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杯别人都不要的，陈助理才来问他一下。
很好。
厉述南抬了下眼，视线落在小姑娘的背影上，手指突然又僵住。
难道还没消气吗？
男人若有所思的模样，手指在桌面上轻叩了两下，随即拿起手机，打开了搜索引擎。
——惹女朋友生气了怎么办？
里面的回答倒是五花八门的。
她家小朋友生气了倒是也没有跟他冷战，还收了他的杯子。
厉述南顿了顿，直接点了退出，把手机丢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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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平安无事的过了好几天。
江苓知一直都老老实实的干着自己本分内的事，也让人挑不出毛病。
江苓知主动和大家联络感情之后，少部分人也不再无视她了，偶尔还能说上两句话。
但还剩下的几个女职员，明里暗里多少还是对她有些意见。
男职员就热情多了。
每次经过她的工位时，都会来找她搭两句话。
就比如现在。
江苓知拿着电话听筒，接电话时声音温柔又甜美，挂断了一个电话，面前就有一个拿着文件的男职员经过。
男人非常刻意的在她前面停了下：“在忙啊？”
江苓知正在拿笔登记着，闻言抬头看他一眼：“是啊。”
小姑娘年纪看起来还很小，皮肤白到会发光，眼尾微微上挑着，盯着人看时总容易让人失神。
男人脸上的表情露出了些许的不好意思：“这几天都没找到机会跟你说话，看你挺忙的。这些工作你都能应付过来吧？”
江苓知弯起眼睛，礼貌道：“还行，不算特别忙。”
两个人很自然的围绕着工作上的事展开了话题。
……
办公室内，里面的隔断是拉开的。
陈助理正在给男人汇报接下来的行程，说到一半时，抬头看了他一眼。
发现男人的视线正直勾勾的盯着某处。
陈助理觉得有些奇怪，一边汇报一边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
正好透过窗户看到女孩窈窕的背影，以及在她办公桌前正在搭话的某男职员。
厉述南慵懒地靠着椅背，手里的钢笔帽一开一合，眸光深得能滴出墨来，直勾勾的盯着那儿。
陈助理：“……”
怎么感觉他们小厉总的眼神带着点戾气。
正好已经把行程给他汇报完毕。
陈助理总结道：“……明天的行程大概就是这样。”
厉述南抬了下眼，这才收回了视线，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陈助理轻咳了一声：“江秘书长的确实漂亮，也很能激发员工们的积极性，最近经常有男职员找她聊天……”
他只是看男人一直盯着那里，所以才下意识脱口而出的一句话。
毕竟，他也不知道小厉总对那个小秘书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就这么几天的时间，还真看上了？
他心里还是存在着一些疑虑。
哪曾想，这句话刚落下，
厉述南手指微微一顿，突然抬眼望过来。
察觉到他的眼神，陈助理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他只是实话实说呀，为什么小厉总的眼神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