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他,他示意我等他一下。
心想,刚才那个电话是不是跟我有关?
不是我多疑,而是一种心理习惯。似乎他每次看我时用这样的眼神,基本都是跟我有关,就像上次因为温柔的事,他也是这样的眼神。
等他走到我旁边后,我们一起下楼。
他没马上说什么事,我也没急着问,直到上了电梯,他才跟我说,原来电话是艾拉打过来的。
听到艾拉这个名字,我就知道她打电话来可能是要过来江城这边了。
“她什么时候过来?”我问。
裴容看着电梯下降的数字,回我道:“明天中午十一点半到机场,到时候你去接机。”
一听到这个,我就不爽,凭什么让我去接机?
我睨了裴容一眼,不悦道:“裴氏没人了吗?”
裴容却也没怒,跟我说:“裴氏确实没有第二个江童。”
闻言,我不禁问道:“她让我去接机的?”
裴容点头。
我接着问:“所以你同意了。”
“对。”
这时,“叮”一声,电梯到了,裴容示意我出去,我抿着唇看他,在关门之前出去了,他跟在我后面。
直到来到停车库,我回头跟他理论:“不是说我不愿意吗?你为什么要强人所难?”
地下车库的灯光并不是很亮,裴容又是背着光的,我并不能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但我感觉他有一点不高兴了。
因为我感觉到他的气息正在变得冰冷、强势。
果然,他开口了:“这样的决定,我有必要跟你解释吗?”
呵呵,是啊,我又不是他的谁,我只是他公司的一个普通员工,说难听点,我是因为跟裴应签了协议才在这里工作的,实际上我们没有丝毫关系,只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
我怎么就忘了?
他是领导,我是下属,他给我安排什么样的工作,我都要接受。
况且,做艾拉的助理,是我个人情感不舒服而已,现在我把它带到工作上那是不对的。
我不能因为最近跟裴容走得近了,就自我感觉良好了,甚至还对他提出不合理的要求。
是的,我们还是那个我们,并不会因为什么事而发生转变。
虽然这么想,可我心里依然不舒服。
所以,我扭头就走,上了自己的车,然后呼啸而去。
第二天十点,我就准时出发去了机场,但十一点半的飞机到了后,我也没见到人,正不知道怎么回事,要打电话给裴容问问情况时,他就打过来了,说艾拉临时改了行程,是明天的这个时候过来。
靠,这不是明摆着在忽悠我么?
从机场出来已经十二点了,我肚子饿了,火气也上来了,但庆幸的是,我没有向裴容发牢骚。
尽管我觉得他们应该早点告诉我改变了行程。
当我带着不良情绪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发现我的车子不见了。
这让我一下提起精神,四下看去,哪里都没有,我不禁怀疑,难道我没将车停在这里?
直到问了保安,他才跟我说,因为我的车停在了不该停的地方,所以车子被拖走了。
有吗?
好像没有吧?
我正打算问清楚时,听到有人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