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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朱府拜寿

    张硕飞显得那么不自然,总是感觉自己拿着假的《魔煞宝典》骗大家,在场有些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张硕飞也是被骗,自然不会拿这件事,耿耿于怀。

    资深的前辈都不说话,就是一些有些不服的人,也不敢在朱老前辈的大寿上胡闹。

    朱寿看了一眼张硕飞身边的江海玉,问道:“这位?”

    张硕飞道:“是我一位朋友。”没有告通名姓。

    朱寿见没说名字,必有缘由,也不便多问,把张硕飞迎到上座,张硕飞一向谦虚,在众前辈面前不敢高居,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座位坐下,朱寿暗自敬佩。

    江海玉坐在张硕飞身边,看有人已经注视上自己了,凑近张硕飞身边,低声道:“我会不会被识穿身份?”

    张硕飞看众人的举止动作,小声道:“已经被识穿了,他们不说,我们也不做声,一切见机行事。”

    江海玉点点头,故作镇定,端起茶水,边喝边观察。

    外面高喊一声,“陆教主到。”

    朱寿急忙上前相迎,陆天大步流星走进大厅,身后跟着两人,是他在黑云教新挑拔绝顶高手,号称“天昏地暗”二人凶残无比,也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头号人物。

    得罪不少江湖人,躲在黑云教躲避,“风雨雷电”死后,他们二人便重出江湖,二人武功不在陆天之下,感激陆天的收留之恩,甘愿当保镖跟随陆天左右。

    二人跟随陆天来到大厅,撇着嘴,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朱寿拱手道:“陆教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陆天一抱拳道:“朱老前辈,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朱寿哈哈一笑道:“多谢,多谢,陆教主请上座。”

    陆天也没客气坐在资格高的的座位上,比他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都不敢坐的位置,他却坐了上去,天昏地暗站在身后。

    陆天扫视了四周一看,看到江海玉,脸色立马阴沉如冰,心想:“我手下“四大金刚”三个全死于你手,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只知道他们三人死在他手,图不知黑雨也死在他手,见只有张硕飞在旁。

    不见陈玉,不知又躲在哪里保护这位娇妻,可是这妻子有点不听话,到处乱跑,让陈玉丢尽脸面。

    江海玉用余光看了陆天一眼,陆天正盯着自己,立马变得不自然,差点的手中茶杯掉到地上。

    张硕飞拍了江海玉肩膀一下,让她不要怕,江海玉对他勉强一笑。

    客人越来越多,大厅里丫丫叉叉,聚满了人,朱寿吩咐下人摆宴,府上的丫鬟,家丁忙活了好一阵,酒宴摆下。

    众人按资格入座,张硕飞坐在朱寿的这张主桌上,按江海玉的名望是没有资格坐在这张桌上的,张硕飞怕江海玉在其他桌上吃亏,破例拉她坐在自己身边,大家也不便说什么。

    陆天坐在江海玉对面,时不时盯她一眼,看的江海玉直发毛,陆天端起酒杯,对江海玉道:“江公子,老夫敬你一杯。”

    说完暗自运用内力,酒杯划过桌面朝江海玉面前划来,陆天有意在大家面前,显示一手,功力浅的人接住会震裂虎口。

    江海玉不想在众人面前示落,想硬接住酒杯,张硕飞抢先接过酒杯,轻松握在手里道:“我这位朋友不剩酒力,我替她喝了。”

    陆天一生喜打爱斗,几杯酒下肚不分场合,仗着一身武功,还有天昏地暗两个帮手,不把在场的任何人放在眼里,眼珠子一翻道:“少盟主,这是有意替江海玉解围了?”把江海玉的身份挑明。

    屋里在场的人,都鸦雀无声,朝这边看来,张硕飞不喜惹事,到也不是怕事之辈,道:“陆前辈,她是我朋友,我自然护她周全。”

    陆天哈哈大笑道:“护她?恐怕也轮不到你,说你拐骗有夫之妇之罪,也不为过。”话中带有嘲讽之意。

    张硕飞怒气冲冲,有一触即发之表情,朱寿赶紧解围,道:“各位,来者是客,给老夫一个面子,老夫有招待不周之处,向各位赔礼了。”

    张硕飞自然听从,陆天碍于情面,也不在多说什么,一切恢复正常。

    就在这是,跑来一位家丁,在朱寿耳边耳语几句,朱寿听完直皱眉头,起身提袍快步走出去。

    穿过几座院落,来到大门就听到,有人嘴里骂骂咧咧,说道:“快让我们进去,我家夫人要是在跑了,我就扫平你们朱家。”

    管家不住说好话,那人就是不听,要硬闯朱府,朱寿急步上前,看看是何许人也,敢在朱府如此口出狂言。

    刚才说话的人正是赵世友,手持兵刃,满嘴冒白沫,正要硬闯进去,朱府的家丁护院也摆好架势,就要打起来得阵势。

    朱寿上前道:“住手。”管家看老爷出来,退到朱寿身后,朱寿认识是乾天门的总镖头,此人随称镖头,从来不保镖,包的是乾天门的安全。

    朱寿一抱拳道:“赵镖头,今天是老夫的寿诞,来者是客,不妨到府上喝杯水酒。”

    赵世友那有心思吃什么酒,好不容易有人告知:夫人就在府上,这次一定要把她带回去,向掌门请罪,或许还能保住自己这条命,一脸不耐烦的道:“废话少说,赶紧把我家夫人交出来。”

    朱寿听此言语,知道张硕飞身边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原来是陈玉大婚逃跑的妻子,如果把人交出去,怕被江湖人耻笑,说自己怕乾天门,如果不交,从此于乾天门结下梁子,永无宁日。

    陈玉可是惹不起的,此人做事心狠手辣,不放过任何得罪过他的人,正在左右为难时,里面跑出来一个仆人,气喘吁吁地道:“老爷,里面打起来了。”

    朱寿一惊,外面的事还没摆平,里面又出了乱子,赵世友听里面打起来了,怕伤到夫人,对带来的五名手下道:“冲进去,保护夫人。”

    赵世友带来的手下,个个都是玩命徒,不容分说,见人就杀,一路冲进去。

    张硕飞,江海玉和陆天,天昏地暗从屋里打到院中,张硕飞不敢在使用《魔煞宝典》里的招数,怕第二次走火入魔,和陆天打了个平平。

    张硕飞眼看江海玉一抵二,占了下风,陆天挥动手中软鞭,死死缠住张硕飞不让他抽身去救江海玉。

    江海玉拼力抵抗,忽上忽下,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天昏地暗招招致命,二人各持一把鬼头刀,舞动如风。

    天昏一招“老鹰捉小鸡,”去向江海玉想生擒活拿,又想趁机占便宜,正在这紧要关头,赵世友杀过来,投出手中钩剑,刺向天昏后心。

    天昏觉得背后生风,来势凶猛,不敢小试,闪身躲开,江海玉吓得脸色苍白,客人都站立左右两旁观看热闹,唯恐天下不乱。

    赵世友大喝一声,道:“夫人别怕,快保护夫人。”

    赵世友带来的五人把江海玉护在中间,赵世友这才放心对付天昏地暗,用脚踢起掉在地上那把钩剑,挥舞双钩剑,眼角都瞪劽了,玩命招式对付二人。

    赵世友最厉害的招数就是打起来不要命,自己受伤,敌人也会致命,才让江湖的人,惧怕他三分,仗着身强力壮,每次和对方过招都占上风。

    张硕飞一招,“斗转日月,”刺向陆天手腕,陆天撤手收回软鞭已晚,手腕划破口子,软鞭掉脱落。

    张硕飞用剑尖挑起软鞭,左手接住,道:“这只鞭现在归我了。”塞在腰间,再去斗陆天就轻松多了,陆天失去软鞭就像端了一个膀臂。

    张硕飞身子一晃,人影无踪,陆天忽觉背上被人一拍,只听得背后说道:“你再练十年。”

    陆天急转回身,又不见了张硕飞,想在转身,不意脸上拍拍两声,中了两记耳光,手劲其重,两边脸颊登时红肿起来。

    张硕飞说道:“晚辈无理了。”

    现场的众人都没看清招数,暗自佩服这位少盟主,果然年轻有为。

    天昏地暗看主子吃亏,自己也不是赵世友对手,撤回陆天身边,架着陆天纵身一跃飞上屋顶,消失不见。

    张硕飞一个闪身来到江海玉身边的几人面前,瞬间即过,几人全部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把江海玉拉到自己身边,纵身飞走。

    赵世友也无心和他们纠缠,人跑了也不便去追,回来一看,自己的手下,全部被点了穴,夫人又不见了,给他们解开穴道,问道:“夫人呢。”

    其中一人道:“跟姓张的又跑了。”

    赵世友记得直跺脚,喝声道:“追。”

    张硕飞带江海玉逃出朱府,奔出五六里,连马匹都没来的急牵走,二人只能步行。

    天色黑暗下来,赵世友骑马,片刻便追上二人,把二人围在中间,赵世友翻身下马,拱手道:“夫人,还是跟小人回去吧,不要在为难小的了。”

    江海玉道:“谁是你夫人,滚开。”

    赵世友不敢动粗,只能哀求,就在这时,后面一群马队过来,片刻来到近前。

    有一女子,喊道:“硕飞哥哥,别怕,我和盟主,来救你了。”

    张硕飞看来者正是父亲,东方燕和一些张家堡的弟子,大约有十几人,个个骑着快马。

    张振见儿子被围在中间,赵世友并未为难他们,跳下马匹道:“赵镖头,这是做何?”

    赵世友可不管什么盟主,冷声道:“我是来寻找我们家夫人的。”

    张振看张硕飞又和江海玉厮混在一起,小小年纪,不思进取,整天儿女情长,很是生气,厉声道:“飞儿,我们走。”

    张硕飞一愣,听父亲话语之间,并没有带走江海玉之意,道:“爹。”想说服父亲,带江海玉一同前往。

    张振冷哼一声道:“不知进取,整日和乾天门的人混在一起,在要啰嗦,我让你带你回张家堡面壁思过一年。”打马远去。

    张硕飞不敢在言语,一人把手中马匹交给手中,转身跳上别人马匹,张硕飞看看江海玉不敢违背父亲,无奈翻身上马。

    东方燕催促张硕飞道:“硕飞哥哥,快走了。”朝江海玉嘲讽道:“回去跟着你的魔头男人去,少在这里勾引名门正派少盟主,灭门惨案,我会记在你的头上。”

    张硕飞不愿让东方燕在节外生枝,打马远去,东方燕看赵世友凶神恶煞般看着自己,急忙扬鞭催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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