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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出山,半路遇击杀

    “树儿,兔子呢?”

    “启禀师父,早间徒儿起来出屋,看到院中一溜脚印,最后通往山外,小师弟应该是回家了!”

    “嗯,也是个苦命孩子。树儿,正好大耳朵兔子不在,我和你说点事。”

    “师傅请讲。”

    祝阿眼神变幻,心情不定,最后眼神一下变的犀利,下定了决心,这才继续说道:

    “你收拾一下,咱们马上离开这里。”

    铁木跪坐着,不由的愣住。

    为啥要来此地,为啥要收刘备,为啥处处迁就刘备,为啥俩人除非必要,基本不出山?

    都因为那个该死的预言,莫名的劫数。

    而此刻,祝阿最终决定,离开这里,也就是说,放弃了刘备为自己挡劫数。

    “师傅,您,您……”

    铁木话语断断续续,实在是说不全乎,不知该从何说起,如何说。

    一方面是师傅,抚育之情,恩重如山。

    一方面是相互陪伴几年的小师弟,感情深厚。

    难两全。

    如果说收了刘备做记名弟子,不几天的功夫,刘备应劫,大家的心思可能好过点。可,没有如果。

    几年的师徒生活,彼此嘲讽打闹,互相关心……一切的一切早就刻在心底。

    几年来,难受的不仅是刘备,师徒几个也是备受煎熬。

    所以,另外几个,远走他乡,除了书信密集传来,根本不来。

    不敢来,不想来,不愿来,不能来……

    祝阿哈哈大笑,像是看开了一切,脸上从未有过的轻松:“无妨。走吧!”

    “是。”

    铁木红着眼,转身去收拾东西。

    祝阿走出门,沿着山谷慢慢的走动,看着熟悉的一切,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轻松。

    ‘轰’

    一股莫名的气势,冲天而起,天空风云激荡。

    祝阿身子四周,风声呼啸,往来盘旋;雪花飞天而起,化作一条条白龙,游走穿梭……

    “啊哈哈哈!”

    爽朗的大笑,传遍四野八方,无数的飞鸟惊起,尖叫着飞向高空;一只只野兽,四处奔走,嘶吼连连。

    祝阿突破,成就‘武学宗师’。

    几十年的苦苦修炼,苦苦打熬,遥遥无期。

    一朝明心悟,池鱼化真龙。

    祝阿心情激荡,难以自持喜极而泣。

    “啊啊啊,祝贺师傅,贺喜师傅……”

    铁木察觉到跑了过来,‘噗通’跪倒于地,连连叩头,眼中神采莫名。

    “傻孩子,起来吧!”

    祝阿连忙将铁木搀起来,看着这个捡来的孤儿,一脸慈祥。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古人诚不欺我。”

    祝阿念叨着古人的偈语,很有感触。脸上的表情,越发坚定。

    ……

    冬季的北方,白雪皑皑,天地间一片苍茫。

    狂风呼啸,如锥似刀,咆哮着游走在原野之上,撕扯着面前的一切。

    祝阿、铁木骑着马,站在山口,厚厚的皮袍子被凤吹动。‘呼呼’响动不停。

    “走吧!”

    祝阿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嘴里说着,翻身上马,膝盖一磕马匹‘希律律’,马儿嘶鸣一声,向前面走去。

    铁木一甩脑袋,连忙赶上师傅,落后半个身位,紧紧跟随在后面。

    这两匹马,还是刘备调皮,闹着非要学习马术,花了大价钱,被铁木扛回山里去的。

    此时,再一次被铁木扛了出来,用在了正途之上。

    为撒说要用‘扛’:

    ‘卧牛山’,‘卧牛谷’很隐秘,出山口本身就很窄,像一条裂缝直通山顶,往里走不过三丈突然急拐弯,从外面看去,就看到是一个石壁,没有了道路。

    再往里走又是一个个急转,还要经过几个小山洞,而且一路上地面凹凸不平,布满碎石。

    周围的几座山山势比较险峻,不好攀爬。

    外面又是一大片荆棘林,很难走。

    典型的‘隐居之地’。

    所以这两匹马,当初进山,可费了不少气力。

    也得益于山谷的隐秘,祝阿一伙人在此地安静的生活了好多年。

    此刻,终于要离开了。

    ……

    灰蒙蒙的天空,狂吼的北风,二人骑着马,小心的穿过荆棘林,走过稀疏的乔木林,走出山地,来到一条路上。

    ‘驾驾驾’

    祝阿头巾围住面庞,只留下眼睛,催动着战马,让它小心的慢跑起来。

    他可不想被刘备回来撞见,或者循着踪迹找到,只能快跑,远离那个‘祸害’。

    ‘踏踏踏’

    马蹄声声,雪花翻飞,两匹马儿一前一后,顺着道路朝前跑去。

    而此时,就在二人相距不远处,也有六匹马儿跑来。

    很快,双方见到对方的行踪,冬季都全身包裹严实,看不真切面庞。

    祝阿一皱眉头,不想惹事,膝盖一磕,战马往里稍微靠了靠,让出中间的道路,继续往前跑。

    ‘踏踏踏’

    对面的马儿来势不变,继续奔跑。

    很快,双方迅速接近。

    ————————————

    就在相距三马之距,马上就要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对面中间的马匹,前蹄高抬‘希律律’长啸,坐着的白衣人突然立起身子,双脚叫力,甩开马镫,右手擎剑,整个人像一只巨鹰,朝着祝阿扑杀过来。

    事发突然,祝阿暗叫‘不好’,身体本能的往后一躺,右手顺势将挂在马前部身上的佩刀拔出,往空中一挥。

    飞来的白衣人,眼见祝阿有此变招,右手突然往回一带,张嘴‘嘶’用力吸气,上半身空中一顿一板,两只脚后发先至,朝着祝阿面门踢了过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一般流畅。

    此刻,铁木也和另几人在马上交手,斗在一处。

    祝阿右手抓着刀,往左挥动,脑袋磕在马鞍上,余光见刀过中线,没有格挡到对手的武器,心知不好。

    上半身后仰来不及动作,连忙右腿用力,强行往后一抽,‘咔咔’膝盖声响,右脚离开马镫之际,顺势一点,右腿飞速抬起,上半身被带动,同时向左边一扭。

    祝阿身体侧翻,眼睛划过,看到来人的变招,双方脚底相撞,连忙用力一顶,将这只脚来势暂时阻住,将右脚往回稍微一带,迅速再次发力点了出去。

    ‘砰砰’

    空中响彻着声音的爆炸声。

    二马一冲而过,左右分开,白衣人身在空中后退,稳稳地坐回马匹。

    祝阿身体安坐马上,抓住缰绳转马头,回过身来。

    铁木也和其余对手趁着二马交错之际,交手几招,没有受到伤害。

    此刻,也拨转马,到了师傅旁边,迅速的抽出自己的武器,一根大铁棍。

    擦肩而过的霎那间,双方短暂的交手,急速的变招,势均力敌。

    ——————

    “你是谁?”

    祝阿好奇的问道。

    “嘿嘿嘿!杀你的人。”

    白衣人声音像夜枭,很是阴沉。

    “呵呵,我承认你武功不错。可就凭你,就能拿下我?”

    祝阿面露不满,呵呵冷笑。

    铁木一撇嘴:“这位杀手大爷,您大言不惭,就不怕磕掉门牙啊!”

    白衣人:“……”

    白衣人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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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求吧,您说我一个鲜嫩小白,能有啥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