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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你经常杀人吗?

    啊!还有!一想起被朱大钱夺去的房契地契和银票,温青园脸上就没了什么好脸色:朱大钱夺去的那些房契地契还有银票你得一分不落的全部给我。

    她温青园向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重生之后就更不是了。

    况且,那些本就是从将军府出去的。虽说之后给了朱青汁,可现在她人不在了,她自是不可能将那些房契地契还有银票留在朱府,白白便宜了那些个恶心的人。

    她和她们一不占亲,二不带故的

    好吧,亲是沾了指头大点儿的亲,可这亲沾的不多不说,还生疏的形同陌路,她可没那般豪气,将这比钱财留给这群名义上的远房亲戚。更何况还是被朱大钱强抢了去的。

    这

    张菊儿面露难色,扭扭捏捏的,显然是不愿意了。

    可温青园才不会管她愿意不愿意,她再不乐意又与她何干?

    勾了勾唇,温青园眼带鄙夷:怎么?朱夫人这是不打算还啦?还是说,你也想试试我相公的刀法?

    不不是民妇这就去寻,这就去寻!右相夫人莫要动怒!莫要动怒!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一听‘刀法’二字,张菊儿的脸瞬间就吓白了,哪里还管的上那些身外之物。

    她生怕惹得温青园心里不爽快,然后被傅容澈割喉,赶忙手脚并用,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往朱府里跑。

    她刚刚可是亲眼目睹了朱大钱被割喉的全过程啊,一个动作都没落下,那刀法快准狠的一击致命,她可不想尝试。

    好不容易摆脱了朱大钱,她还想带着女儿过安生日子呢!

    温青园看着张菊儿慌慌张张去寻房契地契和银票的模样,抿唇憋笑憋的辛苦。

    末了,她还不忘挑眉,戏谑的朝着张菊儿的背影喊了句:那些东西可都是从将军府里头出去的,我心里可有着数儿呢,你若是敢糊弄我,我便让你试试我相公的刀法!保证一击致命,没有痛苦!

    张菊儿前脚刚要跨过门槛进朱府,就听见温青园吼的这一嗓子。

    来不及止步,她一头栽在了地上,额角处撞了好大一个包。

    忍着痛利索的爬起来,张菊儿头都没敢回,提起碍事的裙摆就继续往里头走。

    边走她心里边腹诽:传言不是说这姑娘恃宠而骄没脑子的么?可她怎么觉得这姑娘精明的很呢?竟是连她心里在想些什么都知道。

    她刚刚心里头可不就是在细细盘算着,抽几张地契出来的么可她这话一出来,她现在哪里还敢动手脚啊。

    她才不会傻到为了些钱财就葬送了自己的命。

    傅容澈了结了朱大钱后,先是将心爱的短刀擦拭干净收回刀鞘里,接着才开始抬脚往温青园那处走。

    三步并作两步的,一副恨不得飞过去的样子。

    温青园嬉笑着移动眼珠子打量自己的相公,眼底是怎么也止不住的爱慕。

    不过等傅容澈走近了些,她的脸色忽的就变了。

    疑惑的瞧着傅容澈的衣裳,温青园那炽热的视线都不带挪开的,一副要将他身上盯出个洞来的执着模样。

    怎的这般盯着我的衣裳瞧?可是沾到什么脏东西了?傅容澈说着就要低头去查看。

    他这人生来爱干净,未与温青园定情前,他连女人都不曾碰过,即便只是碰了手,他都会觉得恶心,其次便是衣裳和碗筷茶盏了。

    衣裳绝对沾不得脏东西,碗筷茶盏从来不用旁人用过的,后来,还是同温青园在一起之后,他才改了些。

    起码,再去酒楼里,他不会再自备碗筷了。

    而对女人,他依旧不喜与她们太接近。

    当然,那个她们不包括温青园在内。

    在温青园跟前,他素来没有那么多事儿,温青园吃剩的东西,不出意外,都是他来解决,即便是咬了一半儿的,他也能面不改色的吃了,对此,他本人非但没有任何不悦,还乐得自在。

    敷衍地摆了摆手,温青园的浓眉大眼里全写着不解。

    你刚刚隔那么近割的朱大钱的喉咙,虽然我站的远,可是这也不耽误我看到那飙血的场景啊。

    温青园仔细琢磨着傅容澈的衣裳,百思不得其解:啧,那血都飙成那样了,为何你衣裳上还是干干净净和先前没两样,只是多了个小小的一个血印子?

    这不应该啊!

    本还担心自己身上被溅到血迹的傅容澈听了自家媳妇儿的话,嘴角瞬间噙上一抹得意的笑。

    瞧你那傻样。爱怜的揉了揉温青园的小脸蛋,傅容澈情不自禁的柔了声音:不过是杀的人多了,便掌握了技巧罢了。经常割人喉咙,久而久之,你便晓得割哪里,血会怎么喷出来了,而那多出来的血印子

    说到这个血印子,傅容澈的面色陡然一变,阴鸷低沉的可怕。

    若不是他先前砍那家丁的手时,一下大意了,也不至于毁了这件衣裳。

    这件衣裳可是他媳妇儿特地买给他穿的!

    越想越生气,傅容澈努力压制着杀人的冲动,恶狠狠的瞪了眼那个被他砍了手的家丁。

    不远处的地上,那家丁早就因为失血过多不省人事了,可如今被傅容澈这么一瞪,他即便是昏迷不醒,身子也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

    瘆人的阴寒,想让人不知道都难,即便是昏迷之中,都能感受得到。

    那你经常杀人吗?

    温青园没注意到傅容澈怒瞪家丁的模样,趁他看那家丁之际,蓦然抬眸看他,眼底的情绪让人有些看不懂。

    傅容澈闻声回头,顿了顿,他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当即就慌了神:没,我我媳妇儿你听我解释

    你慌个什么劲儿?看着结结巴巴的跟她解释的男人,温青园嘴角弯起了一抹无奈:就这样的,还好意思说自己经常杀人啊?你羞不羞。

    温青园狡黠的眨眼去揉傅容澈的俊脸,笑靥如花。

    傅容澈无奈的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可眼底的宠溺已经无声的表达了一切。

    看着在自己手下被挤成各种形状的俊脸,温青园忍不住越笑越大声。

    很快,这猖狂的笑声就吸引了周边的几人。

    卫姬的视角瞧得最清楚。

    她一脸震惊的看着不远处那张虽然被揉的变了形,却依旧羡煞旁人的俊脸,下巴都险些给惊掉了。

    都这般了澈哥还不生气?

    卫姬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心中那个高冷暴戾,杀人从不手软的澈哥变了!是什么时候起,他就算是被人这般揉弄也还能笑的这么开心了?

    不对不对,应该是,他竟然会笑?

    不是冷笑的那种,就纯粹是开心然后发自内心的笑!

    卫姬觉得今日的自己简直不要太幸运。

    托了小嫂嫂的福,她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还能看见这样劲爆的一幕,也是无憾了。

    察觉到来自四周的怪异视线,傅容澈心底一阵阵的无奈:媳妇儿,要玩咱关了房门我任你折腾,可在外头,你好歹给你家相公留几分颜面啊。好不好?

    好啊!

    温青园倒是好说话,傅容澈一开口她就乖乖收了手。

    顿了顿,她又环住了傅容澈的脖子,眨着眼睛俏皮的道:你不许反悔,等今天晚上关了房门儿,你可别又有借口。

    望着一脸不信任的温青园,傅容澈邪佞地抿着唇,眼底愀然勾起一抹玩味。

    不框你,任你玩儿

    得到了傅容澈的回答,温青园得意的挑了挑眉,模样好不神气。

    那张脸她觊觎已久,只是迫于傅容澈的坏脾气,她一直不敢下手罢了。

    今日,她也是某足劲儿,壮够了胆子才敢去揉他的脸的,可谁知道这一揉她便收不了手了。

    这男人实在过得粗糙,也不知为何,皮肤却与那凝脂有的一比。

    说他是肤若凝脂,绝不为过,她都有些羡慕了。

    欣喜的舔了舔嘴角,温青园笑的明媚动人。

    笑的开怀的她,显然还丝毫不知自己一句无心的话就把自己给坑了。

    傅容澈宠溺的看着自家媳妇儿的傻样,心里说不出的欢喜。

    不知为何,实在日日瞧着,时时看着,可他就是感觉怎么也看不够。

    你瞧着我傻笑作甚?

    温青园抬手在傅容澈眼前挥了挥,眯眼很是不解。

    因为你好看。

    傅容澈认真的看着她,眼底星光泛滥。

    挥动的手猛然一僵,温青园的小脸上骤然浮现一抹娇羞。

    咦,你的嘴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抹了蜜儿不成?

    嗯,是抹了蜜。傅容澈定定地盯着自家媳妇儿,咧嘴笑得宠溺:媳妇儿的嘴上沾着蜜,我日日偿着,久了,沾上一些也不足为奇。!!

    温青园轻咬着下嘴唇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处在了震惊之中。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还这么会讨人喜欢了

    温青园的心扑通扑通的胡乱跳,怎么都安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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