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枝睁开眼,就看到无归流血的后背。
木枝手忙脚乱地从乾坤袋中找出水囊,为无归清洗伤口。
“现在条件简陋,不然,用烈酒清洗伤口会更好些。”木枝有些惋惜。
酒精消毒,奈何无归是个和尚,虽然是个另类的和尚,但是……不喝酒是真的。
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喝酒误事,所以,无归滴酒不沾。
无归闻言嘴角微抽:“还是不必了,用烈酒可比用水疼得多。”
“也对。”木枝把之前捣好的药泥取来,“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疼。”
“好。”
木枝知道哪怕是再疼也得把药敷了,也不再多说什么,取来药泥,均匀地涂抹在无归后背上。
“嘶!”
无归倒吸了口凉气。
药抹在身上的疼尚不及雷劈在身上的万分之一。
但是那是无归想的是守护,所以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样子。但是现在,无归想要让为他抹药的那人感,但是无归还是答应了,并且,打算努力去实现。
只是……眼下的情形似乎有些奇怪。
女孩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偏生他还是个和尚,虽然……但总归是个和尚。木枝这样样子,让无归有了一种自己抛弃妻子跑出出家的感觉。
无归把这种怪异的感觉压了下去,
“琼枝到底是不希望我受伤?还是,只是不想我为你受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