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点点头“恩~是只能烫伤自己了~”
“何日再行押送粮草?”
苏白浪道“三日后”
苏瑶勾唇一笑。
“恩?瞧着小妹是有办法喽?”
她抿嘴一笑“确实有办法”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苏瑶咧嘴一笑,凑到苏白浪的面前“哥哥知道什么是防腐剂吗?”
“防腐剂?”苏白浪微皱清眉。
“抗微生物剂”
苏白浪摇摇头“从未听说过。”
苏瑶一拍手“和老爹说,不必忧心,我自有办法。”
他看着苏瑶一脸自信的模样点点头。
自那日谈话后,苏瑶便窝在房间里面,谁也不见,只有海棠忙进忙出,到了第三日清晨,苏瑶拿着几个布袋装的东西跑到苏相面前,嘱咐了将这几个不袋子放进粮草中便可。
苏相按照苏瑶的说的如此做,压着粮草便上了路。
回到院子里,苏瑶伸了伸懒腰,身后响起苏白浪的声音“就这几个布袋子,确定能防止粮草发霉。”
“当然,若是我做的这东西不管用,我这辈子都吃不上榴莲!”
苏白浪微微一笑。
——
庆王府上
夜庆风坐在凉亭中,抿着茶水,吹着凉风,倒是惬意。
一旁黑影道“如今朝堂上为南家一事急的焦头烂额,想破脑袋都想找到灭门凶手,可是观王爷您却好生自在不为所困。”
他微微一笑。
黑影一皱眉,瞧着夜庆风看了半晌,忽然双眸一亮“难道,难道王爷您知道凶手是谁了!”
夜庆风缓缓放下手中茶杯,食指轻轻点在桌案上。
“真知道了啊!谁啊?”
夜庆风道“那日在南家府邸,观手笔,应当是一人所为。”
黑影一皱眉“王爷你去过南家了?”
他未语接着道“你觉得会用傀儡术的会是谁?”
黑影脸色微正“傀儡术!难道是樊城?”
‘樊城’这姓名出现,夜庆风的思绪又翩然起来。
“他有多长时间不露面了,整个东夷又有多长时间没有他的事况了?”
“有人说他死了,但从未见过他的尸体,不过你猜错了,不是他所为,若是他,他下手会更狠。”
“他那时候只会用傀儡咒,我说的是傀儡术,另有其人。”
黑影一脸疑惑“另有其人?什么人也是习邪道术法的。”
夜庆风的食指一下下敲击在桌案上“你好好想想”
黑影冥思苦想了一阵“哦!难道是杀手排行榜上位居第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谢爷?”
“不错”
“此人的身份不简单,而且善用邪术,傀儡术就是他生的招数。”
黑影皱着眉头“他是杀手,难道是有人指使他杀了南家一门?”
夜庆风敛了敛眉眼,刚要说话,门外侍卫匆匆赶了过来“回王爷太子驾到,小的拦不住,已经在来院子的路上了。”
他眉间一凛,嘴角的笑意全无。
黑影皱了皱眉头摆摆手,那名侍卫退了下去。
夜凌霜缓步走进了院子里,远远看见凉亭中的人,不自觉的勾唇一笑。
进了凉亭,像当自己家一般,掀袍而坐。
看着夜庆风道“你伤势如何了?”
他冷淡道“无碍”
“太子有事吗?”
夜凌霜皱了皱眉头,似乎很不爽他呼自己‘太子’
“没有什么重要是事,想着好几日没来你这了,今日恰巧路过这里,进来瞧瞧你。”
他冷冷道“那可真是太巧了”
夜凌霜咬了要牙,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庆风,你觉得南家被灭一事,凶手会是谁?”
“不知”无一丝感情的吞吐出两个字。
他又问道“那你觉得会是谁?最有可能会是谁?”
“不知”
他强忍着压着心中不满,起身看了看身后一池子的锦鲤。
沉默半晌道“听说相府三小姐回来了。”
“听说长的不怎么样,帝旨还还未下,你若不得心,反悔也可。”
夜庆风微微勾唇“为何反悔?这门亲事我中意的很。”
夜凌霜一皱眉,脸色十分不爽“你见过苏三小姐了?”
夜庆风不语,他闯二皇子的府上,牵着苏瑶的手出来的,这样的事情他这个当太子的怎会不知。
这般明知故问,夜庆风自也不想浪费口舌,与他搭话。
他久不回答,夜凌霜转头看他一眼。
总似有话要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太子还有别的事吗?”
夜凌霜拧着眉头,双眸之间散发着寒水之光“你这是要赶我走?”
他未语。
夜凌霜长舒一口气,对他似乎有百般的耐心“许久不与你下棋了,我想和你下盘棋。”
“我不想”他依旧淡泊如水道。
夜凌霜的眼眸之间多了些失落之感“我与你掐指算来得有十四余年未下过棋了。”
他未语。
“你性子冷傲,不愿与人交往,这几日有一些关于你的流言蜚语。说你前几日为了苏家三小姐,冲冠一怒为红颜,打了范家二公子。是否真的有此事?”
“是”
夜凌霜眉头拧的更紧,“你怎么能为了她和范家起冲突呢!你难道不知帝后是他姑姑吗!若是她在父皇的面前说几句你的不是,可知会给你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夜庆风冷冷道“太子是来教训我的吗?”
夜凌霜冷眉紧锁“你前两日又在夜宵那里闹了一通,你别忘了,夜宵是帝后的亲儿子!两件事情若真叠加在一起,你觉得你还能独善其身吗!帝后,夜宵,范昭!哪个是省油的灯,夜庆风我是在担心你!不是在教训你什么,其中厉害关系你比我明白!”
夜庆风冷笑道“依着太子的说法,我一个庆王要对范昭混子点头哈腰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最起码你不该招惹他!就算我是太子,都不敢将他打成那样!”
夜庆风低着眼敛悠悠道“太子只是怕动摇自己的位子罢了,况且当今正宫娘娘不是自己的生母,行差踏错,保不齐这太子之位就移到了别人的身上。”
夜凌霜双拳紧握,“是,你说的没错!你也应该明白,不该招惹的人便不要去招惹,你这是在给自己挖坑,他们那些人忍得了一时,终究会给你使绊子,你不该如此!”
“该不该的我都该了。”夜庆风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