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个疯婆子,该不会是把什么野男人给带到家里来了吧?
顿时,黄波有一种被带了绿帽子的感觉。
在自己的家里,居然睡了自己的女人,不对,小诺不是自己的女人,总之,在自己的家里,黄波绝对不允许别人做这样的事情。
他转身拿过一把扫帚,但是又想到,跟小诺在一起的人,那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
自己手里的这把扫帚,不仅起不到棒打鸳鸯的目的,还很有可能激怒那人。
想到这里,黄波赶紧将扫帚仍在了地上。
“黄波,黄波是你吗?”
是小诺的声音,她她,跟别人哪啥,竟然喊我的名字,难道她喜欢我?
想到这里,黄波顿是一怔,敢情小诺是被别人强迫的呀。
想到这一层,黄波不再犹豫,抓起地上的扫帚,猛地推开了门。
眼前的一幕顿时让黄波惊呆了。
只见小诺躺在床上,脸色蜡黄。
“臭流氓在什么地方?”黄波拿着扫帚直奔大衣柜。
小诺吃惊地看着黄波找完了大衣柜,又趴在床下找什么。
“你怎么了?”小诺有气无力地问道。
黄波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房间里只有你自己?”
小诺眨了眨眼睛,“你还想找谁?”
“哪啥,没谁。”黄波说着,将扫帚仍在了地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黄波问道。
“昨晚上。”小诺一副倦怠的口气。
黄波还想说什么,最后却说,“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他本来想问,小诺有没有见到老头子。
但是,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
“伍美芳的钱拿到了吗?”小诺悠悠地问道。
提到钱,黄波顿时露出尴尬的表情。
本来伍美芳将钱已经给他了。
结果,黄波脑子一抽抽,又将钱还了回去。
现在被小诺问起这事儿,黄波难为情地搓了搓手,“这个,敲诈的事儿,我干不来啊。”
他本以为小诺会劈头盖脸地骂自己一顿,没想到小诺微微一笑,“早知道你做不来的,你去帮我买点药吧。”
买药?
“你生什么病了?”黄波不解地问道。
看到小诺脸色蜡黄,黄波恍然,“每个月那几天都这么受罪吗?”
他和宋安然在一起的时候,宋安然来例假,除了她张嘴吃饭之外,一般家里所有的家务活全都黄波干。
“胡说!”小诺脸色微红,她觉得黄波这小子他不要脸了,这种事儿怎么能够说的出口。
小诺解开自己的被子。
黄波连忙捂住了眼睛,“哎呀妈呀,不要色诱我。”
他虽然如此说,但是捂住眼睛的手,却稍稍岔开一点,正好看到小诺白皙的肩膀。
肩膀再往下一点点,一块殷红的白布包裹着一处伤口。
黄波顿时紧张了起来,“喂,你这是怎么搞的?”
小诺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受伤了,中了别人的诡计,差一点回不来。”
“谁这么大胆,敢伤害你!”黄波立刻跳了起来,“我给你报仇。”
小诺莞尔一笑,“你有这心就行了,我现在伤的了厉害,你先帮我买一些止疼药,纱布以及云南白药来。”
黄波看了一眼她的伤口,那血似乎依旧再往外冒。
“好,我现在就去。”黄波走出去两步,又停住了。
他没钱啊。
让他偷车还行,但是投药这活儿,小诺没有教给他。
“怎么了?”小诺见他迟疑,于是疑惑地问道。
“没事儿!”黄波丢下这句话,急匆匆地出了门。
临出门前,摸了一个墨镜戴上。
附近倒是有一家药店。
黄波晃着身体走了进去。
“有纱布和云南白药吗?”黄波问售货员。
“有。”服务员说着,拿过来黄波所需要的药品。
“再给我拿一些止疼药。”黄波晃着身体,一副小流氓的做派。
药很快给他拿了过来,售货员将计算器摁得噼里啪啦响,“一共九十八块。”
黄波作势掏了一下裤兜。
“你这药,有没有过保质期?”黄波看了一眼娇俏的售货员问道。
售货员莞尔一笑,“不可能的先生,我的药全部在规定的使用日期内,不信您看看。”她说着,将药品的出产日期指给黄渤看。
黄波看都没看,又问道,“是不是假药啊。”
听了这话,售货员的脸色一沉,“先生,请注意你的措辞,医者仁心,我们怎么可能卖假药。”
“既然不是假药。”黄波咽了口口水,“我拿回去先试试,如果用的好的话,再在你们家批量购买,行不行?”
售货员听了这话,顿时大喜,“当然可以。”
黄波觉得自己计谋得逞,“那行,这药我就先拿走了啊。”
他说着,准备出门。
“对不起先生,这些药您还是要付钱的。”售货员说道,“我们都是有成本的,您不能不给钱啊。”
黄波翻了个白眼,“你说,我们水果啥的,是不是得先尝尝甜不甜好不好吃?”
售货员点了点头,“这倒是,但是。”
“药怎么不行呢?”黄波问道。
“那我请示一下老板。”售货员依旧挡在黄波的面前,大声喊道,“老板,有人买药不给钱。”
听了这一嗓子,顿时,后门走出一个人来,这个人体重约有三百四五十斤,油光满面,脑袋和脖子上的肉很多,就像是一直沙皮一般。
而他手里还牵着一只大狼狗,“谁买药不给钱啊。”
“他。”售货员一指黄波。
“大黄,咬他。”老板喊道。
黄波嘿嘿一笑,“明明是一直黑狗,叫什么大黄啊,喂喂喂。”他的话还没说完,这只狗已经扑了上来。
黄波拔腿就跑。
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和这只大狼狗狂飙了起来。
论跑步,黄波哪是狗的对手。
出了门不到两百米,打狗一下咬到了黄波的裤腿。
差那么一寸,就能咬下黄波一大块肉下来。
黄渤哦倒在地上,得亏旁边有一块砖头,他抓起砖头来砸向那只狗,“草泥马的,滚,滚。”
狗这东西,害怕三件家伙。
一件是打狗棍,二件是砖头,第三件便是狗肉锅。
狗见砖头砸了过来,扭头就跑。
黄波低头看了一眼被咬破的裤子,哭着骂道,“卧槽,不就是一百来块钱的药吗,至于放狗吗?把老子咬伤了,你赔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