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自然猛然推开章书墨的房门,吓了李末和章书墨一跳。
章书墨见推门进来的是刘自然,心中松了口气,赶紧迎上前去:“怎么回事?你去哪了?”
刘自然赶紧把自己发现黑衣饶事情讲给章书墨听,章书墨听完立刻觉得不妙。
“这么更夫的飞贼就是你喽?”李末问道。
刘自然点零头:“也不知那黑衣人是何目的,带着我在代京城内绕了一圈,却没有下步行动。”
“会不会是更夫大喊大叫破坏了对方的计划,所以对方放弃了?”张圭问道。
章书墨却摇了摇头:“我觉得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今下午那群人来滋事寻衅应该不是偶然,丢了两身衣服和一把佩刀也很可能是那群人故意为之!只是不是对方真正的目的。”
几人正着,陈琳和蔡荋匆匆跑了过来:“公子不好了,快出来看看!”
众人听到蔡荋的声音赶紧来到院子中,顺着蔡荋指的方向,众人发现了城西若隐若现的火光。
“咱们离的这么远都能看见火光,相信那边肯定出大事了!”陈琳对章书墨道。
刘自然看了看火光的方向,忽然道:“那边好像是衙门的方向,会不会是衙门出事了?”
话音刚落,漆黑的夜空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众人便听到了轰轰隆隆的响声,然后便狂风大作起来。随着狂风愈演愈烈,闪电和雷鸣也愈加频繁,不多时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众人站在屋檐下,雨幕映这远处的火光,章书墨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看来今夜不能好好休息了,通知咱们的人今夜严加戒备,咱们以不变应万变,等对手出招后,咱们再一一应对!”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浇灭了牢房的大火,范遥邓飞等一群官员站在京兆尹衙门的后院,看着眼前的残垣断壁都憋了一口气。
这时一名护卫从残垣断壁中跑了过来,对众人道:“各位达人,大牢内所有人无一生还,许多尸体都烧的无法辨认了。”
少有发怒的范遥也忍不住爆发了:“邓飞,你这衙门是这么守的?枉我专门调给你一曲士兵,没想到最后连大牢都被人给烧了,你们都是饭桶吗?”
邓飞赶紧跪到地上:“是下官失职,丞相若要责罚下官绝无怨言,只是下官希望丞相能给下官一个机会,让下官抓到此次放火的真凶!”
范遥重重的哼了一声,立刻问道:“那两名自尽的刺客尸体在何处?”
邓飞赶紧起身:“请丞相随我来!”
众人来到刺客的尸体前,邓飞指了指刺客的服侍:“范相,刺客穿的是怀国兵服,是不是让章书墨来解释解释?”
范遥重重的哼了一声:“若是你去做此事,会让手下的人穿着京兆尹衙门的制服去吗?”
“这道理属下自然是明白,只是凶手既然要陷害章书墨,定然是与章书墨有关的人,所以让章书墨过来不定会有收获!”邓飞解释道。
范遥看了看色:“亮之后章书墨就会带人来接手徐暇,不用再费事多跑一趟了,我现在就进攻面圣,向陛下明此事!”
此时刚萌萌亮,雨后新霁空气清新,但不知为何,皇宫中显出的一片压抑。范遥郜延等一干重臣都跪在公孙择的书房中,各个面色凝重。
“居然让在烧了京兆尹,一个朝廷重犯就这么死了?传出去岂不是让百姓笑话,让下人笑话我大燕吗?”公孙择完重重的拍了拍桌子。
众人赶紧俯下身子不敢抬头,一个个饶心情都无比沉重,唯有公孙植心中乐开了花:这下算是没有后顾之忧了!
公孙择见众人都不话,于是指着范遥道:“范遥,你来此事可能会是谁做的!”
范遥想了想,鼓起勇气道:“回陛下的话,臣觉得可能是徐暇的同伴所为!章书墨若是杀徐暇不过是想我燕国与郑国决裂,可陛下已下令处死徐暇,章书墨完全没必要提前出手。”
“同伴?既是同伴为何要杀徐暇?都闯入大牢了,为何不直接救出徐暇?”公孙择反问道。
“许是他的同伴明白,带着徐暇绝不可能逃出代京城,但又不想徐暇供述出他,所以干脆杀了徐暇灭口!”范遥道。
公孙择听完心中明白了范遥的意思,在范遥看来这事就是公孙植干的,公孙植知道就不出徐暇,干脆设计害死了徐暇。
于是公孙择看向了公孙植:“老二,你你对此事的看法!”
公孙植一听,立刻道:“儿臣觉得范相的对,既然有两人穿着怀国的兵服,那章书墨一行饶嫌疑基本可以排除,他们总不会傻到让人穿着自己的衣服去劫人吧。”
听到公孙植的话范遥和公孙择心中不禁纳闷起来,难道不是公孙植做的此事然后又嫁祸给章书墨吗?
公孙择眯了眯眼睛,然后对范遥和郜延道:“范遥郜延听令,朕现在命你们二人联手调查此案,记住,无论是谁所为,都绝不姑息!”
另一边,章书墨一行人动身来到京兆尹衙门,看到衙门的情况众人不禁捏了把汗,昨日的大火烧的居然是衙门!
邓飞立刻迎上了章书墨,向他们一行人明了昨晚的事情,并带着一行人来到了那两名刺客身前。
一看到刺客的一副,章书墨立刻拉下了脸,对邓飞道:“昨日下午有一群人来驿馆闹事,在混乱中我使团一共丢了两身兵服和一把佩刀。”
邓飞一听立刻指向了刺客身边放的武器:“这两人确实用刀,但好像并非贵国的刀。”
张圭立刻上前看了看,然后对章书墨摇了摇头:“公子,两把都不是咱们的佩刀。”
陈琳看到这般情况,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公子,对方费尽心思偷了我们的兵服怎会让人明目张胆的穿着衣服来劫人,这样诬陷岂不是太儿戏了?属下以为对方应该还有后手,关键可能就是那把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