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莫非是想占我的便宜?”苗云凤听的是半信半疑。
“好吧,你既然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那么夫人,我就告辞了!”
槐大仙说着,便佯装着要走。
苗云凤见此,立即上前拽住槐大仙,说道:“槐大仙,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
苗云凤这一拉,槐大仙就知道,自己那期待渴望的事情成了。
当下是哈哈一笑,毫不犹豫,拉着对方(河蟹大神飘过……)
一连几个晚上,槐大仙总是晚来早走。
苗云是不惜舍身供奉,因为她一心想学神仙术,是任凭槐大仙摆布。
而槐大仙骗她说,这事必须花七七四十九天时间才能圆满。
等修满之后,才能教他各种法术。
可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某一天晚上,丫鬟春香因为睡不着觉。
便走至苗云凤的内卧室,想关照一下夫人的起居。
当春香走至卧室窗户前,听见室内有两个人在窃窃私语。
她心中纳闷,槐大仙不是交代过夫人必须单身独处的吗?
可是,这……才过了二十多天啊,难道是张老爷在与夫人说话?
她凝神一听,发现不是张老爷的声音。
心想,这真是怪了,莫不是夫人在偷汉子?
春香又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果然是夫人在跟一个男子卿卿我我。
当下心里一慌,赶紧大步回身走至外院,却刚好碰上张有善。
张有善对方急匆匆的,便问道:“春香啊,你慌慌张张地在干什么呢?”
“老……老爷,我不敢说!”
春香是左顾右盼,吞吞吐吐。
“你这死妮子,来,跟我到书房去!”
张有善把纯阳叫至书房,厉声问道:“你不敢说,是不是想偷窃什么财物?快快从实说来。”
“老爷,我说……”
春香见张有善一脸怒气,不得不将她的所见所闻全告诉张有善。
而张有善一听,立刻大怒:“岂有这等怪事。”随后便大声喝道:“管家,快唤五个护院来。”
张有善带上管家张涛,五个护院一起进入后院。
到了屋子前,管家张涛在门前叫道:“夫人,开门,快开门,老爷来了!”
苗云凤听说老爷来了,内心是乱麻一团,战战兢兢道:“这…这,怎么得了?”
槐大仙倒是十分镇静,吩咐道:“别怕,你尽管去开门,装着无事一般,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
苗云凤听后,心下稍定,开始从床上起来,掌灯,开门。
张有善带众人蜂拥而入,两个护院把守房门,苗云凤红着脸低头坐在一旁。
而槐大仙刚穿好衣服,正在整理扣子。
“好哇,你个妖道,竟敢私闯民宅,霍乱良家妇女!护院,给我拿下!”
张有善见到此情此景,是怒吼着。
五个护院正要上前,只见槐大仙开口说道:“慢,我跟你们走就是。”
槐大仙站起来,顺手拿起茶几上茶杯,深深吸了一口茶,便向张有善众人喷去。
屋内立时成了一团烟雾,嗖的一声风过,槐大仙就不见了踪影。
待烟雾散尽之后,苗云凤流泪痛哭道:“老爷,你得给我做主啊!”
张有善本来就是豆腐心肠,赶快安慰道:“夫人,别哭,别难过,我一定给你做主。”
到了第二天晚上,槐大仙仍然来光顾苗云凤,苗云凤本来就学仙心切,她在张有善面前也是故作姿态。
再加上槐大仙比张有善年轻多了,所以她哪管什么脸面不脸面。
这一箭双雕之事还真是难寻呢!
另一边的张有善,接连听到管家张涛,丫鬟先后禀报。
槐大仙又来霍乱夫人了,他心中也犯嘀咕。
心里盘算着,这槐大仙妖法何等厉害,凭着家中几个护院怎么逮得住?
因此也不敢带人前去捉拿,只好在屋内哀声叹气。
管家张涛见此情景,就上前献计道:“老爷,我听说附近有几位道士和巫师。”
“他们捉鬼收妖,厉害得很,不如我去请来,如何?”
“好吧,也只有如此,哎,这真是家门不幸啊!”张有善闻言,是唉声叹气。
随后几天,管家张涛先后请了两个巫师和一个道士,前来捉鬼收妖。
他们来了之后,均是设坛,念咒,请六丁六甲。
用符文、令牌之类,口中念念有词,一声呼喝:“拿命来!”一符文打去。
而槐大仙当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在他们走后。
当天那个晚上,槐大仙便又来与苗云凤鬼混。
就这样,是把张有善搞得焦头烂额。
还好,那槐大仙只是一味的贪花好s,还不曾伤及张有善一家的性命。
可是张有善在如何友善,又怎能容忍自己的老婆这样被别人霸占?
何况他还指望苗云凤给自己生个儿子,将来好继承自己的家业呢。
这一天,张有善外出,遇着张姓家族族长张炳弘。
张炳弘见张有善愁眉苦脸,便开口问道:“有善侄子,你家那妖道被驱赶走了没有?”
张有善家中遇妖道勾引老婆之事,早已传遍张家沟及临近的村子,所以张炳弘是张口便开门见山,直言询问问。
“唉,大伯,那妖道是真厉害,我请了三个法师,均拿他毫无办法,你说我该怎么办?”
张有善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
“没关系,有善侄子,我与彩虹山赵家村的朱二叔公有些旧故,而且他的道术是远近闻名。”
张炳弘正色对张有善说道:“要不,我给你写封书信,你派人将那朱二叔公请来,如何?”
“太好了,大伯!您真是我的恩人啊!”张有善听后,立刻兴奋的叫道。
随后,张友善拿着他大伯写的书信,交给了心腹管家张涛。
就这样,管家张涛按照张有善的吩咐,是匆匆忙忙地赶到赵家村,找朱二叔公求救。
却因朱二叔公年纪大了,又把张涛给指点到了九叔那里。
而九叔又因为秋生和文才闯的祸事,暂时离不开身。
又把张涛扔给了吴赤这个‘初次接大活的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