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个,那个……”
杨公被刘备瞪的都要哭了,这种事谁好意思明说,不都是惯例吗,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行不通,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的,至于这么叩门吗?
“说啊,说啊,本官一定诚信敬意为你解答。”
“我,我,这个,那个,没事了……卑职告退……”
“唉唉唉,别走啊,劳苦功高留下喝一杯,唉唉,这就走了,唉唉,真是一心为公的好下属,感动的我想哭……”
“哭出来算我输。”
“呜呜……”
“好吧,我输了。你厉害。”
“那是,我前哭五百年,后哭一千载,谁人可及……”
“艾玛,远离刘备,快跑。”
“为何?”
“牛皮爆了被炸死……”
“啊,快跑啊……”
瞬间人去屋空,只留阵阵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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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地牢,一股股腐朽的味道,充斥整个空间,痛哭声、哀嚎声、喊冤声、怒骂声、嘶吼声、大笑声……声声入耳。
刘备在狱卒的引领下,走在昏暗的通道里,一路向里走去,眉头皱起,形成一个‘川’字。
“老爷救命啊……”
“我是冤枉的……”
“啊哈哈,仗我四尺青峰刺破苍穹……”
“我是猪胖乎乎……”
“大老爷放我出去吧,我可以给我所有的家产……”
“呜呜,我还不想死……”
一路走,监牢中的犯人看到有人前来,扑到栅栏上,从缝隙间伸出手拼命的抓过去,口中嘶吼叫喊不断,脸色恐怖。
“大人,到了。”
狱卒站住脚轻声说道。
“嗯,你下去吧,我亲自审问一番。”
“是,属下告退,有事吩咐。”
最里面是一个石室,外面用坚铁做成栅栏,将人犯困在其中。
后面的墙上有四个兽头,相貌狰狞,兽头口中突出四根锁链,将一个人手脚捆住,站在中间。
这是对付一些穷凶极恶的犯人的监房,被关在里面的犯人,只能站着,身体还无法移动,一刻也不得休息。
为何?
手环、脚环内侧分布着很多铁钉,你想把身体重量压倒两个手腕上,暂且休憩一下,可以,手腕就会被铁钉刺穿,说不定就废了。
所以,在里面的犯人,只能呈‘大’字形,不敢乱动。
时间短无所谓,可时间一长,谁能坚持的住。
这是刘备来到以后,巡查各处来到监狱,派人专门打造的监房,里面还有各种小设置……专门招待坏蛋的奢华房间,俗称豪华套间,外带松筋活血化瘀**。
用刘备的话说,对于坏人我从没有悲悯之心,我也没那么些功夫和坏人扯淡。
有些犯人牙硬,各种大刑伺候下死去活来,也不见得会招供。
可细刀子割肉,却没有多少人扛得住。
想一下,把你关在昏暗的牢房中,四周全是鬼哭狼嚎的声音,手腕、脚腕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刺痛……就算心志坚韧的人,不在乎自己手腕流血,可这种清晰的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感觉下,神经又能坚持多久。
关上几天,根本不用给你上大刑,你可能就哭着喊着求开堂审问,速求一死。
果不其然,刘备刚走到外面,里面被关押的人,就听到了脚步声,迅速大喊大叫:“你们快放我出去……你们未经审问,就滥用死刑,这是毫无人道的行为……放我出去,我要见刘备……”
“咦,叫我干嘛?”
刘备脑袋一探露了出来,眨巴着眼睛,好奇的开口。
“你,我,你他妈说见你干嘛?”里面传出气急败坏的声音。
“哎哟,中气十足嘛,看来,还是对你太好。”
刘备嘴里说着,用钥匙打开铁锁,走进来,站到侧面的墙边,伸手抓住一个转盘。
‘咯吱吱’
转盘搅动,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哗啦啦’
随着转盘搅动,锁链作响,向着兽头的喉咙里收缩。
“你这个无耻的猴子,有种单挑……蛤蟆怪,你还是个男人吗……无耻、卑鄙、混蛋……”犯人上肢被锁链带着斜着向上方延伸,关节‘咔咔’作响。
随着转盘搅动,犯人只能脚尖点地,额头上青筋爆跳,流汗如瀑。嘴里依然在咒骂不断,各种污言秽语不要钱一般,砸向刘备,誓要把这货用语言灌死。
刘备一脸笑意,继续转动转盘:“没事,继续骂。
我这人最讲究公平二字,我用行动热情的招待于你,你无法动弹,自然要用话语反击。
嗯,如此一来很公平,我也不会恼羞成怒,猴子也罢蛤蟆也成,只要你乐意随便喊……啧啧,由此可见我多么的宅心仁厚……”
转盘停下转动,刘备将一个销子送入一个空洞,定住转盘。
在看这位,双手斜斜伸向监牢的顶部,关节、肌肉绷紧,双脚垂直站在下面,却只能用脚尖点地。
从额头上,汗水一路欢快的往下流淌,哼着小曲跳着舞步,打湿了全身,欢聚在脚下,汇成小湖泊。
一只只蚂蚁,悍不畏死前赴后继,穿过湖泊,爬到脚上,美滋滋的啃咬,然后扛着战利品,欢快的回家,呼朋唤友再次前来,享受着这顿美餐。
犯人身体绷紧,又被蚂蚁啃噬,心中说不上是气急败坏,还是酸痒痛难当,口中逐渐发出非人的声音。
“咦,接着骂,不骂了……唉,没意思……明天再来看你……”
刘备嘟囔了几句,转身往外走,心中默念:“一。”
“二。”
“三。”
“呃,再见。”
刘备远去,昏暗的石室中发成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声。
“啊啊啊,别咬我的蛋……”
刘备来到外面,找到狱卒,吩咐了几句,这才离开。
狱卒接受了任务,摩拳擦掌,一脸兴奋的来到最后面的牢房。
这可是县令亲自吩咐的,自己要是做得好,说不定就能混个狱头做作……这种事,谁能说得准呢,有机会总比没有好……
狱卒脸色狰狞,来到里面,把转盘转动,将犯人放下来。
“啧啧,啧啧……”
“呼呼呼……”
犯人脚掌落地,手腕、脚腕被铁环刺破淌着献血,长着嘴喘息不停。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我就纳了闷了,好好活着不行吗,干嘛非要找死……
我就看不懂了,你想找死就被人一顿刀剑砍死得了,非要受这罪,那你,是怕死呢还是不怕死呢,你是不是个傻子……”
“我,你,他,我她妈也不想这样啊,谁知道他那么无耻……”
“嘁,得了吧,要是我更狠,难道对待敌人还要盛情款待,唉,可见你真的脑子有病……
来来,换我招待你了,请慢慢享受,不足之处还望指正……”
说着话,狱卒从怀里掏出个小罐子,用一根鸟类的尾羽,从小罐子里沾上一些粘稠的yeti,细心地抹在犯人的腿上、胳膊上、脖子上……
“嘶嘶,啊啊啊,别咬那里啊……啊啊啊,我的弟弟肿了,破了皮啦,啊啊……天杀的大耳朵,蛤蟆精,猴子怪……我,我和你没完……”
监牢中本来喊个不停的犯人,听到这渗人的声音,一个个连忙息声,悄悄的坐回去,一抹额头的虚汗:“比起那位,我这是享福了,心中美滋滋……”
得,这都能得到虚荣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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