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对于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凌夜直接无视。
而王琳琳则双手捧着下巴，看着凌夜星星眼，“余余，我也被英语老师表扬了啊！！！”
凌夜只是看了她一眼，目光还是淡然，只是想了一下伸出手落下王琳琳头上，轻轻的揉了揉，对她道：“嗯，真棒！”
王琳琳顿时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待着婴儿肥的脸庞浮现一层红晕，眨巴两下眼睛同凌夜四目相对，王琳琳先一步移开目光，又偷偷看向凌夜。
凌夜：“…王琳琳同学，我脸上有东西吗？”
王琳琳下意识摇头，“没有啊，还有，余余，你叫我琳琳就好。”
“哦，那琳琳同学，前后不过三分钟的时间，你偷看了我七次，是因为什么？”
王琳琳用‘这你都知道的目光’看着凌夜。
凌夜：……
“琳琳同学，我要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
“嗯？”王琳琳见凌夜一本正经，也挺直身板儿特别认真的听着。
“我真的只是对你没有别的意思，我没有说同性不好的意思，我对异性也一样。所以…别爱我，没结果。”凌夜对着王琳琳微微点头。
“嗯？”王琳琳有点迷茫，怔了两秒明白过来后瞪大眼睛，有点恼羞：“余余，你想什么呢！我对你也没有那个意思啊！我就是单纯的喜欢你好不好！”
凌夜听后，默默的拉上板凳离王琳琳远了一点。
王琳琳无语，“我说的是朋友间的喜欢！！！”
凌夜伸出手对着王琳琳：“好的，我知道了，你别激动。嗯，放学给你买糖吃。”
王琳琳表示她现在生气，不好哄，所以对凌夜伸出两根手指，“我要两颗！”
“好…”凌夜。
全班围观的众人都成了一道存在感微薄的背景板，看向和凌夜说话的王琳琳，心里突然升起一抹不舒服，不爽的情绪。
休息时间结束，数学课上依旧是凌夜的主场，直到最后的语文课还是凌夜…
众人看向凌夜的目光闪着羡慕，嫉妒。
放学后，在这种情绪下，有人来到凌夜身边道：“赵余同学，你这进步这么大，是有什么诀窍吗？”
凌夜看向对方一眼，直到对方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才出声：“用厨艺换的。”
不管对方是什么表情，已经收拾好东西从对方身边离开。
王琳琳跟在凌夜身后，“余余，等等我。”在凌夜身边，想到凌夜的话，王琳琳完全没有怀疑，道：“余余，你刚才说的用厨艺换的是指什么？用厨艺换别人教你辅导吗？”
凌夜摇头，“不是，事用厨艺换智商。”
王琳琳微张嘴巴，还有这种操作？？
……
食堂，凌夜和王琳琳打好饭就找了角落的空位坐下，刚坐下王琳琳就松了一口气，对凌夜皱眉说道：“余余，你有没有发现今天很多人都在看你，而且目光不太对劲？”
凌夜正吃着饭，听见王琳琳的话，抬眸看了她一眼，想也没想道：“吃饭。”
王琳琳：“…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