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陈凡?果然是条汉子,没想到连庄乘龙都不是你的对手,还好此次我没遇上你,不然的话,这名额恐怕也够呛。”
那天阙城的天迈,也是目光惊异的看向陈凡,而后声音雄浑的道。
此人虽说看起来粗狂,但显然不可能会是什么无脑之人,他也是明白,此次玄风挑战赛的最后五轮比试中,陈凡这一场,绝对是最为艰难的!
陈凡与庄乘龙,皆是翘楚之辈,放在其他的组,只要不遇见皇室的玄风天凌,恐怕绝对有着八成的把握取得名额。
但谁知道这好死不死的,两个棘手的人,竟然倒霉的碰到了一起,那种战斗,虽然他们没看见,但从陈凡周身那涌动的气血,以及王钟的那凄惨模样来看,必然是一场惨烈到了极点的大战。
而在这种惨烈的大战中,陈凡出人意料的笑到了最后,那也就是说,他的实力,还要高出庄乘龙一筹,这等实力,放在他们五人内,在天迈看来,恐怕也就那最为低调的玄风天凌,能够与其交手了……
那天阙城的天迈也是目光惊奇的盯着陈凡,旋即啧啧一声,难怪他的师父不让他去招惹陈凡,原来,竟然会如此的棘手。
对于玄风天凌,天迈两人人,林动倒是相当的和善,冲着两人客气的拱了拱手,笑道:
“只是侥幸而已。”
“看来的确是侥幸,说不定又是先予示弱,而后待得我哥庄乘龙有所松懈时突然动手吧……”
此时,那沉默了片刻的庄乘风,终于是忍不住的出声冷笑。
他的眼神,相当的阴沉,在先前没看见陈凡的身影时,他的心中,已是以为两人的较量终是分出了胜负,哪料到事情转折得竟然如此之快,一时半会,就算是以他的心性,都是有些无适应。
“你该庆幸遇见的不是你,不然的话,你也会是这般下场……”陈凡淡淡一笑,道。
闻言,庄乘风眼神顿时一寒,不过却并没有真的动手,他的目光,依旧是有些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远处的庄乘龙,望着后者那番凄惨状态,他的瞳孔也是忍不住的缩了缩。
不管他嘴上有着多么的厉害,但他还是很明白庄乘龙的实力,但如今依然还是败在了陈凡手中,这让得他不得不在心中,再度将陈凡的危险程度,上升一个层次。
他明白,现在的陈凡,就算是他如同不动用最终底牌的话,恐怕都很难再奈何得了他。
这个当年在他眼中曾如同蝼蚁般的存在,已是在不知不觉间,成长到连他都不敢小觑的地步。
一旁的玄风天凌望着两人这番针锋相对的模样,也是微微一怔,旋即也是明白,看来这两人以前接下的的恩怨,却是相当之深。
“陛下,不知道这最后一场,我可算是赢家?若是算的话,能否宣布结果?”
陈凡抬头,望向高台上的玄风彻,恭声道。
“呵呵,自然是……”
闻言,玄风彻一笑,然而他的话语尚还未说完,便是猛的感觉到一股惊人的杀气,自其身旁爆发而出。
“小畜生,你敢将庄乘龙伤成这样,今日我要你用命来还!”
这股杀气刚刚涌现,众人便是见到,那庄空身形陡然暴掠而出,双目之中,充斥着森森杀意,凌厉无匹的爪风,当头对着陈凡轰了过去。
顿时间,天地狂风大作,寒风冷冽,合一强者一出手,撼天动地!
这庄空,竟是忍不住心头的暴怒与那巨大的落差,直接是要对陈凡下杀手了!
轰轰!
庄空的身影,如同一头无比愤怒的暴龙,身形掠过之处,连虚无的空间都走出现了一些波纹,那等力量,强悍到了一种相当可怕的地步。
庄空这突然间的出手,几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谁都没想到,身为烈火城的城主,他竟会如此的失态,不顾身份与局面之别,强行对陈凡展开杀手!
庄空身形快若闪电,几乎是在那股杀气刚刚涌出时,他便是冲下了高台,合一境强者的强大气息,毫无保留的爆发而出。
一股异常凶悍的压迫力席卷开来,甚至连高台上一些还未踏入合一境的势力之主,都是感到呼吸有些粗重起来。
在陈凡身旁的玄风天凌等人,也是因为这等变故面色一变,刚欲大喝,那合一境强者的强横威压便是笼罩而来,直接是生生的将他们嘴中的话语强行震了回去,而后一股蛮横劲风扫来,将玄风天凌四人,震得连连后退。
而这个时候,也是隐约能够看清四人的实力,在庄空这等横扫下,天阙城的天迈以及烈火城的庄乘风,皆是连退十数步,方才略显狼狈的稳住身体。
而反观玄风天凌与火瑞二人,虽说也是被震得急速后退,但步伐却是并未有丝毫的凌乱,身体一震,便是巧妙的化解了那股袭来的劲风。
而庄空此次的暴怒出手,显然是针对陈凡,所以玄风天凌四人倒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当他们稳下身时,只见得那庄空,已走出现在了陈凡上方,当下面色都是一变,唯有那庄乘风的眼中,掠过一抹森然冷笑,他与陈凡仇怨极深,倒是恨不得后者立刻死于庄空手中,这一幕倒是极合他意。
“轰!”
此时的场中,陈凡周身,已是空空荡荡,他的面色也是极其的阴沉双目死死的望着那暴怒而来的庄空,他能够感觉到,他周身的天地灵力,已被庄空封锁面对着合一境的强者,他根本就没有闪避的机会。
合一境强者的强大气息压迫,将陈凡浑身衣衫震得猎猎作响,不过在这种压力下,陈凡的双目中,却是有着凶狠之色闪动,手掌一握,随时打算将灵傀召唤出来对敌。
“小畜生一定是你施展卑劣手段,这才将庄乘龙伤成这样,给我死来!”
庄空眼神暴怒与凶恶的盯着那近在咫尺的陈凡心头有着无法遏制的杀意在涌动着,内心的暴怒,驱使着他恨不得立刻将面前的人拍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