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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扑街作者的觉醒(14)

    不,她一定可以玩的他晕头转向,毕竟……

    爱情这东西,谁爱谁吃亏!

    风梓精神恍惚地站在家门口,目光呆滞地看向和蔼可亲的妈妈,故作严肃的爸爸,爱捉弄她的哥哥以及人美心善的嫂子,晕晕乎乎地靠在门上

    苍白着嘴唇,眼神茫然地看向被篱笆围住的墙壁,风梓踉跄着走到庭院里的葡萄树旁。

    在外打工一两年,省吃俭用攒下五六万块钱,趁着端午放假,回家看看,可家还是家,但人为什么有些陌生?

    眼神飘忽地瞥了眼在客厅聊天的几人,风梓头疼地捶着脑袋。

    冥冥之中不该是这样,不该!

    “姑姑,姑姑……”

    “唉!”

    耳尖地听到大侄子的呼喊,风梓赶忙回应。

    只见篱笆外的杏树上,大侄子正坐在树杈上逮毛毛虫玩,而小侄子在树底下一脸倾慕地看着哥哥。

    原来在树上玩,她还以为……

    “姑姑,我要毛毛虫,你给我捉毛毛虫!”

    “好嘞,你别动,姑姑给你弄。”风梓温婉的笑了笑,解开背上的背包放在行李箱上,欢欣地跑出庭院,和两个侄子玩闹。

    时间如流水,过得很快,眨眼间一天时间过去,风梓和两个侄子很快熟悉起来,她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亲情!

    明明两位侄子出生后的这几年,她一人在外打拼,很少回家,挺多买点零食,打个电话,没想到他们对她这个姑姑还挺亲热。

    晚上吃饭时,大侄子还把他最喜欢的香肠给她吃,小侄子嚷嚷着要和她一起睡觉,风梓开心地合不拢嘴。

    目光含笑地瞥向围绕在桌旁的家人们,风梓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阖家欢乐,哥嫂和美,父母安康,两个侄子也极为乖巧懂事,除了她还是单身之外,一切似乎都美好的不像话。

    他们家在村里算不得有钱,但也不穷,至少没有欠外债,而且还有一幢五六百平方米的大房子,只要一家人是一心,共同努力奋斗,那么未来一定会幸福的冒泡。

    吃完饭,泡完脚,风梓搬着板凳坐在二楼的阳台,仰头看漫天的繁星和皎洁的月黄,突然产生一种成家的想法。

    侄子天真无邪的眼神,乖乖巧巧的行为,软萌可爱的声音,让她深刻的感受到一种独特的温暖。

    胖胖的小手,软软的脸蛋,软糯的声音以及濡慕的眼神,无一不让人感觉幸福!

    她想有个家,属于她自己的家!

    沉思之间,母亲来到她身旁,轻声呼唤她,说夜里风凉,赶紧回屋睡觉。

    望着母亲眼角被岁月的皱纹以及发白的头发,风梓对成家的愿望更深了!

    星空依旧美丽,月色也朦胧的令人惊叹,但夜晚的风确实有些凉了!

    拢了拢衣袖,风梓扶着母亲干瘦的手臂进了房间。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到达地面,风梓在美妙的歌声中醒来。

    朝霞遍布,蓝天白云,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她是一名护士,能有休息很不容易,过了今天,明天就得回城里上班,所以她早早的起床,想要给家里人做一顿饭。

    妈妈喜欢米粥,嫂子喜欢煎饼,哥哥喜欢青椒土豆丝,侄子喜欢鸡蛋!

    半个时辰后,散发着香味的饭菜一一摆在餐桌,风梓从橱柜拿起碗筷放在餐桌,可数过来数过去,碗筷只有六双,少了一个人,是谁呢?

    脑袋突然疼得厉害,风梓松松垮垮地坐在椅子上,冥想她忘记的事情!

    许久许久,想得脑袋都快炸了,风梓突然想起一件事。

    爸爸为什么会在,他不是……

    抬头看见妈妈从楼梯上下来,风梓上前抓住妈妈的手臂,大声质问:“妈,爸不是在工地上出了事,他怎么了?”

    “小妮子,胡说什么!你爸是在工地上出了事,可不是已经在医院治好,怎么还胡思乱想?”

    “哦,我忘了,可厨房为什么只有六双碗筷?”

    “梦游呢,还没睡醒?昨晚洗碗时,不是摔碎一个碗!”

    “哦,是吗?”

    疑惑地挠挠头,风梓完全想不出来昨晚到底是谁摔碎的碗。

    不过不重要,既然妈说没事,就一定没事!

    抬头看见母亲一脸担心,风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吃完早饭,风梓带着两个侄子去田间小路放风筝。

    晴空万里,微风徐徐,吹得人极是舒服,玩了许久,突然,风筝线断了!

    侄子们大声哭闹,风梓无奈,只好去捡麦地里捡风筝,风筝飘的很远,但幸好风不大,所以很快就找到风筝掉落的位置。

    满头大汗地捡起风筝,正准备离开麦地,一不小心被绊倒,摔倒在土坟堆边缘。

    皱着眉头从坟堆上起身,风梓疑惑地看向绿荫遍布的坟堆,不解地摸了摸耳垂。

    村里啥时候死的人?

    思考的入神,识海突然像被闪电激打,疼得风梓身体发颤。

    这坟墓,好像………

    埋的是爸爸!

    不行,她得回家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攥紧风筝,风梓招呼着两个侄子回家!

    刚走到家门口,看见站在葡萄树下的母亲,风梓急冲冲地拉着母亲到库房,并锁上门。

    “妈,爸在工地上受了严重的伤,是什么时候痊愈?”

    “这……”

    脑海忽然闪现许多画面,风梓惊慌地抓住母亲的手,声声如诉地质问:“是灵堂上?拔管前?icu?手术台?还是受伤之前!”

    记忆的画面显示,父亲在工地搬砖,被高空坠落的铁棍砸中脑袋,顿时倒地不醒,大量失血,送去医院急救!

    icu躺了十天,到最后,医生说病人胸腔脏器都在衰竭,且体温一直上升,恐怕无法支撑,问家属怎么办。

    母亲瞬间哭得像个泪人,哥哥也很无措,至于风梓更是觉得天都塌了!

    农村人讲究入土为安,所以她们连夜把父亲弄回家,呼吸机还是她拔得,守了两天两夜的灵,一度昏倒在灵堂。

    所以父亲已经死了,早已经入土为安,他不可能……

    “妈,爸已经死了,是不是?”关于过去一年的回忆皆涌上心头,风梓泪水涟涟的抱住母亲,癫狂的询问。

    爸已经死了,为什么她还能看见?

    猛然松开母亲,风梓打开库房的大门,步伐急促地冲上楼。

    楼上空荡荡,只有一张全家福画在客厅,望着相片里父亲年轻的模样,风梓砰得一声跪在地上,嗷声大哭。

    父亲早死了,是在工地上出的事,为什么她之前记不得?

    脑子晕晕乎乎,就像浆糊缠绕着脑干!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受地擦着泪水,发红的眼睛看向阳台,只见父亲的身影就在她昨晚看星星的位置!

    瞳孔剧烈睁大,风梓狰狞地大叫一声,啪得一下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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