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莎一直都想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我也真的不想让塔莎报答我什么。我那时的真实想法是万一塔莎死了,我应该承担多大的责任啊!
“墩子,我能不能在你家洗个澡啊?”塔莎没理秦湘云,直接问起了我。
“我,我家洗澡。你愿意洗你就洗呗!我在你家洗澡我也没和你打过招呼啊!”我当然不会拒绝塔莎了。
“秦,墩子都答应了,我好几天都没洗过澡了,身上都有味道了,正好你今天在这里,你可以帮我洗澡吧!我行动不太方便。”塔莎对秦湘云说。
“既然这个房子的主任都不反对,我有什么办法啊!可是我没带换的衬衣之类的衣服啊!总不能洗过澡还穿原来的内衣吧!”秦湘云说着望向了塔莎。
我之前就知道秦湘云和塔莎的关系,可是真正面对这两个人的时候,还是有些别扭。
“塔莎阿姨,你需要什么我可以回你的宿舍去给你取过来啊!这里离你的宿舍也不远。”我想还是找个机会离开这里的好,虽然这个房子是我的了,可我呆在这里有些不踏实。
“好啊,你去给我取过来吧,我宿舍里有几套内衣!就在我衣柜的抽屉里面了,你秦阿姨的内衣是颜色深的,我的内衣颜色比较浅一些。”塔莎给我描述着。
秦湘云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我,然后说:“我的内衣放在最下面的那个抽屉里了,应该有两套吧我记得。”
既然秦湘云这么说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回去取了。
“那我,那我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问的这句话无疑已经把我的真实想法暴露了出来。
“塔莎那里不是有电话吗?我们洗完了澡,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可不要着急呦,我们女生洗澡时间会很长的啊!”秦湘云看我有些扭捏,直接说出了她的要求。
“嗯嗯,我知道。我是说如果时间够,我也可以在塔莎阿姨的宿舍里洗个澡,这样我们不留公平了吗!你们在我家洗澡,我也去塔莎阿姨家里洗啊!”我的这个解释不是很完美,可当时我也想不起来说别的什么了。
………………
走出了我的房子,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儿当然是去买盒烟了。之后定了定神,快步走到了塔莎的宿舍。
我在宿舍里洗了个淋浴,洗澡时还特意听电话铃声是不是响了。我知道电话不会这么早就发过来,可是还是禁不住去听那个电话的动静。
我可没有能够换的内衣,只好把原来穿过的又给穿上了。我小心翼翼地把塔莎的衣柜打开,按照秦湘云说的,很快就找到了放内衣的抽屉。
不知这个衣柜是谁收拾的,抽屉里的衣服码得整整齐齐。我特意把手在自己的衬衣上擦了擦,还是觉得有些不干净,就去冰箱里拿出了几个没用过的塑料袋儿套在手上,这样我才放开手脚给她们挑拣了起来。看见这些女人贴身的物件,我有些心血澎湃了。
做完了这些,电话还是没有响。我想起来给阿里克谢家打电话了,现在应该是我自己的家了吧,可是我把电话号码给忘了。我想起来塔莎的电话本上有号码的,可是电话本拿在手里,想想还是算了吧!我不懂俄文,有电话本儿我也不认识那个俄文的名字啊!就算我找到了那个名字,还是算了吧!谁知道她们两个在阿里克谢家做什么呢!
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
“塔莎阿姨,你们洗完澡了?”我问了过去,可是电话那边儿没人声音。
“秦阿姨,你们洗完澡了?”这次我问的声音有些不自信了。
“您是哪位?您找谁?”沉寂了一会儿之后,我又说到。
电话那边有说话的声音了,可是我听不懂,应该是俄语,虽然我听不懂,毕竟塔莎和秦湘云说过。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听不懂。”我试着跟电话那边的人解释着。
听声音那边的人年纪不轻,也不是阿里克谢。
又过了一会儿,随着一声“再见”,电话那边先挂断了。
我放下电话,想着要不要给塔莎打过去,告诉她有个说俄语的人找她。我又拿起了电话本,想了想就又放下了。
闲得实在没事儿做了,只好找来了拖把,把屋子从卧室到厨房收拾了一下。我还把窗户开了个缝隙,这样即可以逐渐更换掉市内的空气,又不至于太冷。
过了十几分钟,我感觉有些冷了,心想可别把我冻感冒了,就把外衣给穿上了。无意间看到了衣服袖子上和后背的地方有一些污点儿,想起来这一定是塔莎昨天吐的。拿着衣服到卫生间,扯了些卫生纸,用水润湿后,一点一点地擦拭着。
电话铃又响了起来,我赶紧拿着衣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您好,请问您找谁?”我这次没有直接说“秦阿姨”或者“塔莎阿姨”。
“墩子,你还挺有礼貌的啊!怎么样啊?你洗完澡了吗?如果洗澡了就赶紧过来吧,我们没有衣服穿了。”电话的那头传来了塔莎的声音。
“塔莎阿姨,方才有个人打电话找你,应该是和你一样是苏联人吧,感觉应该是个年纪大一些的男人。他说的话跟你和秦阿姨说的话时一样的,,,”
“别管那么多了,我和你秦阿姨都没衣服穿了,你快点儿给我们送过来吧!”塔莎有些急了。
我赶紧收拾了一下,又找了一个稍微大一些的塑料袋子把他们的衬衣和内衣给装了起来,然后穿了衣服急匆匆地奔向了阿里克谢的家。
到门口的时候刚想敲门,突然想起来塔莎说她们正等着我手里的衣服呢。于是蹑手蹑脚地用钥匙打开门,探头向屋子里望了一眼走进了屋子。
“塔莎阿姨!秦阿姨!我回来了。”我在卧室外面向里面喊着。
“我们知道你回来了,开门的声音我们都听见了。快点把东西给我们吧!”秦湘云在卧室里说。
“我直接给你们送进去吗?”我小心地问。
“难道还让我们谁出去取吗?你说墩子,你希望谁出去取啊?”塔莎又开始拿我开心了。
“还是我给你们送进去吧!”
我抑制着强烈的心跳,低头走进了卧室。进到了卧室,我看见她们都躲在了被子里,正当我提着塑料袋递给她们时,靠近我的塔莎突然掀了一下被角,然后又快速地合上了。
我被塔莎这一动作吓了一跳,赶紧丢下手里的袋子,慌乱地走了出去。
“塔莎你要死啊你!墩子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这么逗他呢。”秦湘云的语气根本不是在谴责。
“哈哈哈,我可不觉得墩子是个孩子。”
之后她们有用俄语嘟囔了好几句,等她们叫我进入了卧室,看着两个头发蓬松的美女,还是有些热血沸腾。
“墩子,该你给我揉揉肩了,如果我觉得满意的话,我就参加张卫红的公司剪彩,我们一言为定。”秦湘云说得语气很重。
我没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心里想如果真像秦湘云说得那样,我还真不愿意。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塔莎有一次掀起了自己的被角,之后又快速合上了。我正想往外奔的时候,塔莎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墩子,你可真有意思。我不逗你了,我先出去抽支阿里克谢的烟,你们慢慢按吧!”塔莎说着从被子里下了床。
“塔莎阿姨,你的腿,你的腿有伤!”我惊叫了起来。
“我已经把护板拆掉了,到今天我已经戴它七天了。医生说一周之后我的护板就可以不用了,昨天你给我按过之后,我觉得好得很多,可我还是坚持又戴了它一天。”塔莎说着走了出去。
我让秦湘云俯卧在床上,开始给她行气按摩了。
“秦阿姨,其实你可以不用因为我为你按摩了,你就去张常志那里剪彩的。”
“墩子,按得真舒服啊,我觉得轻松了好多,头脑也清醒了好多。”秦湘云没正面回答我,“这回我是真相信你了,你这个就是气功吧!”
“我也不知道,就是小时候师父教的,这些年也一直没有扔了。”我看秦湘云没接我的话茬,心里有些别扭。
“我逗你玩儿呢,我和张常志现在是合伙人。我已经答应他了,那天我是会过去的。”秦湘云看我情绪有些低落,就直言相告了。
“那我还能去找谁呢!看来我只能找我张叔去了!我再也没有什么熟悉的人了啊!”我低着头,心绪有些烦乱。
“你可以找你师哥他们啊,他们不是在办班儿呢吗!认识的可都是一些老干部啊!”秦湘云看我没了精神,就对我说。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可是那样会不会难为了人家啊!”我还是有些没底气。
“你可以试一下,我只是给你个建议。对了,你买房子的事儿跟你张叔说了吗?”秦湘云问我。
“对啊!这么大的事儿我是应该跟他说啊!”
我突然想起了张卫红那张黑脸!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