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打闹过,刘备用狗语安抚住暴躁的黑大头,众人起身去往前面。
来到书房,刘备坐定,这才再次说道:“前面我刚要说点事,结果被你们胡闹打断,实在不成体统。”
众人鄙视,闹腾的是你好吧,我们可是安分守己的良民。
“我的意思是,我既然做了官,一些事总要形成习惯才好,不然万一在外人面前没有忍住,丢了面子事小,做不成官员才兹事体大,大家觉得如何?”
“嘁,不就是要时刻对你表示尊重、服从,像个摇尾巴狗一样,说的跟真的似的,哼,官没做大多,脾气见长……”
“汪汪,老子惹你们了吗,至于用我们比喻,哼,汪汪……”
如此又闹腾了一番,刘备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办公了。
“今天有什么事?”刘备安然稳坐口出轻语。
“得,这就拽上了。”
刘文揉了揉发青的脸庞(被刘备揍的),满面春风来:“启禀大人,今天主要有这么几件事……”
刘备眉头一锁:“妈哎,还好几件,你想累死我吗?”
心中有怨嘴上却风轻云淡:“哦,说来听听!”
胡呙几个人实在受不了刘备颐气指使的狗模狗样,相继离开屋子去到外面警戒。
“第一件事,昨天郡守大人来信,言辞激烈,请大人示下。”
刘文抿着嘴,连忙说着,心中恶念升腾:叫你皮,这下看你咋办,我可是为了你,很是注意修饰,给你好好的回了一封信,嘎嘎,蛤蟆怪,你的末日来了。
刘备面皮一颤心中哆嗦:“这个事不急不急。”
“太守大人说了,你再不去见他,就滚回涿郡,养花喂鱼去。”
“啊,真这么说的?”刘备一下子站起来,一脸惊怕。
“瞧你说的,就像我喜欢说瞎话一样。”刘文不乐意的小声嘀咕了一句,脸上挤出慎重的神情,看着刘备。
刘备看了眼刘文,心中道:你不是像喜欢说瞎话,你就是最爱说瞎话,咋俩十几年的兄弟,我还不清楚你,一定背后给我下绊子了,你等着,小白脸,哼,长了一张白脸的都不是好东西。
“你一会修书一份,呈递上去,就说最近县里案件频发,我作为县令没有破案很是惭愧,为此在外奔波,等找到一些头绪,一定会叩见大人,请大人莫要见怪。”
“是!”
刘文坐在自己的桌案上,眉头紧锁:该怎么写,才能坑死这货,愁死我了,咦,啊哈,有了。
胸中有墨下笔如龙蛇,很快,刘文写完,盖上官印,找来衙役,派他送往郡守府,面呈太守。
刘备坐在一边不言不语,思索着最近的种种事情,不觉间陷入发呆。
刘文找人前去送信,自己去前面班房里面,说了几句话,重新回到书房。
看刘备依然在发呆,于是咳嗽几声,看刘备回神,这才说道:“第一件事办完了,接下来是第二件事。”
“什么事?”
“县城里李员外家要办寿宴,所以你应该去道贺。”
“没这个必要吧。”
“有,非常有这个必要,县城里的乡绅就是李员外领头,我们要想在这里立足,还是去一下的好。”
刘备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那你去置办一些礼物,中午我去。”
“这个不急,要三天以后。”
“哦,呸,不急眼你和我说什么,你有做幕僚的觉悟吗,你是猪吗,吃猪食长大的吗……”
“我要是吃猪食长大的,你就是吃剩下的猪食长大的,谁也别说谁。哼!”
“还有别的事没有?”
“你说呢?”
“我说?我说什么说?哦,那就今天没公事是吧,那我再出去走走……”
“你,你,狗脑子记吃不记打……哎哟,嘶嘶,别咬我,我没说你,哎哟,哎哟,狗哥,我错了……狗爷我错了,嘶嘶,放嘴啊……”
)))
“县令有令,班头杨公、赵南速去!“
胡瓜一路小跑到了班房,在门外高声喊。
“来了,来了……”
杨公、赵南哥俩,一瘸一拐走出门,赶往书房,一路上心情格外激荡:煤球,我们为公事劳心,等了一晚上终于肯见我们了,不容易啊,呜呜呜……
“班头杨公(赵南)在外面求见!”
“进来吧!”威严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胡瓜打开门,两位班头抱了抱拳,呲牙咧嘴进入,躬身施礼:“拜见县令。”
“听闻你二人昨日有所斩获,却没有返回家中休息,而是在门房等我到半夜,本官很是欣慰。”刘备一脸歉意。
杨公、赵南连忙施礼。
“职责所在,不敢让大人感激!”
“嗯!”
刘备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昨夜本官回来之时遭遇刺杀,你二人带着病躯残体前往救援,本官在此表示感谢。”
“保护大人不受宵小所伤,更是卑职职责所在,大人勿要折煞卑职。”
杨公、赵南复而说到,相互间打了个眼神:这位今天吃撑了吗,咋这么好脾气?什么,你也不知道,呵呵了。
“哎……”刘备连连摆手:“职责是职责,该谢的本官还是要谢的。
而且昨日本官遭遇袭击以后,身心俱疲昏昏睡去,反而忽略了二位,在此向二位道歉!”
两人连称不敢,低着头眼角余光交流:你昨晚回来后,在屋子里一直折腾到天亮,当我们耳朵背啊?唉,没法子,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还是顶头上司,您啊,说啥都对,好了吧。
“自崔福来父母二人家中半夜被杀,头颅不见,二人一心追查此案,本官甚是安慰。
却因初来此地,就遇到如此恶劣的案件,急火攻心之下,才对二位班头,有点粗暴对待,也是心绪难安,还请二位看在本官也是一心破案的心情上,宽恕一下。
等他日案件水落石出,本官自当上奏朝廷,为二位请功。”
“多谢大人!”
“嗯,刘文。”
“在!”
“你去把二位班头搀扶到软榻上面侧躺。”
“呃,不用,不用……”杨公、赵南练练推辞。
“这是本官的失措,理当如此。”
杨公、赵南勉强趴在一张榻上(床榻,床和榻,不是一个物件。感兴趣的可以百度,不水。)
刘备很是兴奋,难道自己模糊一梦,就真的灵验了,啊哈哈,我这么厉害的吗,以前怎么没发现,失策失策……
“黄三在哪?”
“不知道。”
“吴志在何处,可曾抓来?”
“不知道。”
“啊啊,呸,那你们所为何来,滚出去……”
“大人,属下一事不明,还望告知?”
“说。”
“你属狗的吧,说翻脸就翻脸!”
“还敢对抗上官,给我关门放狗……嘶嘶,不是咬我,放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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