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禁异卫,嵘王被皇上防范那么深,说到底嵘王到底是什么时候接到消息都不好说,怎么可能那么久之前的就在谋划?
更何况宁云箫做不做的上禁异卫这件事情,和他萧烨庭有什么关系?
宁国公府和嵘王府什么时候有那么密切的来往了吗?
宁国公愣住,可接下来怎么办?
这件事情的总是要解决!
“你的意思,还是要同意做驸马,可是如家……”
“怎么还是如家?如家即便是帝师,那也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能够世袭吗?宁国公府可是有丹书铁券的,难道还要被一个帝师的名号压得死死的不能动弹?”
这倒也是,只不过……
宁国公知道自己是个没用的,之前的老宁国公也知道,所以当初给他选妻子的时候选了帝师如家的女儿,如氏强势,能够帮着把握内外,再加上有帝师帮衬,只要不是什么大罪,宁国公府就不会的出事。
可不管是老宁国公还是他都没有算到的就是,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如家为什么要帮着保存这么一个国公府?
左家夫妻和离的例子在这里,如氏只要和他和离,带着一双儿女回家,那宁国公府再有什么罪过,又和他们如家有什么关系?
实在不行,儿子女儿也是可以舍弃的!
宁国公惊的一身冷汗,一把抓住萧烨庭。
“我该怎么办?”
这些华安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他也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萧烨庭的耳朵里听到。
“本王已经说了,让世子爷尚公主。”
“然后呢?尚了公主不就入了禁异卫?现在那些个驸马有哪个是有用的?最后这个禁异卫首领的位置不是还是会落在云箫的手上?”
萧烨庭含笑:“可若是世子不良与行,又或者身体不好,比如说这一次伤了腰需要静养,那不就可以推脱了?即便的推脱不掉依然得入禁异卫,那至少这首领的位置不会是他,至于以后,那自然一切可以从长计议。”
他劝道:“毕竟驸马虽然大部分都没什么能力,可不代表他们没有野心,只要有野心就必然争抢,若是世子爷能够这时候急流勇退,弄不好离开禁异卫也说不定。”
离开了禁异卫就不会是皇上手里的一把刀,那做这驸马虽然依然会比较丢脸,可好歹不会带着整个宁国公府一起危险到去死!
“可是这样的话,云箫不就废了?”
“这是世子爷自己选的,难道他不知道驸马不能在朝廷做官的事情吗?”
宁国公颓然,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将目光盯在了禁异卫这个位置上!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大皇子面前露过脸,接下来就需要好好筹谋让皇上喜欢他,然后慢慢等着大皇子上位就好了。
“其实本王倒是有个不错的想法。”萧烨庭漫不经心的说道,看着宁国公用热切而希望的眼神看过来,他微微一笑说道:“我记得世子爷也是博学多才之人,又是帝师的外孙,那为什么不考虑做太子的老师呢?”
“太子的老师?”
“对,太傅,如何?太子太傅,这个位置既然当年如家能够争,如今世子自然也能争,难道不是比禁异卫的首领更好吗?”
是啊,这也是从龙之功的一种啊,如家就是用当初的这一份情谊在朝廷站稳的脚跟,甚至爬到了他的头上来。
那宁云箫现在为什么不能也从这个方向争一争?而且太傅不涉及朝政,只不过是一个名义上职位,即便做了驸马也是能做的。
“可是云箫可以吗?”宁国公还是有顾虑。
萧烨庭的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却很好的藏了起来。
“自然是可以的,再不行还有帝师在,帝师总不能让自己的外孙丢了这个脸。”
帝师的外孙若是学识太差,那这个帝师还有存在的必要吗?还能做天下学子的表率吗?
“那……那老夫回头和帝师商量一下。”
萧烨庭笑道:“帝师应该快过来了吧,皇上这时候也应该已经过来了。”
正说话间,莫无欲已经和宁芸萱说说笑笑的过来,两个人的关系很亲密。
宁国公瞧见了忍不住皱了眉头,这个女儿虽然自己不喜欢,但是不代表她可以丢了宁国公府的脸。
他沉声说道:“王爷,别怪老夫多嘴,王妃的性子太跳脱一些,您平时还是多照看一些。”
这话若是让宁芸萱听到估计会直接跳起来打这宁国公的头。
她性格跳脱让萧烨庭管?不,先不说她不觉得自己性格跳脱,即便她真的性格跳脱,那也不应该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锅吗?
萧烨庭脑补了宁芸萱知道这件事情以后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无妨,本王就是喜欢王妃这个跳脱的性子。”
他转念一想,“不过本王确实有一件事需要请问宁国公。”
宁国公忙说:“王爷请说,只要老夫知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十八年前,牛家村,发生过什么?”
宁国公原本还衣服恭敬的样子,听见这句话以后彻底愣住了。
“王爷说什么?”他只记得这么重复了一句,他相信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十八年前的牛家村,发生了什么!”
宁国公直接失态,一把抓住萧烨庭的手,急切的问道:“牛家村?王爷怎么知道牛家村的?还有什么十八年前,为什么是十八年?”
萧烨庭瞧着他的表情,大概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当下一甩手,说道:“本王就是好奇问问,若是国公爷也不知道,那就当本王什么也没说。”
这件事不着急,如今眼前宁云箫的事情要先解决,十八年前牛家村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件事他自己也可以找人查,只要确定过有事就可以了。
宁国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一头的汗,他赶紧擦了擦汗,哆嗦着说道:“老夫并不知道牛家村是什么地方,至于十八年前,老夫更是不记得十八年前在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