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关系
“不要!”
这是一个傲娇女人在拒绝莫问的同行而已,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
未央书双臂环抱,坐在如同一只河狸的滨水兽身上,并不愿意带上想要顺路回去莫问。
“您看,我的都还没有好利索,行行好,拜托了!”
一脸可怜模样的莫问,还伸出被啄伤的心,证明他的状况其实很糟糕。
其实,只是他不想靠双脚走回去,就他这墨迹性子,小毛驴都得急得发出驴叫,要靠走的回去得好久。
“那···好吧。”未央书对于这个傻子模样的莫问还真的恨不起来,矜持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莫问傻不愣登的攀上滨水兽上,在未央书看不见他表情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
滨水兽的身躯坐上两人稍微有些挤,当他上来之后,未央书才懊恼起来,“怎么让他上来了,真是,浑身都不自在了。”
“咳,那个···”莫问清了清嗓子,向找个话题聊天。
“别说话,我现在不想说话,也不想听你说话。”未央书冷酷的打断了他的声音。
女人的嘴,傲娇鬼,到底是真的不想还是假的不想,谁知道?
根据真香定律的原理,任凭心里状态如何波涛汹涌,终究会回到基本需求。
即使如今未央书不愿意说话,可是在路程有两到三天的归途上,她终究会想着跟莫问聊聊的。
除非···有变数。
暧昧的感觉大概持续了有···一炷香的时间。
大概?是吧!有些不太确定的说。。
未央书一把提起前面的莫问,扔了下去,经过内心挣扎,她做出了选择。
“受不了了,你自己回去吧。”未央书倔强的脸淡淡的说了句,拍拍胖嘟嘟的滨水兽,让它快些离开。
留在原地一脸懵逼的莫问,他计划的剧本不是这样的,为何这个女人跟他之前遭遇到的那些女人如此的不一样?
“呃!?”
莫问怀疑这个女人在欲擒故纵,可是苦于没有证据。
“等等。”
未央书回头,面露疑惑,“你还有什么事?”
“天色已晚,不如在此地休息一宿,天明赶路更好不是?”莫问笑道。
未央书狐眼眯了起来,审视着说这话的莫问到底是何种意思,略微沉思后,跳下来,往回走来。
一步一步,缓缓走到莫问面前,伸摸着他的脸,红唇轻启诱惑道:“荒野之外,孤男寡女这里过夜,你的目的是不是太明显了呢?”
“难道,不可以吗?”同样的,莫问伸,搂上未央书的水蛇腰,轻轻用力,让她贴在自己身上,四目相对,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火红色的欲在升腾。
从黑夜到天明,此地有些喧嚣。
再度醒来的莫问,旁边余香未尽,洒脱的女人比他更早起来离开。
右抬起,拿出暗红血腥的妖刀,观赏起来,此物只有莫问的刀意能够镇压得住,其他人若是携带在身上,只会被疯魔念头侵袭,做出可怕的事情,未央
书身上的伤痕,自然是她控制不住杀念与人交战的痕迹,她的对,不会是弱者。
暧昧只是为了达到目的,比如,不费劲的拿回失物。
远去的未央书同样一脸冷傲之色,右上戴着一枚耀眼的红艳色宝石戒指,正是莫问那枚孽凤黑曜石银戒。
“有了它,这烦人的印记就影响不了我了!”
昨夜她感觉到这枚戒指在接触她时候的特殊力量,趁着莫问睡着时直接拿走。
尽管这印记每次在她杀人后都会反馈一些力量给她,她也极为讨厌那种不能自我控制的感觉,如今问题解决了,她还是想着如何面对接下来,丢失戒指后莫问会如何做事?
若他真的还是那个阴狠嗜血的妖月惊鸿,绝对不会就此结束。
“要不要动用家族的力量,处理了他呢?”未央书轻轻揣摩着戒指,思索着办法。
未央家可不是枯叶寺,他若是要去撒野,只会吃不了兜着走,还有一座天禽塔在注视着整个链咸都,没有帝级的实力,那就是去送命。
轻咬下唇,那种穿透身体的荡漾感,按捺下了她的杀念,拍起座下胖乎乎的滨水兽,抛去烦琐。
快些回到链咸都吧,跟那个极度致命却充满诱惑力的男人保持距离吧!
······
“文会长,我想知道,为什么谢家村会失去联系,而你派过去的人,却丝毫没有表示,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
灰色的长发十分飘逸,面色冷峻的谢飞扬坐在文昌商会的首位上,质问着的站在下方保持着躬身如此尊敬态度的文骅忠。
“公子,我已经让副会长亲自带人前往,若非我要跟您时刻汇报进度,我也要亲自去了解情况,让您知道最新的情况,是我最重要的事情。”
文骅忠额头上冷汗冒着,却难受的忍住不敢擦,他如今的地位,都是因为谢飞扬这位谢家年轻一代新当家人的赏识,若是失去了这一层关系,他立即跌下台面,成为一个无所作为的普通武修,甚至更惨。
谢飞扬不满的揉了揉眉心,他因为都城卫的调查已经够烦的,谢纯生这小子要死不死的,怎么会涉及到天禽塔异动?
“再给你半天时间,若是没有消息,商会会长的位置···”
威胁的话语,让文骅忠神色一凌,背脊已经被汗水湿透,他不想再回到从前,当那个无权无势,每天要为各种繁琐的事情逼迫的蝼蚁。
“公子!我亲自去一趟,您在此等我消息。”文骅忠说完快步离开,他骑上速度现今能够找到的最为迅疾的疾风兽,奔袭出城,以疾风兽的速度,半天之内能够做到一个来回。
谢飞扬的话,若是被副会长的人听见,定然从中作梗,故意怠慢此时,把他给捋下去。
不管从前关系如何亲密,称兄道弟,碰到这样的事情,这就是最佳卖友求荣的好时刻,这个‘褒义词’,是他从一个小人那里学来的。
有钱有势就是兄弟,利益冲突就是敌人,若是别人有所疑惑,就是他对不起我,他在背后谋害老子。
归途的路上,显得有些不平静。
莫问双目虚眯,看着面前这个队伍,带头的糙汉子,似乎有意找茬,拦着路不给他过去。
“嘿,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他们呢?”袁西疑惑道。
“他们?死了!”莫问淡淡的回答,丝毫没有对于这些人的死去有一点怜悯。
“谢家村是个什么情况,惹到忠爷派遣我过去?”
莫问很懒,他不愿意读取空白在这段时间里到底做了多少的蠢事,又有如何的交际,面前这个队伍似乎跟他有些关系,可是,也有些居高临下的看轻莫问。
加上面前这位糙汉子‘口吐芬芳’,有些让莫问受不了,是该整理掉这段没啥用处的关系了。
“谁知道呢,我要回去了,让一让。”
莫问懒洋洋的拍拍,让这些碍事的家伙给他让开一条路,这路可不是他们家的,霸占着干什么?
“混账,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袁邵杰看到了弄死这个竞争对的会,站出来大声质问道。
“嘶!”莫问掏掏耳朵,不爽道:“你说话辣么大声干嘛?我听得见。”
“小子,你是不是以为忠爷欣赏你,你就不把我当一回事,你要知道,我在这里弄死你,回去之后照样一点事都没有。”袁西感觉到了莫问对他态度上的
变化,原本那个胆怯小心翼翼的小伙子变了,如今这样的肆无忌惮,有些让人想要狠狠收拾一顿的念头浮现在每个人的心中。
“啊哈!”
莫问打了个呵欠,体力活之后,早起没怎么恢复精神。
他兴致缺缺的摆道:“不好意思啊,跟你聊太没意思了,我都犯困了。让开吧,尽管你想要收拾我,可是你也要小心,最好善良的活着或者为了活下去保持善意,别想着凌驾于谁头上,否则你会吃大亏的。”
袁西笑了,阴狠的笑着,他第一次被人这样教训,是不是最近太好说话,别人都不把他当成一回事了。
有人犯上,就要下重狠狠的处理,这小子,必须弄残他,杀鸡儆猴,不然以后怎么管教下的人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