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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盯着活的写轮眼,纪念一下。

    ——谷川角谷

    如上。

    晓组织里有宇智波。

    还是比较凶残的,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

    角都叫我离这位宇智波远一点。

    这位凶残的宇智波全名叫宇智波鼬。

    是大蛇丸在嘴里念叨过的人物,也是改变了他想法的人物。大蛇丸在被他吊打后,认识到了自己对幻术的不足和写轮眼在幻术方面的强大,于是将他完美容器的目标移到了唯一一个他惹的起的宇智波身上。

    也就是这位宇智波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我对他这种在宇智波鼬面前疯狂作死的行为没有任何看法,反正大蛇丸是一个怎么作死都不会死的男人,他玩的开心我和兜就不会有别的意见。兜是大蛇丸粉,对大蛇丸的命令算言听计从,我则是因为君麻吕。

    君麻吕是大蛇丸的死忠粉。

    我为了保持医患关系和谐,保持病人身心愉快,不刺况下,他看着我的目光就像是年少无知被宇智波的美色俘获的可怜孩子。

    “别看他们那张脸长得漂亮,老了都一样。”

    扉间语气非常郑重,一点也不觉得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给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做思想教育有什么问题。他表情沉痛,“板间,你告诉二哥,你被大哥带去玩的时候是不是看见了宇智波?”

    我那时候因为发现千手板间并非历史上的千手三子,而是千手四子而懵逼着,觉得异能力果然不坑我不舒服,改变历史都这么顺手。

    当然也怪我,因为不了解千手的历史,只知道千手四兄弟有四个,千手柱间,千手扉间,千手板间,千手瓦间。没在意三四子的名字顺序,导致现在才反应过来。

    我从千手板间是千手四子的事实里心情沉重的回过神来,看见的就是扉间愈发可怖的表情。

    他见我直勾勾的看他,那张年轻的脸上因为唇线绷直,眼神过分杀气腾腾而可怖的表情勉强收了一收,露出一个可以让柱间头皮发麻的笑容:“我去找大哥有点事,板间你好好休息。”

    我在他要走的时候捏着了他的袖子。

    “怎么了?”

    “父亲为什么给我取名板间呢,二哥?”

    他:“……因为父亲当时高兴过了头,一头撞上了门板,而千手门间太难听了,所以才叫了板间。”

    “……哦。”

    “那大哥二哥为什么叫柱间和扉间呢?”

    “你可以心疼一下父亲的头。”

    他沉默了一会,如是说。

    柱间当天晚上因为带三弟去找漂亮的宇智波,让纯洁的三弟的思想被宇智波污染了,而被二弟扉间追着打。又因为理亏,只能到处乱窜,不敢还手,这种认罪的举动让千手二当家火气一下子收不住了。

    柱间顶着一头蘑菇鼻青脸肿的回到了三兄弟共同的房间。这是为了照顾愈发虚弱的三弟,所以千手的大哥和二哥共同决定搬到三弟那边一起住,有史以来双方达成了共识。

    大哥柱间是医疗忍者,二哥是理论大师。

    两个加在一起对人进行急救,很少会失手。最大限度的保证了板间不会突然死在床上。

    柱间虽然非常惨的样子,但是他那些看上去非常惨的伤在明天就会彻底好,连个印子都看不到。他是趁着暴怒的扉间被桃华喊去处理事情的时候摸回来的,他看上去很兴奋,脸上还有傻乎乎的笑。

    我被他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戳了一下,从书里抬起头看见的就是一张凑到跟前又傻又没一块好皮的大哥的脸。

    他压低了声音:“板间,你是不是看到斑了?”

    我:???

    “扉间刚刚说我带你出去的时候你看到宇智波的人了。你说,除了斑,还有谁能让你觉得和平可以期望呢。”

    我将柱间的脸摆正,一只手稳住他的脸让他不乱动,一只手从身边捞出一面镜子对准他的脸。我在柱间笑容逐渐消失的空挡里出声:“大哥,你刚刚吓到我了。”

    他悲痛的“嗷”了一声,跟一个被剃了毛生无可恋的哈士奇一样,“扉间他为什么专打脸!”

    我不知道。

    但还是能猜猜的。

    比如让毁容了的柱间郁郁寡欢不想出门,也不敢在我面前晃悠给我传递什么宇智波的正能量思想。

    可惜,二哥低估大哥的脸皮和粗神经了。

    我的大哥,以为我见到了宇智波斑,并且跟他有过友好和谐的交流,最终被他的人格魅力感染,成了跟他一样的斑吹。并因此觉得我们三人有了男人间的友情,在宇智波斑面前吹我,在我面前吹宇智波斑,快乐的走路都能撞墙,还嘿嘿嘿傻笑。

    我的二哥,以为我被大哥带坏,与宇智波有了非同一般的情谊,在工作之余苦读青春期少年如何正三观的书,每天傍晚都要告诫我宇智波除了一张脸没什么能看的。甚至发展到屡次做噩梦梦见我娶了一个宇智波的姑娘,笑的跟大哥一样的憨子。他半夜瞪着一双水红的眼睛痛苦的越过我打醒了睡得跟个铁憨憨一样的大哥。

    我被这两个人夹在中间睡得毫不动摇。

    扉间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决定跟我开诚公布的谈一谈。至于想旁听的大哥,早已经被他一把丢给桃华,苦逼的处理公务去了。

    他一开头就让我很是茫然。

    他问:“你有喜欢的姑娘了吗?你是不是见到宇智波的姑娘了?”

    我见过宇智波斑,没见过宇智波姑娘。但我如果说我见过的人是宇智波斑,估计扉间要把柱间的头都给拧下来,所以我点了点头:“见过。”

    “是不是很漂亮?”

    我继续坚定的点头:“漂亮。”

    “是你见过最好看的吗?”

    我想了想,点头:“算是吧。”

    “你跟她说过话吗?”

    “说过。”点头。

    “是不是觉得她人挺好?”

    点头。

    “觉得自己喜欢她?”

    点头就完事了。

    “你想娶她吗?”

    我点头,我艹,我点什么头啊!我果断摇头:“不想,绝对不想。”

    那时候的扉间忧虑的就像一个被兄弟抛弃的第三者,他看着我,伸出来摸了摸我毛茸茸的脑袋:“板间,”他叹着气,“要去实验室看写轮眼吗?”

    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写轮眼,就是在这时候。千手和宇智波的战场上死的千手和宇智波很多了,那么千手从死掉的宇智波身上拿到战利品写轮眼也不是什么需要惊奇的事。

    扉间一直在研究写轮眼和宇智波的忍术体系,希望能找到他们最致命的地方,让千手一举获得胜利。

    但我是第一次看到他实验室的写轮眼。

    他在此前一直不让我看这个,这次却将它拿了出来,让我仔细观察,甚至可以上手为写轮眼里注入一点查克拉。

    “宇智波的写轮眼在幻术上非常可怕,可以以假当真。”

    他掐灭那一点稀薄的查克拉利用写轮眼制造出的在空气了虚幻摇曳的火苗,全方位介绍了写轮眼的可怕之处,着重列出了千手目前的两个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的敌人——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

    为了体现他的严谨性,他用了大量的数字来证明万花筒的杀伤力。还列举他们为了提升瞳力做出的一些恶劣行为。

    “写轮眼可以通过强烈情绪刺感就会转变成更强大的憎恨。我通过研究发现,这其实是宇智波一族明白了爱失去的痛苦后,受到了强烈的刺况下这群大哥的手气是真的差,连被我寄予厚望的赤砂之蝎都没超过六点。

    宇智波鼬扔出六点的时候,我和角都齐刷刷的看着他。

    我慢吞吞的:“我姓宇智波?”

    扉间怕不是要气的从坟里爬出来。

    佩恩拍板,我姓宇智波。

    现在我连名带姓宇智波空,大蛇丸在接到我的密信后,听万蛇说他笑了。我不知道他是笑那位运气不好的宇智波鼬还是笑运气不好的我,总之,我记下了。

    作为给我姓氏的人,宇智波鼬替我涂了指甲,紫色的。这位灭族的青年在这种时候相当心平气和,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波动,沉稳内敛,不像我。我表面是个三无,内心里的剧场都在吐槽这什么垃圾品味。我全身的行头不是改的就是借的,护额是角都给的,扣在头上收到最紧才能好好待着,忍村标志上的划痕也是他现划的。

    所以我入组织以后疯狂敛财变得情有可原。

    宇智波鼬因为写轮眼的原因,会到我这里来取一点药用去泡药浴,他的身体因为万花筒的使用变得很差。

    我们谁也没提那个乌龙的姓氏问题。

    都过去了,不要当真。

    宇智波鼬的人设不是冷血,宇智波一族因为写轮眼带来的过于强烈的爱恨,永远做不成一个无牵无挂的冷血人。

    他是宇智波的。

    但角都的提醒也没错。

    宇智波鼬是一个不能轻易去接近的人。

    宇智波家出傲娇,流行爱在心头口难开,被放过的宇智波佐助不会是因为太过弱小而被放过,而是因为过于深沉的兄弟情。

    他心不在晓组织,捅晓组织刀子时也未必会心软半分。能够灭族的男人,决定的事情是不会动摇的。

    除非我先搞定他弟弟,然后搞定他绝对会事半功倍,说不定还能让我研究一下活的写轮眼。

    我想用天照烧玻璃很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九点多才开始写……

    竟然现在就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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