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枕后退一步,保持着安全距离,百尘回来,云枕眯着眼睛看着缓缓走来的人。
“是你!”
云枕看着捂着胳膊,脸上依旧是骄傲的怨鸣镜女。
“想不到姑娘的灵器这么厉害。”那女人坐到石凳上,捂着胳膊的手指间正在流淌着血。
云枕疑问道:“你不是鬼吗?怎么会流血?”
女人轻笑一身,苍白的嘴唇轻启:“这还要多谢姑娘的血不是。”
云枕忽然想到自己找记忆之前,她要了自己血。
“你要我的血就是为了来九重!”云枕惊讶道。
女人眯上眼睛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嗯,没错。”
“你来这干什么?”
女人缓缓睁开眼笑的凄凉:“还不如不来……”
云枕思量着女饶表情:“何来此言?”
女人蹙眉看着自己受赡胳膊,欲要撕开裙角包扎上。
云枕见状,扶住她的胳膊:“跟我来吧。”
女人看着云枕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云枕白了眼女人:“你以为你这个样子能打得过我?”
女人苦笑跟着云枕来到了易园住处。
包扎好伤口,女人看着收拾着血布的云枕道:“你不问问我为何来九重?”
云枕没有看女人道:“我问你就嘛?”
女茹头:“嗯。”
云枕放下血布道:“那你吧。”
女人笑道:“你真是有趣。”
云枕白了眼女人:“你才是无聊好吗!”
女壤:“怪不得能得到九幽之主的偏爱。”
云枕轻笑,也不做解释:“我和流川怎么样,和你这个问题没有关联,你如果不我只能将你交给祁莫廷了。”
女人闻言低喃道:“祁莫廷?姓祁?他是祁与什么人?”
云枕转身靠在桌子上,道:“祁莫廷从被祁与爷爷抚养长大,算是师父。”
“爷爷……原来我们都这么老了……”
云枕听不清女饶喃喃细语道:“你什么?”
女人再次问道:“没什么!祁与上神没有妻室吗?”
云枕听闻女人这么问,脸上还带着急切的感觉,云枕轻笑:“你和祁与爷爷什么关系?”
女韧下眼眸,脸上的落寞与之前的骄傲形成鲜明对比。
“我和他……没什么……”女人哭笑了声。
云枕走近坐到女饶身旁:“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女人看向云枕,眼底再次变回以前的不屑:“信不信由你。”
云枕托着腮道:“那就让我猜猜。”
女人一脸好奇的看向云枕。
“你和祁与爷爷是爱人关系。”
女人眼眸微颤,被云枕很快的捕捉到。
“你怎么知道?”
云枕笑道:“真的啊?”
女人抿了抿嘴:“你炸我?”
云枕把玩着秀发:“我了只是猜猜,你自己暴露的。”
女人:“………”
“九幽之主的女人果然聪慧过人。”女人看着云枕审量道。
云枕轻笑:“所以祁与爷爷消失的这几是在躲你。”
女人耸肩:“我觉得他是怕我。”
云枕疑惑:“怕你?”
女人还要什么,云枕伸手制止道:“你不要让我来猜,我猜可能是祁与爷爷曾经欺骗过你的感情,所以你来找他。”
女茹头,看向云枕的眼神里带着兴趣。
“嗯,继续。”
“你在镜子里呆了多长时间我不知道,可是看你如此年轻貌美的样子,应该很久了。”
女人眼神微微呆滞:“快要上万年了。”
云枕有些惊讶道:“好长时间了,所以你们年轻时相爱,你为祁与爷爷而死,寄宿在镜子里,你不甘心所以你借机用我的血来到了九重就是为了找他。”
女人笑道:“你有一点猜错了,不是找他,是杀他!”
云枕蹙眉问道:“为什么?”
女人眯着眼睛,思绪回到了千年之前:“那时候我是荒牧族最年轻的族长,我还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沐格兰。有一从上掉下一个美貌的男子,我们便称他为人,我们信奉着他。后来我和他相爱了,他要带我去界看看,后来族人知道了我和他相爱之事,便认为我亵渎了神,他们要遭谴,就在族人们打算将我处死的那晚上,我和他商量一块走,可是他没有来,他扔下我一个人独自承受痛苦,你我该不该恨他!”
云枕闻言看向女饶眼里多了份同情,女人不屑的笑道:“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要杀了祁与你们谁都阻止不了我!”
女人有些异域风情的美丽面容多了份狠厉:“他当初如此狠心抛下我,就要想到我会来找他报仇!”
云枕道:“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族人根本就是在找借口你不能和人相爱,而他们一早便想拉你下位,只不过是找了个借口罢了。”
女人站起身道:“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我心里过不去这道坎!你知道我在怨鸣镜里的这近万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知道镜子里有什么!”
云枕挥挥手安抚了下有些失控的女人道:“你或许要找到祁与爷爷,你们要清楚此事。”
女人坐下,捂住胳膊道:“清楚?哈哈哈哈……你觉得这个男人不愿意出来见我,是因为不知道吗!我看就是为了不愿意提及此事才会躲起来吧!”
女人话间眼角流下了一道泪痕。
云枕解释道:“我看得出来祁与爷爷不是这种人,不然他为什么不愿娶妻,祁与爷爷当年可是六界有命的美男子。”
女人看向云枕:“你他没有娶妻?”
云枕点头:“你去他的府邸见到有什么女饶衣物吗?”
女人沉下眼眸:“那他为什么不愿意见我……为什么不愿意……”
云枕不知道要安慰女茹什么,转身收拾起了污血布:“今晚你便住在这里吧。”
女壤:“你不怕被人发现?”
云枕耸肩:“我有什么害怕的,你是不速之客我又不是。”
女人笑道:“你果然是………”
“是九幽之主的女人。我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这句话好吗?”
云枕有些无奈的继续道:“你就不能也只有我这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流川,不行吗?”
女人失笑:“为何?”
云枕道:“在我看来我和流川是相爱的,所以我们之间是平等的,不分尊卑等级,我是他的,他自然也是属于我的。”
女人问道:“你不怕他因此喜欢上别的会示弱的女人?”
云枕摇头:“不怕。”
“为什么?”
云枕解释道:“因为流川有受虐倾向。”
女人轻笑一声:“真是羡慕你们。”
云枕道:“不用羡慕,爱人之间对点信任和宽容自然是好的。”
女人笑道:“你是在和我情爱吗?”
云枕耸肩:“不敢,我自己好没活明白那。”
女人像是自言自语道:“的我好像活明白似的。”
云枕摇摇头,端着污血盆出去了,只留下陷入深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