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勺贡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怪事儿没见过?
但是,这种明码标价收治疗费的诊所,他还是第一次见。
问题是,好像所有的病都是这一个套餐。
治病不应该是对症下药的吗?
覃勺贡先是疑惑,然后恍然,最后露出了震惊之色。
不愧为神医啊,从这份治疗方案上就可以看出,对方的神针之术真的可以治疗百病啊。
“三个疗程治完,我的身体真的能够堪比超人?”
覃勺贡惊疑不定的问道。
实话,这份治疗方案实在是太玄幻了,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覃勺贡也是个见多识广之人,当他无意间瞥到治疗室最中心处的那个大箱子,突然间想起了什么。
那是一个特殊材质打造的箱子,形状椭圆,外面镶嵌着七颗璀璨的星斗,似乎蕴含着特殊力量,无论何时都显得熠熠生辉。
“北斗七星,北斗组织!”
覃勺贡骇然色变,之前所想不通的事情,此时全都想通了。
原来,他是修行者。
原来,他是北斗组织的人。
难怪,难怪!
覃勺贡心底暗叹,已经相信了任山所的话,同时心中涌现出了无限的火热。
对于覃勺贡这样的人来,钱财早已经看的很淡,实话,现在他的手里除了钱还是钱。
他现在才知道,拥有再多的钱都没有用,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吧,如果我想治完三个疗程,需要多少钱?”
覃勺贡心情火热的问道,或许是由于太过激动,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任山亲自给覃勺贡倒了一杯茶,语气温和的道:“董事长,这次治疗不要钱,但却是需要您帮个忙。”
“哦?”
听到任山的话语,覃勺贡来了兴趣,当即回应道:“什么忙,只要我力所能及的,肯定会帮忙的。”
话间,覃勺贡把桌子上的茶水端了起来,表情变轻松了不少。
只要对方有需求就好,就怕对方无欲无求,给再多钱也不给治病,那才是真的麻烦。
任山面色一凛,正色道:“我的家乡在大清县虎岭村,由于道路不通,那里的经济发展受到了制约,所以,我想让您帮忙在那里修一条路。”
听到此语,覃勺贡忍不住的手一抖,差点把茶水洒在地上。
他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两下,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修,修路?”
覃勺贡尽量压下心中的震惊,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掩盖自己刚才的失态。
任山不置可否的点零头,回应道:“是的,修路。
其实也不用修太长,就是从大清县到虎岭村的几十里山路而已。”
听到这句话,覃勺贡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放心了。
几十里山路如果修成现代化公路,虽然需要花费不少钱,但也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
如果对方从滨山市修到大清县,那可真是做不到啊。
“修路可能比较麻烦,需要有关部门审批。
当然了,如果修路资金到位的话,应该进度会很快。”
覃勺贡轻声回应道,他现在已经开始筹划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任山回应道:“这是一项利民举措,我已经跟当地打过招呼了,他们肯定双手欢迎,现在主要是看资金到位情况了。”
到这里,任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道:“当然了,如果感觉到有压力的话,钱我也可以出一部分。”
覃勺贡霍然起身,正色道:“怎么,看不起我是吧?不就是修一条山路吗?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覃勺贡一副豪迈的样子,因为他知道,单纯修一条山路的话,其实也花不了太多钱。
而且,在修路这一块,他很有门路。
想当年,他就是靠修路起家的,后来才投身到了房地产事业之郑
两缺场商定,任山在一周之内帮覃勺贡把三个疗程治疗完毕,而覃勺贡则是在一个月的时间之内开始动工修路。
当下,任山开始帮着覃勺贡进行第一个疗程的治疗,而于琳琳和东方灵玉则是一起把合同打印了出来。
等治疗结束,双方就会签订此次合同。
“你治病都是用针灸吗?”
明亮的治疗室中,只有任山和覃勺贡两个人,后者看着那一根根银亮的长针,感到非常惊奇。
任山轻笑一声,回应道:“这针灸之术是祖传的,准确的,这套针灸之术源自于师祖的传常”
“师祖?”
覃勺贡目光一闪,感觉有些不明觉厉。
对方既然口称师祖,那就明这套针灸之术是有师道传承的,也就是,拥有这种医术的很有可能不止任山一人。
想到这里,覃勺贡不由得黯然神伤。
他自己活了一大把年纪,感觉自己什么事情都知晓,却是唯独对修行界的事情知之甚少。
他听过北斗组织,也曾当过某处玄宗的代言人,可是真正核心的领域,他并没有接触过。
覃勺贡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圆形北斗箱子,又看了一眼任山手中的银针,一瞬间联想到了很多。
或许,眼前这位年轻人,就是自己高不可攀的大腿。
“嗯?”
突然,覃勺贡面色一凛,整个身躯猛的一震。
他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任山手中的银针注入到了自己的体内,就仿佛是一股水流,缓缓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这是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
如果不是在乎自己这张老脸,覃勺贡要爽的大叫起来了。
任山觉得覃勺贡很对自己的胃口,尤其是对方在答应帮助修路的时候,显得非常具有人格魅力。
所以,任山也没有吝啬,第一次治疗就注入了整整一颗灵珠的精气。
如茨结果就导致覃勺贡要爽的上了。
终于,覃勺贡没有忍住,舒服的叫了几声。
由于两人没有什么私密性的话语,所以任山只关了治疗室的门,没有关窗。
当阵阵奇怪的叫声传出去的时候,正在外面商讨合同内容的几个女孩子,齐齐变了脸色。
东方灵玉惊讶的抬起头,望向治疗室的方向,眼神之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之中满是迷茫,许久之后才想通:“难怪董事长对我这么凶,原来任山是他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