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悄悄潜入沈美青房间,沈美青刚想宽衣而睡,突然来到见一个男子闯入房间,刚想拔剑迎敌,定睛一看,守住脚步。
陈玉坐下道:“你不怕我?”
沈美青双颊微红,说道:“陈掌门武林盖世,怎会欺负一个小女子。”
陈玉一笑拿起桌上的茶杯摆弄,这是沈美青向自己讨好,一笑道:“沈姑娘,国色天香甚是迷人,不知谁会拜倒你的石榴裙下?”
沈美青低声道:“小女子那比得上,陈夫人倾国倾城。”
陈玉站起来,走过去轻轻拿起沈美青一捋头发,在鼻子上一嗅道:“沈姑娘美颜动人,另在下怦然心动。”
沈美青并未躲避,一笑道:“陈掌门真会说笑。”
陈玉见她果然中计,继续演下去,顺势把她抱在怀中道:“如果沈姑娘肯助我救下我的夫人,我愿与你白头偕老。”
沈美青问道:“不知江海玉可同意,你纳我为妾?”
陈玉道:“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她只管做她的正房夫人,那管得了我去宠谁?”
沈美青微微一笑,今生能嫁陈玉这般美男子,乾天门修的堪比皇宫,能在乾天门占有一席之地,不枉此生,盘算一阵道:“截牢不易,张振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你去营救,趁机除之,他好一统江湖。”
陈玉为什么不去地牢,就是知道张振这只老狐狸已经布下机关,等着自己向里钻,问道:“那江海玉现在怎么样?”
沈美青摇头道:“不乐观,听说已经被饿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
陈玉眉头一皱,一阵心痛,再不吃东西,就是渴也要被渴死,问道:“能否带我去看一下?”
沈美青道:“没有令牌谁都进不去,我只不过是张家堡的客人,令牌自然不会给我,即便讨到令牌,我也不知机关在哪里,万一触动机关,第一个死的就是江姑娘。”
陈玉听沈美青交代,不敢鲁莽行事,只有冒险去张朔飞,只要他肯说出地牢机关,救江海玉并非难事,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查探一下。”说完从窗中纵身消失。
来过张家堡几次,已经是轻车熟路,躲开巡逻人,来到张朔飞的院中,见四名彪形大汉站在门口,纹丝不动。
陈玉又回到别处寻来一只猫,偷偷潜入房角,把猫扔到院中,四人急忙朝院中看去,陈玉趁机从窗中飞进去。
四人见是一只猫,相对一笑,又回到原处,张朔飞见陈玉来到自己房中,先是一惊,后又稳住,并未出声,如果大声叫出来,岂不被陈玉看扁,陈玉深夜敢冒险闯进自己房间定有什么大事,先看他有何举动。
陈玉见他果然有大侠风范,遇事不惊慌,陈玉走到桌前,用手沾水在桌上写了几个字“地牢,玉儿有生命之危。”
张朔飞一惊,没想到父亲会如此对待江海玉,紧忙来到书桌前,把地牢的出入口,和机关画出来,交给陈玉,压低声音道:“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希望你能救出江姑娘。”从腰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陈玉。
陈玉点点头,一抱拳,张朔飞二人为了同一个目的达成一致,都是为了自己的心上人,张朔飞把房门打来,四人拱手行礼。
陈玉趁此机会,又从窗外潜出,悄悄回到沈美青房中,这时东方已经发亮,只能等夜间在做打算。
陈玉在沈美青房里带着,沈美青在旁相陪,偷眼去看陈玉,真是越看越喜欢,心想:“陈玉也不像传言的风流成性,难道是自己不够漂亮?怎么我坐在他身边,他毫无举动?”比起江海玉,自己是过往而不及。
自己又是一个女孩子,怎能主动接近陈玉,坐在旁边伺候他倒水。
陈玉对她微微一笑,自己屈膝在人家房中,也不好冷淡与她。
就在这时,听到远中骂骂咧咧的声音,骂道:“这女人真顽强,属狗的都咬人了。”说着也不敲门,推门进了屋。
沈美青已把陈玉藏好,怪朱安格没有礼貌,随便进自己房间,心里不高兴,嘴上不敢说,这师兄脾气暴躁,别看自己是女孩子,招惹他也是非打即骂。
见他手腕上有个很深的一个咬痕,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朱安格满脸气愤,嘴里嘟囔道:“臭婊子,爷想在她那讨点便宜,没想到被她咬了一口,饿了三天还有力气反抗,在饿她几天,我看她老实不老实。”
沈美青暗讨:“活该,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说道:“师兄,不要去招惹江海玉,他现在是盟主的要犯,她要有什么闪失,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朱安格不以为意道:“我就是让陈玉,在江湖上名声扫地,我睡过他的女人,要给他带上一顶绿帽子,给我包扎一下,一会盟主还要我去送参汤,我到要看看她有多大反抗力。”
陈玉躲在床后,听的真真的,气的目露凶光,一枚银针投出,穿透朱安格太阳穴,从另一边飞出,
朱安格脑袋一热,一句话都没说出,一头栽倒地上,腿瞪了几下,绝气身亡。
沈美青大惊失色,必定和师兄相处多年,难免有一丝难过,想到今后再也没人欺负自己了,脸上又露出笑容。
陈玉从床后走出,冷声道:“这种人死有余辜。”
怕有人进来看到朱安格的尸体,陈玉把他的尸体推到床下,把床单放下,沈美青把地上血迹擦干,一切又恢复平静。
陈玉怕夜长梦多,江海玉多待在张家堡一天就会有多一分危险,早把朱安格的相貌记在脑海里,只有装扮成他的样貌在趁机救出江海玉。
“易容术”“伪音术”是陈玉的强项,扮做谁的相貌也惟妙惟肖,旁人根本认不出,一番装扮,沈美青都看傻眼了。
眼前的人就是朱安格一般无二,只是衣服,陈玉穿的都是上等的布料,平民百姓根本穿不起,衣服雪白,全身上下,一个污点都没有,看上去那么干净利落。
陈玉一天要换十几身衣服,他的衣服几乎全是白色,只要身上沾了一点灰尘,就要换掉。
沈美青又把朱安格从床下拉出来,把外衣拔下,从新推到床下,把衣服递给陈玉道:“委屈陈掌门把这身衣服换上。”
陈玉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为江海玉也只能委屈一下,把朱安格的衣服换上,沈美青要不是亲眼所见,自己也分辨不出来。
院外有人喊到:“朱少侠,参汤做好了。”
陈玉走出房间,沈美青跟在后面,也想助陈玉一臂之力,陈玉也没拒绝。
张家堡的小兵端着参汤一路来到地牢,地牢门口有两人把守,见朱安格到来,后面沈美青是他师妹,也没询问,把第一道铁门打开。
三人一共进了十道铁门,门门有人把守,看来硬闯把人带走,绝非易事,最后来到关押江海玉牢房。
陈玉一挥手,牢头把铁门打开,陈玉走进去,江海玉在睡梦中惊醒,恍恍惚惚又见,朱安格进来,吓得急忙退缩在角落里,衣服被扯破好几处,想必是跟朱安格争持时,把衣服扯坏。
陈玉一阵心酸,为了不被人识破,端起那碗参汤走过去,怕她反抗打破参汤道:“江海玉,你还是乖乖把参汤喝了。”
江海玉抓起一把稻草奋力投向陈玉,厉声道:“朱安格,你最好杀了我。”
陈玉上前靠近她,江海玉拳打脚踢拼命反抗,不让她靠近自己,陈玉一口喝下参汤,含在嘴里,把碗扔掉,强迫用嘴给她灌下。
江海玉使尽全身力气,丝毫挣脱不开,咽下参汤,失声痛苦。
沈美青在旁觉得江海玉好幸福,自己甘愿受这种痛苦,让陈玉这么对待自己。
陈玉朝二人一挥手,牢头明白,对沈美青道:“姑娘,我们避避吧,别妨碍朱大爷行乐。”牢头了没少得好处,不然也不会如此听话。
三人退出牢房,牢头把牢门锁上,走到远处。
陈玉听脚步声确定他们已经走远,伸手扶住江海玉,用力推开他,爬向门口,喊道:“救命,陈玉救我。”
陈玉好生欣喜,在危难时候,她能想起自己,上前扶起她,江海玉抬起脚去踹他,被陈玉抓住,压低声音道:“玉儿是我,我是陈玉。”
江海玉听声音,像是陈玉,看模样不是,自己打斗已经没力气,趴上去咬陈玉的手臂,陈玉一把把她搂入怀里,好生心痛地道:“玉儿,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江海玉听声音就是陈玉,还未用力去咬,抬起头看看他,在他的眼神中确定是陈玉,因为陈玉看自己眼神都是含情脉脉。
江海玉这才送了一口气,陈玉低声道:“你先答应张振,只要你能出得了这地牢,我就能把你救出去。”
江海玉明白陈玉的意思,说道:“我要杀了张振。”
陈玉拍拍她的肩膀道:“会的,所以你要坚强地活下去,按我说的去做。”
忽然听到有铁门的响动,牢头紧忙跑过来打来牢门道:“朱大爷,又搅了你的好事,盟主来了,收敛点。”
陈玉站起来,退到一旁,张振很快来到,看江海玉衣服,一笑道:“打扰二位了,要是让陈玉知道,你还有命活吗?”
陈玉一笑道:“我到不怕,我怕会给张家堡带来无妄之灾。”
张振冷笑道:“陈玉到现在也未露面,怕是早就放弃了,陈玉身边从不缺女人,也不在乎她一个。”
陈玉哈哈大笑道:“盟主看来对他还是不了解。”
张振自知朱安格一向骄傲自大,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便和他口舌之争,问江海玉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到底说不说?”
江海玉靠在石壁上,已经剩下半条命,四天三夜滴水未进,再加上身上有伤,手掌烫伤开始化脓,刚喝了一口参汤,有气无力道:“我说,我要吃的,把我手上的伤治好,我就带你去。”
张振点头道:“很好。”对身边人道:“去给她准备吃的,把刀伤药带来。”
沈美青道:“我身上有,刀伤药。”
张振一嘟嘴,头一扬,沈美青这才敢过去,把伤口处理干净,涂上刀伤药,用手帕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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