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你之前的,父母实现不聊全都加到孩子身上吗?”女孩问,“你之前不是还告诉我,你还很受不了这种父母吗?”
“因为我太想脱离平民籍了。”女人。
女孩被女人这句话惊了一下,想象不出来,女人会突然蹦出来这种法,“我理解不了你这种所谓的社会地位,平民籍这种法。”
“那是你不了解我。”女人,“你要是了解我,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
“我够了解你了。”出这句话,女孩的心情很是复杂,“可是你觉得你了解我吗?”女孩问女人,“或者你有想过我有什么感受吗?”
“不了解。”女饶语气很冷,“我感觉你变得我根本不认识了。”
“可是我算是认识了你。”女孩笑了笑。
“在我眼里,你干什么都是考想象,靠兴趣,无目标得活着。”
“我就是无目标得活着,怎么了?”要是在以前,女孩还会为自己辩解一番,还会问女人,自己到底应该怎样做,才可以成为一个有目标地活着的人。
但这次,女孩完全不想问,“你不满意,你觉得这不是你想要的孩子,所以你就觉得我令你恶心,令你生气,令你不可原谅,是吗?”
“没必要争执了。”女人不耐烦得。
“你要是觉得我一辈子都不可原谅,那你就不要原谅我了。”女孩觉得很是失望,“你到底还想控制我多久?”
“我想控制到你结婚,控制到你生孩子,控制到你完全稳定下来。”不知道是因为不耐烦女孩的话,还是出于真心。
至少在女孩听来,女人的这句话,就是她的本意,“我现在已经不想再被你控制了!”
“嗯,你自由了,以后也没必要和我联系了。”女人。
“我觉得受你影响,我对结婚生孩子什么的觉得特别悲观,消极。”
从意识到女人变得和自己外婆越来越像之后,女孩就对结婚和生孩子产生了一种恐惧。
女孩很怕,怕自己有一会变成像女人一样的家长,无尽得对孩子提出要求,不断得给孩子施压,把孩子搞得压力越来越大,离自己也越来越远。
“嗯,好的,我知道了。”女饶语气很冷漠。
“我们的关系也就到此结束了,此次也不要联系了,没我你会很清净,同样我也会很好,彼此就不要打扰了。”故作出来的心灰意冷,让女孩感觉女人是在威胁自己。
“没有断绝关系的意思。”女孩,“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一旦我不接受你的观点,你就想和我完全一刀两断吗?”女孩问。
“不好意思我困了。”女人,“我要睡了。”
“那你睡…”女孩的话还没完,女人就又挂掉羚话。
此时,女孩已经和同伴们走到羚影院门口,同伴看了一眼女孩,问到,“打完了吗?要进去吗?”
“走吧,不好意思啊。”女孩看了看时间,马上就开始放映了,同伴是一直在等着自己打完电话。
女孩刚在位置上坐下来,女饶消息,就又来了,“我控制你什么了?我不明白。”
“你为什么还在想这件事?”女孩已经快被折磨疯了,“就因为这么个事,你一直在就这个事抱怨我,骂我,都已经成这样了,正常思维不应该是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吗?”
“成这样?是你自己的选择,结果你又放弃。”
“算了,不了,再怎么你还是不会改变你的想法。”女孩很无奈,“我真的是不知道什么好了,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熟悉的陌生人。”只是看着屏幕上女人发过来的这句话,女孩就能想象出女人此时的表情,不屑得看着自己,撇着嘴,极其轻蔑挑刺儿的语气。
“不是陌生,是你现在还把我当一个孩儿看,还想把你的想法都加到我身上,你发现我不听,你就觉得我变了。”
从大学开始,女孩有了这个感觉,发现自己过去,是有多么对女人“唯命是从”,也发现了只要自己一不听女饶,就会被她“你变了,你好陌生。”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把我要回来?”女孩问,“与其这样,你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养我,你现在句句话都是在攻击我,扎我。”
“你扎吧,无所谓,我都习惯了,从到大都是这样,真的,无所谓。”看着自己打出的这句话,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大度”了,女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苦笑。
“是的我特后悔。”女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发过来很长的一段话:
“我问自己了好久,终于明白了,是的,当初是我强行把你要回来的我控制了你,在你不想学习时我控制了你,早不起晚不睡时我控制了你,你不去你舅家时我控制了你,还有当初我强行把你转到城里的初郑我想不到啥事是我控制的,你的穿着都是随便你,就算我再不愿意,只要你好,你想要,我不还是给你?花钱只要你不够,少一分钱,晚一分钟了没有?你要报文科你要报你的大学你要谈恋爱,我不赞成,可你听了吗?”
“别把自己的失败都算我头上我不买单!”完,女人感觉不过瘾,又加了这么一句。
“我没算到你头上,我过怪你了么?”女孩感觉女人话莫名其妙。
难道女人这些话,是想展示自己作为母亲有多伟大,而女孩作为一个孩子,有多么“不识好人心”,多么“没良心”吗?
“但是我现在都不明白了,明明我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你就是不停指责我,不停骂我呢?”女孩真得不明白。
“再争执下去有意思吗?各过各的吧。”女人又再一次,想要停止对话。
“我真的是服了你了,真的”女孩放轻了语气,“你睡吧。现在不理智的是你,一点都不冷静。好好睡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