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蛰解释了ngo之后,云浩大摇其头“不好不好,现在国内多的是类似的媒体人,你要是把事情说明白了,他们反倒来劲了,再者现在的政策是韬光养晦,你这套不好使。”
“大义上还行不通么?那就造谣他始乱终弃,搞大了多少女人的肚子。”
两人凑一起商量,一脸的猥琐笑容,最后还是云浩道“有个办法,找个女人,花点钱,顺便帮她移民手续办了,保证这个女的什么都好说。现在很多这一类的女人,她们不缺钱,就缺一个移民的途径。”
“这个时候移民不是傻么?国家经济大发展的阶段去移民?”方蛰忍不住吐槽。
“你当别人都跟你一样的想啊,再说了,有的是人拿着米国绿卡,在国内赚钱生活呢。”
云浩一句话,说的方蛰很是无奈“那就这样,钱我来出,人你来找,这个女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移民的问题好办,我手底下有的是老外,到时候搞个假结婚移民。”
方蛰是真的觉得现在移民就是傻,国内多少机会啊,尤其是那些完成了初步积累的人,正是大展拳脚的好时候。这当口移民,连房价都买赶上,回头卖了房子出国,奋斗二十年,回国一看“妈呀”,挣的钱刚够买套房的。
就这还是在国外混的不错的,混的差的,就跟视频里那种在国外做流浪汉的,在内地的时候还是高级知识分子。
两人一边商量着,云珏这边笑眯眯的把酒菜端上来,这哥俩一边喝一边聊,怎么害人。
孟庭芝知道这事情后,忍不住笑了出来“以毒攻毒,虽然下作了点,但是有效。”
云珏冷笑道“要不是在报道的时候,只是在暗示,我能告的他破产。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给他点厉害看看。”
云珏所谓的给他厉害看看,第二天一早她就出门了,方蛰都没告诉一声。带着两个保镖,到了报社门口找某记者,这位记者见到云珏时,脸色也微微变了变。
云珏回头交代两个保镖“架住他,我要抽他耳光。”
报社里不少人呢,看见这一幕都惊呆了,这女的谁啊,太烈了。
该记者努力想挣脱,但是两个保镖都是专业的,给人架住后,他的同事居然非常默契的没有上前来帮忙,而是站在一边看热闹。
云珏拿出那篇报道的报纸,举手里道“我就是巅峰基金的法人,你可以去港城查,巅峰基金的账户里没有一分钱华尔街的资金,问题是你没有查,就在报纸上暗示巅峰基金如何。你说,我该不该抽你。”
“你别乱来啊,这里是帝都,是律的地方。”该记者辩解了一句。
云珏回头招呼“来,给他上上法律课。”一个律师上来,很郑重的对该记者道“吴某,你的报道严重失实,给我的当时人造成了极大的困扰以及经济损失。根据我们国家的法律……。”巴拉巴拉,一通上课,总之云珏不但搞了记者吴某,连报社都一起告了。
这时候报社一位负责人来了,赶紧了解情况,得知是巅峰基金的ceo杀上门了,顿时有点紧张,他也挺后悔这时候站出来的。
云珏当他是空气,指着吴某道“现在就要让你知道知道,胡编乱造,凭空猜想写报道的后果。”说着抬手就是啪啪啪的连续扇耳光,一口气扇了十几个,手都疼了才罢手。
完了云珏淡淡道“警察还没来么,没来我去自首。”
说完这话云珏扬长而去,这一路也没人敢拦,到了附近的派出所,找到警察自首。
这一家伙把情况说明后,接待的警察头都大了,这是帝都啊。
赶紧去联系报社那边,让当事人来一趟,那位吴某根本就不敢来,而且还在电话里表示,他问题不大,这个事情就不追究了。
警察开心了,这就省事了嘛。云珏听了警察的解释,冷笑道“医药费还是要给的。”
吴某背后有人不假,但是他真没有撕破脸的勇气。
开始觉得无所谓,没想到云珏根本不走程序,直接来抽他的耳光,这个就麻烦了,这是奔着撕破脸来的。以他家的情况,真得罪了老云,肯定好不了。
方蛰知道这个事情还是听李胜利说的,这事情传的太快了,人在港城的李胜利都知道了,连忙打电话来询问,要不要搞到底,早就看那家人不顺眼了。
方蛰说我不知道啥情况啊,李胜利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方蛰沉默了。
“我这是运气好啊。”方蛰自言自语,电话那头的李胜利笑的极为猖獗“哈哈哈哈!”
云珏以胜利之师的姿态返回,连医药费都没给。奇怪的是,那边居然一个屁都没放,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方蛰颇为费解的问“如果对方咬死了要处置你呢?”
“呵呵,那又能如何,他顶多算个轻伤,在派出所呆十五天是极限了,再赔点医药费。我要不顿派出所就算了,蹲了这事情就没完。现在我最多告一下报社,双方扯皮一段时间,对方赔钱不赔钱我不管,道歉是肯定要道歉的。”
方蛰听了这话,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霸气。”心里默默的想,这事情也就是云珏能做,换方蛰去做的话,大概是要闹大的。对方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所以说,人跟人真不能比,方蛰再有钱,在某些帝都跟云珏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孟庭芝知道这个事情后,表情很平静“抽了就抽了,以后注意方式方法。”
孟女士在业内的人缘很好的,尤其是急流勇退,选择到二线发光发热的问题上,很多领导颇为欣赏她这个做事风格的。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大权在握说放手就放手。
趁着年假没过完,孟庭芝带着方蛰又走了有关部门的领导家,给人家拜年嘛。
该感谢的一点都不能马虎,方蛰在松江和帝都,大规模的挖人还在后头呢。
有的事情不做不知道,做了才知道有多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