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务凉对他的问话感到可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你让我解释?”
他眼神漠然,点头:正是要她解释。
“乔九,你,还是人吗?”把她给气的,语句都不通顺了。
明明自己是被他轻薄,她气愤:“你让我解释?”
很,好…
他明知故问:“对啊,劳烦你解释一下?”
“你,你,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这人,这么好意思吗?
“抱歉,昨天我可能有些喝醉,做过什么我忘了,我是想让你解释:我为什么在这。”他昨天喝过香槟,但不足以致醉,一身的酒味,她或许有闻到的。
她震惊!世界观崩塌。
看她惊讶的活动,他逗弄的再说:“我昨天有对你做过不好的事吗?我道歉,真的十分歉疚。”
不是说人心肉长,他的心呢?她摇摇头,想要解释?让他问苍天去吧。
等不到回话,他又说:“要吃早餐吗?我请你,算是答谢你一夜的守候。”也是为让她消气。
“去。”
吃穷他。
先去了趟洗手间,将旅馆备用的日用品拿出,再把自己洗漱了一番,又将散落的长发绑成了一道马尾。
临出门前,她还跟他呕着气,本来想问的话一句没想起来,也不管睡眠时间够不够,只有一个念头:
吃穷他,吃穷这种没良心的人。
墙上的时钟指着漫漫未知的前路。
“我告诉你,不请我吃好吃的,你可别想我原谅的。”
“是吗?”他拉长了尾音:“那你请我吧!”
骆务凉服了他,自己本不吗一个锱铢必较的人,都是他,都是这个人!
她欲哭无泪的分辨着:“原来你这人说话做事是这么没诚信的。”
他都敢说,就要做到,没毛病丫!
见她这么认真,才知晓她真是没情趣,他正想趁机凑近她,盯着她:“看来你对我的了解才挺透彻。”
屁!
她机灵躲开,她跟他是有分水岭的。
他微笑着,并不在意。
小巷里摆着各种各样的小摊,由于城市的建设,小摊小贩的讨生只好在这些穷巷僻壤里。
他无感的走着,在离旅馆不远的一家粥店前停下。
这是一家隐在巷子里的粥店,店里一对老夫妻正在忙前顾后,门前的溜肠粉机冒着蒸气,看着生意不差。
“进去吧。”他说。
“你是认真的吗?”她抬眼幽怨看他,简直不敢再相信他的话。
他带她到这样的地方…
"吃穷"两个字顿时荡然无存。
原本她还猜乔九不是普通人,还猜想他是不是出现过在公园的那人。
这一下,一定打脸了。
那天,以公园那个少年的打扮跟衣着,虽然只是微微的看一眼,但与眼前的乔九感觉一个天一个地。
这次算不算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不相信我?”
这跟信不信有什么关系!
昏沉的早上,店里的灯光全开着,从坐下后,乔九往门口看了看,感觉等下应该会下雨。
可,这样的天气,在那些路过的小孩眼里,还是根本算不上一回去,他们乐此不彼的追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