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本能令她倒地的一瞬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脑袋,咚的一声,手背阵痛!
模模糊糊的大脑也在此刻清醒了不少。
浑身泛痛,时暖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脏话——“他奶奶的!真是倒霉透了!”
她松开手,要站起来,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喂?你没事儿吧?需不需要我帮……草!卵姐?”头顶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时暖抬头看过去,就见杨柏站在上面,顶着那头绿油油的头发看她。
“看什么看?还不快过来扶我?”时暖瞪他一眼,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快点,疼死老娘了!”
杨柏回过神来,连忙“哦”了一声,健步如飞的跑下来拉她。
时暖抓住他的胳膊,借助着站起来,整个人软绵绵又懒洋洋的靠在他身上,“没力,扶我上去。”
“你这是咋了?”杨柏好奇的问,“被人虐了?谁啊,敢虐卵姐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虐你妹!老子发烧了,看不出来?”时暖没好气的说。
杨柏瞪大眼睛:“发烧?你怎么发烧了?”
他不相信的语气。
确定是发烧不是发sao?
到了公寓门口,时暖摸出钥匙来开门,杨柏一脚穿开门,拉着她进去。
时暖双脚一蹬脱掉鞋子,跌跌撞撞的走去沙发那边躺下,毫无形象,她闭着眼,招呼着杨柏去给她拿药:“在电视机下面的第二个抽屉,退烧药和体温计都有。”
客厅里的灯光亮场,杨柏看清楚了她脸上的红,终于相信她是真的发烧了,急急忙忙的跑去时暖说的抽屉里拿药,然后又转身去厨房给他烧水。
时暖一边等,一边将体温计夹在腋下。
杨柏端着水出来的时候,时间也差不多了,时暖将体温计取出来,拿在半空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清楚是多少度。
“你来看。”她把体温计给杨柏,再看下去她眼睛都要瞎了。
后者接过,视力超好,见到上面的数字,本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大:“我的妈也,三十九点八度?你这干啥去了怎么发烧成这样?”
“淋水,大姨妈,吹空调。”时暖闭着眼说道,“水。”
“这这这,给你,刚烧好的,你小心点,烫。”杨柏跟老妈子一样的叮嘱她。
时暖接过水杯感觉了下温度:“你不知道加点冷水进去给我变成温的?”
杨柏哑巴似的不吭声,转身去柜子里给她拿了瓶矿泉水倒了些加在里面。
时暖轻哼一声,张嘴喝了一口,察觉不烫,才拿起药放在嘴里,然后就着水吞下去,可能是心理作用,总觉吃下药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缓了一会儿,对杨柏招手:“你坐过来一点,帮我揉揉肩,刚摔着了,疼。”
“好的卵姐!”杨柏朝这边挪了挪,伸手给她揉肩按摩,一边说起自己大半夜到这里的来意:“卵姐,我能在你这住几个月吗?”
时暖本来闭着眼的,听他这话,一下子睁开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几个月?”
杨柏怂了吧唧的回:“三、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