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手腕一翻,一掌抽开,那寒冰之气犹如附骨之疽一般瞬间便覆着柳叶刀身上,张飞知道这寒冰的厉害,双手脱离及时抽开身,腰间取出一枚匕首身形转处,刺向萧玉后心,萧玉猛的一震那柳叶刀,飞刀直击张飞的咽喉,张飞的匕首离萧玉后背只差三寸,便直挺挺的倒下去,喉咙处插着自己的柳叶刀,全是像是结了冰一般发白。
其他人看不清这黑夜中的打斗,但玄苦玄悲,死尸却看的一清二楚,玄苦阿弥陀佛道“萧指挥使的寒掌又精进了一步,恐怕已经不输玄冥神掌了。”
玄悲摇摇头道“只是这掌法过于阴毒,萧大人何苦练这门功夫。”
萧玉没有回答,而是看着死尸,死尸瞥了眼那张飞的尸体,径直便又往前走道“前面有很多暗门,注意脚下,跟着我走,要是踩空了,掉了下去,那些毒虫猛兽便会把你吃个干净。”
众人丝毫不敢大意,一个接着一个走过去,背后有一个黑影注视着他们,千雪走在最后,总感觉有人在后面,一个回头,却又看不到人,嘎次一声,千雪踩空了一脚,那暗门之下毒蛇猛兽盯着即将掉下来的美味,飞花眼疾手快在旁边拉住了千雪的一只手,可女子的力气终究有限,黑夜中众人都不敢乱动,眼看千雪便要掉入那毒窟之中,慕容真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的一脚飞踏,哗啦啦,四周的暗门顿时齐齐打开,众人顿时脚下一空,除了死尸站的位置,其他人纷纷扒拉着暗门板,萧玉,玄苦,玄悲,武功高强,手一用力,便要一跃而起,突然黑影数枚毒镖射向三人,三人手一撤力,顿时又没有上起,其余人苦苦支撑着暗门板,死尸看了眼黑夜,这人他熟悉,号称暗夜幽灵,在光芒交界处最喜装神弄鬼。
死尸见飞花等人撑不了多久,心头一紧道“暗夜幽灵,你又何必为白莲教卖命,你我难道想一生被那穿肠毒药所威胁吗?”
暗夜幽灵慢悠悠的走出来道“死尸,不卖命,你难道有解药?”
死尸哈哈大笑道“那是白莲教专用的毒药,我怎么会有解药。”
暗夜幽灵冷漠的脸道“既是如此,那你还敢背叛。”
死尸试探的想起帮飞花一手,暗夜幽灵并未阻止,死尸轻飘飘道“我没有,教主还会没有吗?”
暗夜幽灵急道“你什么意思。”
死尸眼神示意,众人可以上来,继续道“少林二位高僧和锦衣卫指挥使萧大人都来了,你觉得白莲教还能存活多久,教主敢不交出解药活命。”
千雪心有余悸的看着那满洞的毒蛇蝎子蜈蚣,说实话,她生平最怕的便是这个,当然,没有女子不怕这些。
暗夜幽灵似乎思索了良久,慢慢的隐匿身形,消失不见了,萧玉皱眉道“你不怕他把你告密了。”
死尸挥挥手道“我了解他,不会的,走吧,前面光亮处就是圣地祭坛了。”
藏锋脚下不知道点死了多少毒蛇猛兽,终于让他找到了那通气孔,拔出屠龙刀,猛的朝那通气孔刺去,连刺数刀,光亮越来越大,最后猛地一脚踢开剩下的石壁,窜了出去。
那些毒虫猛兽看见自由的光芒,顿时稀里哗啦的爬了出来,不一会儿全被跑光了。
藏锋打量着周围,这是一道岩壁,左侧有一道巨大的瀑布正哗啦啦的流水,抬头看去,那崖壁之上好像坐着一个人,白衣女子,看身形像是飞烟。
藏锋试探性的喊道“是飞烟飞掌门吗?”
飞烟正发着呆,突然感觉有人在喊自己,茫然的扫了眼四周,空无一人,顿时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道“我看你是想他想的发疯了,他怎么会来这里。”
藏锋见有反应,顿时又喊了几声,飞烟这下不淡定了,起身,走到崖壁看了看,崖涧底下好像有个人,是藏锋,是藏锋,他来了,他来救我了。
飞烟突然喜极而泣,伏着身子小声喊道“藏锋,你是来救我的吗?”
藏锋暗道“她怎么了,不救你救谁。”
藏锋看了看这陡峭光滑的崖坡,攀岩上去不是不可能,但所费力气颇大,上去了,下来就难了,上面是什么情形,需要先搞清楚。
藏锋问道“飞烟,崖上是个什么情况。”
飞烟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那两人守卫,轻声道“铁栅栏锁着,两个守卫,你的屠龙刀应该能劈开那锁。”
藏锋点点头,便开始算着高度,手中拿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猛的一抛,身形猛的一跃,蹭蹭蹭脚点在那石头上,再次蹭蹭蹭的跃起,最后屠龙刀猛地一插,藏锋抓住屠龙刀,离崖顶只差两人高的位置,飞烟十分担心的看着抓在屠龙刀上的藏锋,藏锋握着屠龙刀道“你抛出一块石头。”
飞烟哦的一声去找了块石头,往下一抛,差点砸到藏锋,藏锋仰头笑道“你这是要杀人啊,抛边上就行。”
飞烟脸色有些红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随后又抓来一块石头往藏锋身边抛去,藏锋看准时机,猛的拔出屠龙刀,脚上在那石头上一点,身形跃起,就差一点点,猛的一个翻滚,倒把飞烟吓的一个踉跄,看着安然无恙的藏锋突然扑上去抱住他道“你不该来冒险的。”
藏锋手不知道是该抱还是该自然放着,藏锋感受到了飞烟腹部有些不一样道“你真的怀孕了,谁的。”
飞烟猛的一惊,急忙转过身去道“没没,你听谁瞎说的。”
藏锋见飞烟不说,也不好追问,便拉着她偷偷看了眼那铁栅栏外的守卫问道“确定就两个守卫?”
飞烟看着拉着自己手的藏锋,悄悄的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腹部,感受着孩子的生命,心里欣慰的笑了笑道“门外就两个,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来查看一次。”
藏锋也没注意自己的手,就感觉有一丝温热,好像还有一阵跳动的生命之力一般,待他回头看时,飞烟又移开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