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咸都
有位哲学家说过,耕地是必须的,然而牛也是要休息的,不然要累死,所以没事要放放牛。
“咳咳,难道不能放我出去吗,我可以给你更多元气石。”
至于元气石莫问有吗?
他没有,只是想着先出去,然后再说其他的事情,只要出了这个门,还是可以找些活干还钱的。
“这个不行,放了你老张得扒了我的皮做皮鞋。”
“哎,那把我换到那个房间吧。”莫问叹气道,他也是勉为其难啊,前有狼后有虎,选符合胃口的才好,重口味不适合他。
“好。”
咣当,玄铁制成的厚重大门打开了。
一个皱巴巴的鳄鱼脑袋伸进来喊道:“你出来。”
莫问露出开心的笑容,大步走出去。
才出门,没走两步,通道口传来脚步声,黑色的影子透过光线先一步进来。
没给莫问看一看女奴们关押的地方到底是如何一番景象的会,他就被一位举止粗鲁的大汉带走了。
各种皮毛摆设,骨制桌椅,像是白骨精老家一样的地方。
“你叫什么?”颧骨突出了整张脸的汉子,毫不客气的问道。
“我叫莫问。”
摸不着头脑的莫问缩了缩脖子,即使坐的位置相隔有些距离,他还是能够闻到这个汉子的口臭味,大概是这个家伙对于口腔卫生不注意的缘故吧。
一旁无视这股味道伺候着的艳丽狐女,趴在旁边,用她松软的尾巴轻轻的抚动汉子的身体,她眼里只有空洞的迷醉,也许是对于没有希望的生活,她也麻木的保持如今的状态。
“你去办件事,若是成了,你就是文昌商会的成员,若是失败了,就扔你回去当奴隶,等着哪天被人看上买走。”
形势比人强,莫问还不是很了解如今的状况,为何身体变得成熟了不少,身躯充满了爆发力,而还被人给囚禁了。
随遇而安,顺势而为,是现在最佳的选择。
“好的大哥。”莫问点头,不管接下来如何,起码不会让他去送死吧,不然算什么跑腿的任务。
啪!
大汉大一巴掌把狐女拍到一边,在她原本趴着的位置拿起一封信。
“去西陇别苑,交给谢纯生公子,得到他的回复之后回来禀报我,听懂了吗?”汉子拿着信粗声粗气道,一旁的狐女显然习惯了这样的对待,跌坐一旁一声不吭,漠然的爬起来回到原位。
“哦。”莫问反应慢吞吞的,消化了一会儿信息才答应下来。
“你想累死老子吗,过来拿信。”举着信封的大汉立即骂起来。
“哦。”莫问快步上前接过信封,眼神不由斜看一眼旁边的狐女,从他记事起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吸引他的女人,或许是她的简陋的装束太过于吸引人的注意力。
“看上她了?送信回来就是自家兄弟,她以后就伺候你了。”大汉抬用力一推,把狐女推到莫问怀中。
狐女楚楚可怜的模样显然刺激到了莫问,他深吸
一口气,放开怀中柔弱的狐女,拿着信封大步离开。
离开的莫问显然没有看到大汉嘲讽的眼神,若是这个事情这么好办成,他也不会用这个任务做为加入文昌商会的条件,尽管是忠爷的吩咐,他也要看看这个小子有没有这个资格。
一出大门,莫问左右张望着,对于这个陌生的都城有些惶恐。
这里很大,比小时候记忆中的瑶空城还要大很多很多,遥望远处能够看到屹立在都城的一座菱形高塔,高塔尖还散发着迷蒙红光,那种给人危险的感觉,即使看到,也会有些心头发凉。
天幕之下,亦是傍晚,此时街上的行人不多,都匆匆的,莫问询问了很久,才有人告诉他,西陇别苑的位置,正是在高塔下面。
这座塔,叫天禽塔,蕴含着古往今来无数在此封帝的武修,留存在此的力量,任何胆敢来犯链咸都的强敌,都要面对古塔所打出的致命威能。
“嘿,小子,停下来。”
正在走着,旁边有人喊道,莫问认为不是喊自己,继续走着。
“叫你呢,没听见?”
声音没有停下来,莫问好奇的回头一看。
一位马脸男人有些怒意追上来。
“呵,这股香味,比我上次在宴席上吃的白肉还要香,你靠近一点,我再闻闻。”马脸一股子享受的感觉,凑近不断闻着。
“大哥,你这样不好吧!”莫问惊慌的后退,这个男的是变态吧,怎么对同样是男人的他这样的举动。
“吼!”马脸立即变脸,张开血盆大口吼叫,朝着莫问脑袋咬上来。
“妈呀!”
莫问惊呼一声撒腿就是跑,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这些人好可怕。
虽然马脸很可怕,却没有跑赢莫问,到底是身体底子好,一溜烟的跑远了。
“呼哈,呼哈。”喘着气,莫问行走了小半个时辰,一边问路一边走,这才来到西陇别苑,也是够远的,跑腿的活不好干啊!
来到守卫面前,莫问笑着说道:“大哥,我是文昌商会的,来找谢纯生公子。”
五官端正一脸正气的守卫扫了莫问一眼,“进去
吧,谢公子现在应该在春风阁里。”
还未走进,莫问听见里边的动静,脸不争气的红了,小老弟自觉立正。
荒唐的情景正在发生,他呆在门外,不知所措。
若是敲门吧,万一别人正高兴,扫了兴致,被刁难了怎么办?
若是等着,难道要一直听着别人的荒唐事?
其实这时候要是有人在这里守着,还有个伴,然而这里没有。
没让莫问为难,里边的动静突然停下来,还有女人娇嗲的不满之语。
“谁在外面?”男人的声音从里边传出。
“文昌商会的,来给谢纯生公子送个信。”莫问如实回答。
“进来吧。”男人无所顾忌道。
只有腰部用粉红布巾裹着,浑身筋肉结实的男人躺在床上,两个小娘子美好的一切藏在被子里,仇视着打扰她们好事的人。
一张粉红大圆床就是这里的全部,只能站着,或者上床。
“您是谢纯生公子吗?”莫问道。
“哈哈哈,这链咸都还有不认识我谢纯生的,说你什么好?”谢纯生笑道,抬起对着莫问招了招,“把信给我吧。”
莫问从怀中取出信件,走上去。
就在此时,笑着的谢纯生,突然变脸,伸腿就是一脚,一脚把莫问踹飞出去,跌出几米之外。
“来,把信拿过来。”谢纯生邪笑着,又对莫问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