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是够狠,他们确实怕,可是面前这个人让他们感觉到的却是来自骨子里的恐惧,是的,恐惧。
如果江叙疯了,那他们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个疯子。
月娘抬手将长发别到脑后,声音懒散了一些:“行了,你们都回去,好好的把身上的伤治好。”
几个人都只是点了下头便退出了房间。
一出房间,就分散开来。
月娘坐在椅子上,双眼失焦的看着地面,脑海中思绪纷飞。
可能父亲一手打下来的东西,这一次真的要毁在她手上了。
毁了便毁了吧。
她无所谓,可她一定要拉个人来给她陪葬才校
月娘的眼眸里一片死寂。
……
……
翌日清晨。
阳光带着凉意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房间内,余舟晚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做了噩梦。
其实就是感觉周围环境很陌生,这才突然惊醒。
余舟晚看着眼前的一切,总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那么的不真实。
她没了消息,伯伯会来找她吧。
余舟晚坐在床上,看着盖在身上的浅灰色薄被,有些恍惚。
当初和江叙分开的一幕好像就在眼前,就发生在昨一样。
现在就在他的房间里。
这好像发生在昨的事,中间跨度了七年。
七年时间啊,将近大半她都是在昏睡。
那个时候就像是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觉,然后醒过来,再然后就又见到了江叙。
又见到了江叙,那个她时时刻刻放在心上的人。
再见的那一瞬间,余舟晚不上很惊讶,也不上很开心。
只是觉得他们从未分开过,所以见面再正常不过。
余舟晚抬手压在被子上,总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她抬手随意理了理睡乱的头发,掀开被子下了床。
洗漱好之后,余舟晚走到晾衣服的地方去看了下自己昨晚洗聊衣服有没有干。
当她看到晾衣架上的江叙的衣服的时候愣了一下。
这是江叙的家,他把衣服晾在这里无可厚非。
只是自己的贴身衣物就…就这么晾在这里,还是有点……
余舟晚动作迅速的将贴身衣物取下来,也不管干没干。
然后将外衣外裤取下来,已经干了就是还有点湿气,摸着很凉。
余舟晚将衣服全部取了回去。
然后把外衣外裤换上,又将换下来的衣服叠好,接着她拿起叠好的睡衣盖住自己的贴身衣物,打开了江叙房间里的衣柜。
柜子里的空间大的让余舟晚有点惊讶。
这哪里还是一个衣柜啊,明显就是个衣帽间了好吗。
余舟晚往里面走,她没有随意去打开那些柜子,只是一个劲往里面走。
江叙的衣服什么的应该都不会挂到这里面来,毕竟麻烦。
走到最里面,余舟晚看到一个有些空格的地方,然后走了过去。
她蹲下来,拉开底下的柜子,空的。
于是余舟晚感觉把衣服放了进去,然后把贴身衣物放在最上面,它们还没完全干。
余舟晚没把柜子关紧,而是留了一条不大不的缝。
做完这一牵
余舟晚拍了拍手,然后站起来,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