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任府。
任发、任婷婷跟捕头阿威在喝茶。
“时威,你不是说最近很忙吗?”任发笑着看他。
“衙门的事情是很忙的。但再忙,也要过来看看表姨丈跟表妹啊。”阿威乐呵呵地,看了看任婷婷。
“要是太忙,还是不要来了。”任婷婷嘀咕了一声。
阿威灿灿笑了一声,连忙转移话题:“表姨丈,迁葬的事情,怎么样了?”
“就等九叔找块好地方。”任发叹气说,“希望这次,事事顺利。”
“哎,表姨丈最近忧心劳碌啊。为了迁葬的事情,还有表妹年纪也不小了,表姨丈肯定也忧心表妹的婚事吧?”阿威故意这样说。
“是啊。”任发还是笑着看他,“你年纪也不小了!有喜欢的姑娘吗?跟表姨丈说,你父母不在了,一切由我做主!”
“二十九了!”阿威心中一喜,忙道,“有心上人了,就是不知道表姨丈同不同意。”
阿威说着,还是看了任婷婷一眼。
任婷婷偏开脸,侧坐一旁,干脆就不理他。
“巧了,我最近看出来,婷婷好像也有心上人了。”任发说了一句。
“爹爹。”任婷婷不依。
“当真?”阿威坐直腰杆,心中窃喜,难不成表妹的心上人,就是自己?
偌大的任家镇,还有谁比得上自己这个捕头威风?
难不成,是九叔那两个徒弟?切!两个癞蛤蟆!
不一会,九叔带着张夕跟文才秋生,来任府拜访。
府中长工来告知,任老爷任发放下茶杯,背手站立。
“任老爷。”九叔称呼。
任老爷不慌不忙询问:“九叔,起棺迁葬之事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其他的风水宝地?”
“总算不负所托!”九叔从容回道。
任发点头,看到九叔身后的三人,见秋生满头大汗,心生一计,就笑着对秋生说:“是秋生吧?看你满头大汗的,为找地方的事情,一定忙坏了,辛苦你了!”
“……”秋生跟文才,听了都是一愣。
风水宝地,是早上张夕跟九叔去找的。
秋生是听到要来任府拜访,想见识一下,所以连忙跑了过来,是以才会满头大汗。
这会,却被任老爷误会了,以为找地方的是秋生。
文才郁闷,秋生惊喜。
“不辛苦,年轻人怎么会怕辛苦!”秋生赶紧挺直腰板。
“哈哈!说得没错,你们先坐下歇歇。”任发欣赏地看着秋生。
“表姨丈,那个我的婚姻大事……”阿威追着来询问。
“一会再说。”任发摆手制止,“你们年轻人聊聊天,尤其是跟秋生。我跟九叔去书房商量商量。”
“好的吧。”阿威有点郁闷。
他刚走下楼梯,看到文才跟秋生,又是绕着任婷婷,他当即就怒了。
尤其是看到秋生,刚才任发对秋生的态度,让阿威更气。
“喂喂,你们两个到处走,是不是想偷东西啊!”
阿威赶过去,不客气地推开两人:“还站在我表妹旁边,想揩油啊!”
“表哥。”任婷婷无语。
“表妹你别说!”阿威又是瞪着秋生,“我表妹都想骂你们,只是她有修养,不好意思骂。”
一会的时间,三人就开始互怼起来。
“呵呵。”张夕看着这四个家伙,乐得自己悠闲地品着茶。
“你倒还好,还有心情喝茶!”任婷婷也过来坐下,看到阿威三个吵作一团,而张夕在悠闲喝茶,她就没好气说,“你是他们师叔,也不管管!”
“管什么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任婷婷心中一喜,心想这货还是晓得,自己是窈窕淑女的,她语气就柔和了一点,问他,“你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就是在发呆。”张夕摇头,“你待会跟着文才两个,挺有趣的。”
“!”任婷婷又被他气到了。
然后他见文才跟秋生鬼鬼祟祟出去了外头,她就好奇跟了去。
一会,外头传来任婷婷笑声:“真的?打你,就是打我表哥?”
“真的,我吞了带有阿威头发的符纸。你打我,我还不痛,但阿威那扑街,很痛!”文才点头。
“一拳捶他!”秋生也点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任婷婷挺讨厌表哥阿威的,这回她一呵气,一巴掌朝着文才扇了过去,直接将他打得飞起,翻倒在地。
“啊!”里头,阿威痛呼一声,也突然捂着脸翻倒。
不久之后,任婷婷神气地走回来,重新在张夕旁坐下,轻轻说了一句:“痛快!”
然后她问张夕:“张大法师,你有跟文才他们类似的符纸吗?更加厉害的那种,用公仔代替人,我将公仔甩在墙上,那人,就也狠狠甩到墙上!”
说话的时候,任婷婷还比划了一下,将手中一个枕头,狠狠地扔在地上。
嗯,还踩了几脚。
好暴力啊。
张夕无语地看着她,摇头:“我是法师,不是大法师。”
“我问你有没有那种符纸!我不想看到我表哥了,超级讨厌!”任婷婷瞪着他。
“有啊。”张夕笑了笑,拿出一张早就备好的符纸,递给了任婷婷,并叮嘱,“你先上去你房间,带着符纸转一圈,然后下来给我施法。文才那些符纸,只能用一次,而我这一张,用多久都行。”
“好的。那你等会。”任婷婷高兴地接过符纸,就上楼去自己闺房转悠了。
“哧。”张夕看到这货匆忙上楼,直接笑出声了。
什么打小人符纸?
给任婷婷的符纸,是九凤运收符,让她带着在闺房转悠一圈,测试一下而已。
另外,九叔跟任发在书房商议,他也在用张夕的九凤破秽,测试着任发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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