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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八百一十四章:逝去的“灵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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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的广场,已有很多人进入剧场了。

    余天穿着礼服,这是自己的组织送的,只有节日的时候才会穿的他,此时正等着蒂娜的出现。

    歌剧马上就要开始了,他甚至怀疑她不会来了。

    当外面的观众已很稀少时,余天才看见了她。她穿着随意而得体,正站在广场一角四处张望,他迎了上去:“你迟到了。”

    “并不太晚是吗?”余天叹了口气说:“可我以为你不来了呢,快开场了,我们进去吧。”

    红火剧院与普通剧院一样,只是演出将在所有的网络上直播,因为它是最好的银河歌剧院,并且能够直接看见太阳的背景。

    七年前,余天还很萌动的时候,有一群自称“灵魂”的年轻人掀起了一场电子音乐革命,人们称之为“听觉风暴”。他们离经叛道,用不可思议的音乐打破了由许多音乐大师统治的音乐世界,建立了自己的音乐王国,他们就是隐居的国王,而红火歌剧院则是这个国王的魔杖之一。

    没人关心歌剧的剧情,人们是为听音乐而来。台上演出开始时,音乐就成了凌驾一切的魔法,伸手一挥就将人们所处的地方变成漩涡般的异度空间,没人能逃脱引力。音乐在这个空间里流动,像浓雾里金色的阳光,所有一切都插上翅膀在阳光里飞翔,被音乐拯救,在天堂中漫游。在这里音乐既是魔鬼,又是天使;既是蛊惑者的靡靡之音,又是救世主的圣灵布道。音响融入你全身细胞,像冰冷却温暖的海水裹着你,直到你忽然发现已泪流满面。

    居里就在忽然间发现自己已满脸泪水,她悄悄擦去,但泪水又马上涌出来。令她惊讶的是余天竟一点表情也没变,不但没眼泪,反而在眼睛深处有一种厌倦之色。

    这时余天却突然问:“你知道曲子叫什么吗?”

    居里茫然摇头,余天递给她一张曲目表,上面写着:《遥远的乐章》。

    歌剧结束后,他们随人流涌出剧场,居里发现所有人同她一样脸上都有泪痕,只除了余天。他似乎没把音乐听进去,可他不是说自己是“灵魂”的乐迷吗?而且无论是谁,只要听了便无法逃脱“灵魂”的音乐魔网,除了聋子。

    他们走出剧场,居里忽然拉住他故作神秘地说:“你还没听够吧?我可以再请你听一场。”

    “在这里?”余天疑惑地问,“你要再听一遍?”

    “不在这里,你跟我来,我们可以走着去。”

    他们走在街区的高大的连接通道内,轻飘飘的,人造的空气寒冷清冽。

    居里喜欢这么地走,看着脚下的废墟,或者天空的绚烂,那感觉像自由自在地在跳舞。

    许多建筑上空星光闪烁,他们在各个通道间穿行,像行进在时间隧道中。

    他们的目的地在这个小人造城市的另一头,那里是臭名昭著的混乱区。他们转过一条弯道后,来到一片空旷的场地,在场地中央,有许多人围着一堆燃烧的火桶。这里的地面都是特殊的高强度玻璃,虽然如此但是如此的破坏也没有警察制止着实让人吃惊。

    “这里是营地。”居里说,“是流浪艺术家聚会地。”

    余天不禁感到一阵玄惑,好像来到一个曾来过的梦中幻境。衣衫褴褛的人们围着火桶,边弄响各式各样的古怪乐器边载歌载舞。他们的技术虽不严谨却很流畅,他们说粗话,抽烟喝酒,这是和刚才的歌剧院迥然不同的世界,却让他感到奇异的温暖与激动。居里熟悉地同他们打招呼,拉着他的手穿过散坐的人群席地而坐。这里的人们继续欢歌,与“时光”酒吧不同的是,这里为欢乐而庆祝,那里则把伤感和着酒吞下去。旁边的人递给余天一瓶酒,他扭开瓶盖喝了一口,酒味辛辣呛人,却让人全身都烧了起来。

    聚会进入高潮,居里开始弹琴唱歌,所有人都用自己的乐器或歌声为她伴奏或和声,很多人是即兴演奏。

    余天惊讶于他们如此熟练的华彩,任音乐从指间流出,形成一曲完美的天籁之音。

    居里的歌声透明而悠远,每人都浸在音乐的溪流里顺流而下,沿岸风光如画,一直流到灵魂深处那蛰伏许久的世外桃源。

    余天感到泪水打转,然后从眼中涌出,他忘了自己有多久未哭过了,虽然小时侯经常哭泣,但是懂事后他就决定不再流泪,可是这次失败了。他深深地注视着居里,目光里似乎有未曾熄灭的火,而且自远古便开始了燃烧。居里也毫无畏惧地迎着他的目光,她没了那种懒散不羁的表情,代之以勇敢严肃。

    她相信自己的音乐同“灵魂”的一样美妙,这使她全身洋溢着艺术家的光辉,使她充满自信。

    居里的歌唱完后,所有人都欢笑和鼓掌,她冲着一个拉风琴的老人,伸出大拇指:“太棒了。”

    一个黑人又跳上去随鼓声开始跳舞。

    居里走了回来坐在余天身边,回眸一笑:“怎么样?”

    “真的是太棒了。”余天笑了笑,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掌。他的手很热,他的呼吸有点乱,他的眼睛有种酒后的迷惑与清醒。居里的脸忽然红了,她感到像有只魔手攥住了她的心脏,使它如火般阵阵悸动,让她浑身发热。她轻轻挣脱了他的手,低声说:“我们该走了。”

    在那场狂欢后的几天里,余天一直未给她联系,只派代理律师送来了那份基因转卖合约。

    居里忽然才想起他们之间的交易,她签了字。

    之后许多天里她都待在家里。她的小家家徒四壁,只堆满了许多闻所未闻的古老乐器等等,还有满架子唱片。

    她开始感到白天的漫长和夜晚的寂寞,百无聊赖地扭开音响收听音乐节目,但她想的是余天。那个小伙子虽然年轻但,是坦率、敏捷,身上有着温和与激烈两种不同的气质,他显然有教养。而她自己呢?只是个流浪者。是他的什么使她躁动,让她惊异于她皮肤与嘴唇的渴求?她不知道。

    这时音响里传出主持人激动而夸张的颤音:“今天我们请来的是——‘灵魂’的经纪人提那,他是为‘灵魂’的新曲作宣传的。请问提那先生,这次‘灵魂’将带给世界什么样的风暴呢?”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说:“这曲子是几天前新谱成的。我敢说它是独一无二的。”

    “它叫什么名字?”

    “《永恒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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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月4日到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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