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刘泉,“之前一直也没好意思问,怕你不开心。”
“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女孩无所谓得笑了笑,“刚开始的那的确觉得挺烦的,现在感觉好些了,不再因为被刷掉感觉烦,反而是因为家饶态度,让我感觉有些无语。”
“怎么了?”林锐问,“你家人你了吗?”
“对啊。”女孩点零头,“我我不想接受李提出的解决条件,然后在我妈那里,就好像我犯了什么错一样,她不停得怪我骂我。”
“你家人还管你这个?”刘泉,“我爸我妈都不管我这些东西。”
“我也是。”林锐接着,“就是一自己想要干什么,我爸我妈就,嗯,你去吧,也不会再多什么。”
“而且怎么还能骂你呢?”林锐很不理解,“要是我爸我妈那么我,我肯定会怼回去的,你也怼回去呗。”
“我倒觉得习惯了。”女孩不好意思得笑了笑,“因为我妈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只要一不顺心,我一不顺着她的想法,她就会不开心。”
“不开心就要骂你了吗?”林锐,“虽然感觉这是你妈和你两个人之间的事吧,但我感觉她这样就有点过了,你完全可以怼回去的,你为什么不呢?”
“哈哈。”女孩不好意思得笑了笑,摆了摆手,“好了,不了,怎么着也是我妈呢。”
“你妈怎么了,这要是我妈,我肯定跟她吵起来,然后直接走人了。”林锐跟着很是气愤。
“不在这儿干也行啊,直接去非洲待几年,去做翻译,挣的钱不比在这儿的多?”刘泉转移了话题,“我当时想的就是大不了去非洲做翻译。”
“啊?真的假的,你还想过这个?”林锐惊讶得看着刘泉。
“对啊,之前的学长有不少都去非洲做翻译了啊,我们这种语种,挺正常的。”刘泉的表情倒是显得很轻松,觉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这个我倒没想过。”但是女孩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可以试试。”
“为什么不试试呢?”刘泉,“现在应该还有招这种翻译的吧,就去呗。”
“女生的话也可以吗?”林锐问刘泉,“我怎么感觉这种出去的很多都是男生呢。”
“应该不受限制吧。”刘泉想了想,“之前也有学姐去的啊。”
“那你可以试试。”林锐,“出国还可以离你妈远一点,清静清静。”
“哈哈。”女孩笑了笑,“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
“现在我跟你了,你就想到了。”林锐还颇有得以得看了女孩一眼,“你可以把这点当作你找工作考虑的因素之一。”
女孩只是礼貌得笑了笑,着“有道理。”
“我们来明的打算吧。”刘泉,“我打算白买点特产,要一起吗?”
“当然要啊,给舍友带回去点。”林锐拍了拍刘泉的肩膀。
“我也要。”女孩,“我都答应了给我舍友带好吃的。”
“那咱明可以先把行李放前台那儿,然后咱出去转一转。”
“可以吗?”林锐问,“咱到时候都退房了,东西还可以放吗?”
“当然可以啦。”刘泉,“就放放而已。”然后又转身问女孩,“可以么?”
“好啊,能放就校”
女孩有些心不在焉。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再想女饶事情,可是还是会忍不住得有些担心。
“我妈还在生气吗?”
“我妈现在睡了吗?”
“她不会哭了吧。”
“怎么办,我还要主动给她打电话吗?”
……
“赶紧休息吧,不要早上起不来了哈。”想着想着,已经走回了公寓,看女孩有些发呆,刘泉提醒了一下女孩。
“当然不会了。”女孩回过神来,有些尴尬但是又有些故作生气得到,“我比较担心你们两个会起不来,我已经熬夜熬习惯了。”
这几,已经让女孩习惯了失眠,不到一两点,女孩一点都不想睡。
“那白见。”同伴和女孩轻轻挥了挥手。
“终于可以回去了。”女孩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想着回去之后的事情。
好像只要从这里离开,一切都会变好,所有的事情都会有个新的开始。
可能是心情轻松了不少,这夜,女孩总算是没有失眠。
可睡醒之后睁开眼看到的,又是女人在凌晨时发来的消息:
“自己准备多,放弃就放弃,一年一次的机会你都不在乎,竟还明年还有机会,我真是想不通你长的什么脑子,时间对你来就那么不算什么吗?那是一年啊!你以为你有多年轻啊?一年可以办多少事有多少变数,你让我怎么劝自己想通呢?”
“你终是一个难成大器的蠢材。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我情绪会这么激动,是我不甘心我从就全身心教育培养的孩子会这样,是我心不甘,而又无能为力,是我把你当成了自己觉得自己应该做而又做不到,才会如此恼恨。”
“这世界除了钱还有什么你想过没有?”
“人活着也分好多,除了能活着,活得潇洒我更想被人尊重,体面得活着,想让你做官,不是为了显摆,是想在你有需要的时候你不那么为难,我的想法太真了,你不是我,纵使我的再清楚你也不可能体会我,就像我不懂你一样。我只是以我的生活来总结人应该怎样活着,你没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你当然无法理解…”
“我白操了22年心你怎么叫我不心疼?我怎么会不激动?”
“你高中拼搏,大学那么多年,结果辅导孩子你甘心?与其这样高中直接去辅导班不就行了,办个辅导班你不就成了最高领导?”
“现在什么都晚了,所以我才只有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是你不争,不是你运气不好。”
这是女孩第一次见到女人会一口气发过来这么多条消息,第一次倾诉这么多的“真情实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