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毛驴去流浪
《星火刀》玄阶中级武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取其意境。
《墨拳》玄阶高级武技。无尽之磨,成就其墨,轻重一点,无天之险。
莫问砸吧了下嘴,乖乖,都是好东西,不愧是长老之孙,简直是送宝童子啊,柳浪子,好样的。
柳浪子的这张地图,跟柯洛洛中的似乎一样,较为详细的地形图,妖兽分布。
但是从柯洛洛严肃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来,还有什么隐秘的东西,没有标记在地图中的,只是被记在脑子里。
莫问的收获很大,休息营地里吵闹声也很大。
“我不管,你们全部给我到外面搜一遍,我就不信了,他能够逃到哪里去,人死了也无所谓,一定要把我的空戒还有里边的东西给我拿回来!”柳浪子召集了所有人,大声训斥,一旁的核心弟子等待他训斥完,回去继续修行,给他骂一骂便是给足面子了,还想让着去找人,门都没有,这个废物,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给丢了。
莫问一边走一边寻思着如何处理这些赃物,很多是用不着的垃圾,还有些东西是鸡肋,又有些很有价值。
最值钱的便是柳浪子的三本功法武技,这要是到大城里拿去拍卖,没个几十万元气石连报价都不关你事。然而这种功法武技在雷霆宗也是高级货色,莫问暂时不打算拿出去卖掉,他准备尝试自己练。
还有武技配套的武器要留着,一本盗窃记录,迷烟,血色面具,元气石,妖丹,丹药,地图有何种用处未知,留着。
其他都是些莫问用不着的东西,他不爱用剑,两把不错的黑钢剑只能扔掉,还有那八本黄阶的武技功法,剩余的杂七杂八的一并全部扔到一个空戒里。
“希望有一位幸运儿能够淘宝成功!”
把空戒埋到地下,拿块大石头刻上几个大字:此地有宝贝!
弄完了恶趣味,莫问便想回到门里。
突然停下脚步,疑惑道:“我为什么要回去?”
“我回去有什么意义?日常调戏小师妹?炼丹?练功?”
“不?暂时先不回去了,功法武技我都有,元气
石丹药也有,回去在那个漩涡里挣扎?”
“安全问题?在灵虚门里就安全了?一样危险,在外边有多磨练,说不定提升修为能够更加的快速。”
莫问沿着地图中安全的路线,快速撤出莽渊山脉,来到山门前见到守门的君铿交给他一枚空戒,里边只有一把炽焰长刀一张地图跟一张小纸条。
“去冷颤室阁楼前交给柯长老,交给他就转头离开,别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就是了。”
说完,莫问腰间挂着一玉葫芦,骑着毛驴,离开赤莲峰山脚,前往瑶空城。
君铿照着莫问说得话,找到晒太阳的柯长老,交了空戒立马转头要走。
“等等,莫问说了什么?”
“莫师兄说,交给您之后立马转头离开,别看到不该看的。”
“嗯,你下去吧。”
柯长老见人离开,意念一动,拿出一把炽焰长刀,嗯?
仔细端详,不像是门中弟子所用,太过于奢华而又招眼,锻造工艺倒像是雷霆宗的!
雷霆宗?
柯长老立马拿出小纸条一看:师傅,我意外的发了一笔横财,已经处理干净了尾巴,现在我要出去逛逛瑶空城,修炼有成就回来。
再配合莽渊山脉的地图,柯长老大致的了解了情况,暗言道:莫问做的不错,远离了是非之地。
灵虚门突然一个消息出现:余斐,从即日起暂代监察院职务,秦露霜辅之。
余斐一脸意气风发,坐在监察院首位宣布任命。
“杨基辅何在?”
“弟子在!”身着黄色长袍的二十六岁壮汉大声喊道。
“命你为内门监管,监管内门弟子一切不规矩,严惩不贷。”
秦露霜坐在副位,娇滴滴的说道:“黄冰何在?”
“师姐,我在呢!”黄冰同样二十来岁的人,嘻嘻哈哈的说道。
“命你为内门监管辅,协助杨基辅监管内门弟子不规矩的行为。”
余斐看了眼副,“李浩云何在?”
“弟子在!”
“命你为外门监管,监管外门弟子一切不规矩,严惩不贷。”
“是!”
秦露霜笑吟吟的说道:“秦无双何在?”
“在!”一位气宇轩昂的男子站出来说道。
“命你为外门监管辅,助李浩云师弟一把。”
秦无双不屑的看着李浩云说道,“堂姐既然这么说,小弟自当领命。”
他一转九星的修为,要跟这位小孩儿玩游戏,若不是被迫,他还真有些不愿。
余斐像是没看到秦无双落他脸面,笑容渐盛,秦露霜,你要斗?那就来吧!
灵虚门内,无形的风雨在刮。莫问骑着毛驴,晒着太阳,悠哉悠哉的前往瑶空城。
“驾!驾!驾!”
三五成群的武修偶然间从莫问身边经过,那高头大马,好不威风。
莫问抬挥了挥飘起来了烟尘,干脆拿块绢包着脸,省得待会儿又过去一批人,吃他们的一屁股灰。
小黑毛驴不慌不忙的在路边吃草,莫问也不是个急性子,干脆给它拴上绳子,人就躺在草垛子上,睡觉。
“吁!!”
一阵驴叫把莫问吵醒。
半梦半醒之间的他眯着眼,看到模糊中一个小孩子正在逗驴。
“哎,你看什么看,没办法咬我了吧!”
莫问揉了揉眼睛,戴上血色面具。
“这小鬼,敢跑到驴屁股后边,估计没有听说过黔驴技穷的故事,也不怕被驴给踢了。”
走过去一把抓着他的衣服扯开几步。
“你,你放开我!”小孩衣着真丝锦缎,是个有钱人家。
“娘,救我,有坏人!”
一个美艳妇人急忙带着个丫环跑过来,低身道歉:“小儿不懂事,冲撞了小兄弟,还望见谅。”
莫问头戴血色面具,一双带着厚重的石皮套,一看就不像是个善茬,还是稳妥的先道歉为好。
恶,才会让人害怕。而不是给予宽容的心,总有人抱着侥幸的心来试探你的底线。
“我这头小黑驴是从莽渊山脉里带出来的,野性难驯。好不容易教训得乖巧,你这孩儿又逗它发脾气,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是,是我孩儿不懂事,这是十片金叶子,小兄弟你看就这么算了如何?”妇人急忙从小荷包里拿出一把金叶子当作赔礼。
丫环着急得正要说话,被妇人用力抓着,只能闭嘴。
莫问倒不是很在意凡俗的金银,但是对于这个妇人来说,这已经是她大部分财产了。
作为恶客,此时不是心软了不收,应该霸道的一把抢过来。
莫问夺过金叶子,放在中掂量了下,满意道:“行了,你们走吧,我也该出发了。”
妇人拉着一脸不愿意的小孩,回到商队中。
莫问骑上毛驴,走在前面。
“商门俏寡妇,胆色过人持家有道,今日算是长见识了。”
戴着面具,莫问就是不想让别人见到自己脸嫩,觉得好欺负。
出门在外,哪有单独一个少年独行的,这种人用
江湖话来说就是肥羊。
三五个大汉冲过来就得被吃干抹净,尸骨无存。
这条虎山道上,一片绿林青草,地下埋着多少不知江湖凶险的家伙,莫问都能够嗅到空气中的尸腐臭。
“老老老大,有有肥羊!”说话结巴的蘑菇头匪徒,从绿草缝隙里看到一个骑着毛驴带着血色面具的青年,急忙跑到一处凉棚报告。
一光头大汉,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边上一把半人高的三环金刀,吃着橘子,卖相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