸地上了。
他仰头看了看天色,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这时候也不早了,不如咱们回房间吧~
青封不动,眼皮抬都不抬一下。
他有些心急;哥哥是外地人不知道我们这里的风俗,这一到晚上就是夜幽花的天下,一到亥时更不能出来。
;听我一句劝,哥哥咱们回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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