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快要结束的时候,那两个甲士又将曾升给拉了个上来,此时的他浑身满是血污,手指不停地颤抖着,显然经历了难以想象的疼痛。( .)
江临天问那两人道:“他可是开口了?”
甲士其中一人说道:“回禀主公,这小子虽然嘴巴挺硬,但实际上却是撑不了两下,他已经全招了。”
“哦?那就把他招了的事情说一下吧。”江临天饶有兴趣的说道。
那甲士一抱拳,说道:“回禀主公,据他交代,对晁盖头顶暗放冷箭的是那曾头市的史文恭,此人箭法极其精妙,而且枪棒也很厉害。”
江临天淡淡的说道:“还有呢?他还说了些什么?”
江临天对史文恭也算是极其了解,所以就没有太在意,唯一要提防的就是他的冷箭,但江临天与晁盖不同,他不会轻易去以身犯险,做任何事情都是谋定而后动。
那人又道:“他还交代说高廉前些日子来过曾头市,还见过曾弄。不仅如此,他还将曾头市周围的一系列布置情况你都交代了,请主公过目。”说完从怀里拿出一页纸,上面详细的记录着曾升所交代的事情。
江临天一目十行,很快便看完,不过最令他惊讶的是曾头市人马扩张的速度,不过仔细想来,又是莞尔一笑,道一声不过如此。
在他看来,曾弄虽然人马众多,但却是一盆散沙,根本成不了有效的战斗力,就算是比起高廉手下的兵士都还要差了一截,要知道高廉那可是出了名的贪腐。
看了看曾升,笑了笑,道:“曾公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我洗耳恭听,你若是不说,接下来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曾升此时浑身沾满了血污,看上去十分虚弱,但她还是抬起头,露出狰狞的脸庞,说道:“江临天,我这次是栽了,但你也不要得意,我父亲肯定会为我报仇的。”
江临天不以为意,呵呵笑道:“那好,我等着他来,只不过他恐怕是没那个命了吧?你还记得前些日子送你父亲仙丹的那位先生吗?”
曾升也知道曾经有一个道士送了他父亲一些丹药,而当时曾弄刚吃下去的时候精神很不错,于是曾弄便认为那是仙丹。
曾升道:“你怎么知道那个道长?莫非你和她有些关系。”
看着曾升疑惑不解的样子,江临天哈哈笑道:“当然有关系,而且这关系可大了!不信你看。”说着把手一指。
曾升的目光顺着江临天手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见了公孙胜,惊讶道:“仙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孙胜上前一步,呵呵笑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况且我很早之前就来这里了。”
曾升怒道:“你们居然是一伙的!”
江临天笑道:“不错,可惜你已经知道的太晚。”
曾升最后说道:“我且问你,那祝家庄的事情是否也是你的算计?”
江临天点点头,道:“可以这么说。但若是曾弄不那么贪心的话又怎么会着了我的道?所以你们这次是不会有好下场了。”
江临天把话说完之后并不代理曾升,而是对梁山众人说道:“现在我们已经知道杀害朝盖哥哥的人是谁了,没错!正是那史文恭,我发誓为晁盖哥哥报仇,明日便出兵攻打曾头市,到时候那这曾升和那曾虎的人头祭旗。”
江临天刚把话说完,底下人一片拍手叫好,他们早就想攻打曾头市了,如今厉兵秣马,装甲齐全,正是攻打的好时机。
竖日一早,江临天便领着人马登上战船,又将曾家两兄弟的人头砍下放在晁盖的灵位前,口钟念念有词,道:“晁盖哥哥,请你保佑小弟这次旗开得胜。小弟继承哥哥遗志,当扶危济困、替天行道。”说罢,将手中端着的酒水往地上一撒。
做完这一番仪式过后,江临天又看向众人,说道:“兄弟们!这次我们率兵攻打曾头市,为的是解救那些被欺压的苦难百姓,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此去有可能很多人都回不来,你们怕吗?”
众人皆齐声说道:“替天行道,义不容辞。”
“好!果然不愧是我梁山的好男儿,等这次回来之后,咱们再痛饮三天。”江临天豪迈的说道。随即一挥令旗,左右两万余人马便陆陆续续的登上战船,向着梁山的对面进发。
早已准备好的几百只船在湖面上驰骋,乘风破浪的向对面开去
对面的人马在主力被击败之后就萎靡不振,而且主帅也被抓了,这极大的打击了他们的士气,江临天只遇到了几股分散的阻击之后便轻松的登陆了对暗。
江临天刚登录便指挥梁山人马向敌人的阵营进攻,而原先埋伏在对岸的林冲所率领的两千人马也恰合时宜的从敌人的背面穿插进去,一下子就早穿了这股残师的阵型,经过了一番战斗,很快曾升索剩下的这些人便全部投降,偶尔有些想要反抗的也被一枪刺死。
江临天这次大获全胜,便派人打扫战场,同时统计伤亡人数以及俘虏人数。
让他高兴的是这些战俘很多都想要加入梁山,由此也可以看出曾弄的暴政是多么不得人心。
统计结果很快便出来,算了一下,这次俘虏的人数差不多有一万一千人左右,而差不多有六千多人想要加入梁山,而剩下的那些人江临天也没有为难,叫他们上交兵器和甲胄之后,便每人发了三两银子打发他们回家。
正所谓兵贵神速,江天刚取得胜利之后,便领着人马以及行军的方式向曾头市的方向突进。
一路上遇到了十几个曾弄所设立的据点,但不是被劝降,就是被端掉,只用了两日时间,江临天便到达了曾头市的城下。
此时曾头市已经被围得像铁桶一般,江临天更是下令周围的人只能进不能出,于是曾弄的日子便愈发的不好过了。
第二日,曾弄拖着衰老的病态的身体早上城墙的时候,发现对面竖起了一杆大旗,而上面正挂着两个人头,曾弄由于体内积毒已深,视力已经模糊,哪里还看得清?问左右人道:“那两个人头是谁的?”
左右支支吾吾,不敢言语,怕把这话说完,曾弄会被气死。
曾弄一看左右人不说话,没来由的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似乎是猜到了什么,拉起他身边人的衣领,怒喝道:“快给我说,上面那两个人头是谁的?”
这人似乎被曾弄给吓怕了,结巴的说道:“是曾升和曾虎两位公子的。”
曾弄一听,眼睛发胀,胸口上感觉有一股热气,在往上涌,哇的喷出了一口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