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瑶闻言,点了点头,“也是,背地里搞小动作这种事,肃王、安王和左相可是擅长得很!”
“对了,王爷,陛下将杜宪徽召进了宫里!”萧钰提起了另外一则消息。
“杜宪徽?那位新任的吏部尚书?”一旁的凌初瑶问道。
“是!”萧钰点了点头。
“说起这位新任的吏部尚书,他可真是个人才,上任才短短几个月,就将从前石恒业搞得乌烟瘴气的吏部整肃的焕然一新,而且,这杜宪徽是谁的账也不买,自从他做了这吏部尚书,肃王、安王和左相想在朝中各部再安插自己的人,简直就是困难重重!”凌初瑶评价起了杜宪徽的为人。
“话说,陛下是从哪找到了杜宪徽这么个人才的?”凌初瑶有些好奇地问道。
“杜宪徽原本就曾供职于吏部,任吏部侍郎,康和十一年,因得罪了右相柳兆麟,被贬出京,杜宪徽外放这些年,任职之地,政通人和,百姓安乐,屡有功绩,去岁年底,恰逢各州府官员评定考绩,陛下瞧见了杜宪徽的政绩,才想起了这位外放多年、刚直不阿的吏部侍郎,便让他补了吏部尚书的缺!”凌千雪解释了一番杜宪徽的经历。
“这么说来,杜宪徽任吏部尚书,掌管安王把持了多年的吏部,是不是也算是报了他当年因为柳兆麟被贬的仇了?”凌初瑶脸上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嗯!”凌千雪淡淡应了一声,“算是吧!”
“对了,萧钰,陛下召杜宪徽进宫做什么?”凌初瑶想起了方才萧钰说的消息,看向萧钰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谈论了今年新科进士的任用之事!”萧钰答道。
微微一顿,萧钰却是话锋一转,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或许是因为傅家、曲家和韦家打起来的事,陛下直接告诉杜宪徽,今年的新科进士,但凡有攀附权贵的,一个也不许重用!”
“哈哈,那肃王、安王,还有左相,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凌初瑶听到萧钰的话,顿时乐了。
也就是说,肃王、安王和左相等于是白忙活一场,没拉拢成新科状元陆昀卿也就罢了,那些愿意投靠依附他们的新科进士却是连得到重用的机会也没有了,一想到这,凌初瑶脸上幸灾乐祸的笑越发深了。
“萧钰,说起来,让傅家、曲家和韦家打起来,致使左相、肃王和安王白忙活一场,这其中少不了你的手笔吧?”凌初瑶笑眯眯地看着萧钰问道。
萧钰摊了摊手,“我也就是在他们吵得最激烈的时候,暗暗出手,让忠勤伯韦况那个脾气暴躁的儿子绊了一跤,并且以为是左相的弟弟傅明宏绊倒了他,然后他们就打起了!”
“萧钰,你真阴险,这一招可真是又狠又绝!”凌初瑶冲萧钰竖了竖大拇指,一脸你太狠了的表情。
萧钰:“呃……”
他哪里阴险了?
他不过就是暗中顺水推舟了一把,让事情闹大了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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